剛剛進入秋天沒多久的北城,天氣還有些熱。
蘇晨夏身上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夏裙。
顧景寒的手就這么伸過來,在她身上探來探去,和直接摸在皮膚沒任何區別。
就連手心的溫度,她都能清楚感覺。
蘇晨夏是喝了酒,可只是意識模糊,人卻沒醉。
本能地往后退了幾步,她就想躲開。
顧景寒抬眸,涼颼颼地賞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銳利極了,像是她要是敢后退,他立馬剁了她似的。
蘇晨夏被他威脅,還真有些怕了,乖乖地站著不動了。
顧景寒一條手臂勾過她的腰,將她往懷里一帶,繼續在她身上找了起來。
其實,蘇晨夏穿的裙子壓根沒口袋。
也沒幾個女孩子大夏天的把鑰匙放衣服口袋里,讓衣服鼓鼓的。
她不知道顧景寒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這點。
在他懷里僵了好一會兒,顧景寒大概是摸夠了,才打開她包包的拉鏈,在鏈條包里翻找了起來。
迅速摸索出鑰匙,把門打開,重新抱起蘇晨夏進屋,他將她安置在了沙發上。
啪嗒把屋子里所有的燈打開,人都已經送回了家,他卻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反手把蘇晨夏公寓門帶上,站在房中,他甚至盯著屋子打量了起來。
蘇晨夏住的公寓是真的小,一共也就六十多平,可能就晨園一個主臥室的大小。
房間里擺設倒很精致,擺放了很多綠植和女孩子喜歡的小擺件。
一套小小的公寓,花花草草的倒是生氣。
屋子雖然簡單,但是生活氣息很濃,處處都透著她的氣息。
顧景寒盯著房間打量了又打量,沒走就算了,甚至坐了下來。
蘇晨夏隔得遠遠的提醒他,“你可以走了!”
顧景寒和她壓根連離婚證都沒扯,他現在站的是他媳婦的房間,他走個屁!
過去沒來干擾她的生活,那是他遵守原則,給她時間,放她自由。
但是,他來了后,只要自己不想走,有的是千百個留下來的理由。
沒理蘇晨夏,他拿著手機去陽臺打起了電話。
他似乎在交代助理做什么事,蘇晨夏今晚空腹喝了酒,胃一直難受,沒仔細聽。
顧景寒結束完和助理的電話后,又接了好幾個客戶的電話。
現在的他身為景晨集團這么大公司的創始人,是真的忙。
送蘇晨夏回來后,他也就在房里站了半個小時左右,電話接了六七個。
蘇晨夏本來還想著,會不會有客戶突然來電,顧景寒因為急事,就離開了。
然而,她明顯失望了。
半個小時過去,顧景寒還在打電話,只是站陽臺上和客戶聊事,腳步都沒動一下。
很顯然,他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又是十來分鐘后,蘇晨夏公寓的門鈴聲突然響起,顧景寒代替她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今天姓方的助理,看到屋內的蘇晨夏,助理和她打了個招呼,“蘇小姐好!”
他的態度,禮貌極了,笑了笑,像是生怕打擾到顧景寒,把買來的夜宵遞給他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