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這個簡單。”顧程陽把攝影機拿過,詳細地按書里的教起了她操作。
兩人在的地方是顧家的大廳,進進出出的傭人一堆,公眾場合,就連椅子都隔得有些開。
其實,周圍那么多在場的,或者經過的傭人都沒覺得蘇晨夏和顧程陽的行為哪兒不對。
但是,這樣的畫面,看在顧景寒眼里,卻完全變了味。
顧景寒一下樓就看到這樣的一幕,站在樓梯上的時候,臉色有些冷。
偏偏,客廳的兩人似乎都沒留意到他,顧程陽還在教蘇晨夏攝影。
蘇晨夏注意到顧景寒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分鐘后的事。
抬起臉龐看了看樓梯上的他,看著他黑沉沉的臉色,蘇晨夏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來!”顧景寒什么也沒說,丟下兩個字上了樓。
蘇晨夏無奈放下課本,跟著他回了房。
剛進屋,顧景寒拽著她的手腕往屋內一扯,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了上。
推著她靠向身后的墻壁,他忽然狠狠吻住了她。
他的力度很大,像是恨不得將她拆吃了吞下去。
尖銳的齒咬著她的唇,似要將她的唇咬破。
蘇晨夏不舒服地擰了擰眉頭,掄起拳頭就打了他一下,“顧景寒,你干什么?”
顧景寒沒理她,依舊在發了狠的吻她。
他吻得粗暴,蘇晨夏有種要被他揉碎的感覺。
吻著吻著,手摸索到她的裙擺,推高,他似乎是想就這么進去。
沒任何前奏,沒任何預告。
蘇晨夏不喜歡這樣的他,不停地在他懷里掙扎。
她掙扎得激烈,認識他以來都沒這么抗拒過他的碰觸。
“顧景寒,你發什么瘋?”
“顧景寒,我不要!不要!”
“顧景寒!”
瘋狂地抓著他,她的聲音都快吼破了。
她能感覺到他今晚的不爽,蘇晨夏也能感覺得到肯定不是因為剛顧程陽教她攝影的事。
顧景寒不是蠻橫不講道理的人,她和顧程陽剛壓根什么事都沒有,不值得他情緒波動這么大。
但是,蘇晨夏又想不通顧景寒今晚的情緒是因為什么。
男人的力氣太大,蘇晨夏掙扎不過他。
蘇晨夏很沮喪,睜著一雙清冷的眸就這么看著他,想要看看他到底一個人能進行到哪步,顧景寒的動作,卻又自己停了下來。
煩躁地錘了身邊的墻一拳頭,今晚的他似乎惱火得很。
將她松開,甚至都沒看她,他去了浴室。
在里面嘩啦啦的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走出來的時候,蘇晨夏還在看他。
她的目光清澈,似要將他看透。
“你在擔心什么?”緩緩地,她問。
顧景寒愣了愣,似乎沒料到她會問出這么一句。
蘇晨夏其實只是猜測,可看他的反應,忽然就明白了過來。
“我不喜歡顧程陽這類型的男人,也不喜歡程遠這類型的。”蘇晨夏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忽然深了下來。
她其他任何類型的男人都不喜歡。
喜歡的,只有一個。
世界上獨一無二,無可復制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