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也可以不被打擾。”顧景寒心思明顯沒在她的話上。
掌心托著她小巧的臉蛋,他還在吻她。
灼熱的吻沿著蘇晨夏的耳后往下游走,在她頸窩處輾轉了會兒。
“可是,晚點生日會結束,客人們都會走出來。”蘇晨夏往窗外看了看,提醒他,“到時候隨時可能有人經過。”
她說來說去,就是不想在這里。
顧景寒一開始折騰起來,總是沒完沒了,蘇晨夏怕再來一次六個多小時。
上一次是她走運沒中,這一次她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
顧景寒抬起臉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似乎對她有些無奈。
“回去!”松開她,他轟的發動了車。
他同意回去,其實不是在意外面有沒人經過。
車窗關上,晚上又黑燈瞎火的,有人經過也什么都看不見。
顧景寒純屬覺得蘇晨夏話多,被她煩到的。
他的車速開得很快,加大馬力,回到離生日會現場更近的晨園,花園的門一打開,拉著蘇晨夏就拽了進去。
他似乎半點耐心也沒有,上樓的路上,兩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一個晚上,蘇晨夏幾乎又沒怎么睡。
第二天起來的她怨念有些深重。
她的黑眼圈都快厚重得能掛瓶子了!
都成了這副模樣,顧景寒就半點沒愧疚感?
早晨的時候,蘇晨夏故意沒給顧景寒做,只做的自己的。
顧景寒倒不在乎。
反正只要沒他的三餐時,她吃飯,他就吃她,都一樣的能飽。
蘇晨夏都已經把早餐端上早餐,正準備開吃,看著旁邊顧景寒像是隨時等著將她拆吃入肚的目光,她有些怕了他。
把自己的早餐推給他,她灰溜溜的進了廚房,“你先吃著,我再做一份。”
顧景寒冷冷勾了勾唇角,在她的位置坐下,心情很好地用起了餐。
三月的晨園,花開正好。
成片的桃花將整棟別墅裝點,位于正中心的主屋仿佛置身在粉色海洋。
顧景寒用餐的時候,忍不住盯著花園看了看。
他沒懂蘇晨夏是怎么想著在花園種桃花的。
他其實并不喜歡這樣的花,花期太短,嬌艷的時候只有那么一瞬,花落后什么痕跡也不會留下。
如果把花期比作婚姻的話,桃花代表的只是剎那的燦爛,而顧景寒喜歡永恒的東西。
顧景寒覺得這種花還挺傷感的,不過,蘇晨夏喜歡,他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吃過早餐,蘇晨夏今天沒課,去了宋藝的工作室。
宋藝今天在拍戲,蘇晨夏也陪同去了。
在劇組的時候,拍攝戲的女主剛好缺一個沐浴戲的替身。
說白了就是裸體。
導演本來找好人的,但替身有事臨時缺席。
這次戲的女主和蘇晨夏身形差不多,目光在現場掃視了一圈,演女主的女演員指著蘇晨夏命令,“我看你挺合適替我的,要不你來吧!”
發話的女演員屬于二流演員,據說是投資方的人。
上升期的演員,裸戲這種太毀形象,肯定不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