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應該不可能是程遠下的。
程遠面對被下藥后的她,都沒強行對她做什么,蘇晨夏覺得他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而且她只是隨便從服務員的托盤里取了一杯就中了,徐悠和艾葉也喝了酒的,但是沒看出兩人有任何異常。
明顯只有她那杯果汁有問題。
如果昨晚是有人想整她,應該是了解她不喝酒這點的。
蘇心愛昨晚也在現場,來敬過她一次酒,被蘇晨夏拒絕了。
除了蘇心愛,蘇晨夏想不出第二個做得出這種事的人。
她心里其實已經有了底,但是卻沒和顧景寒說。
女人間的矛盾,她覺得自己處理比較好。
“我不知道,這事交給我去查就好,你工作那么忙,就別為這種事操心了。”
迅速起床,去浴室洗漱好,蘇晨夏先下了樓,“早餐我不在家用了,我先去學校了。”
沒等顧景寒,她自己搭車去的電影學院。
到的時候,剛好碰到蘇心愛下了課從教學樓走出來。
看到蘇晨夏,她輕輕地哼哧了聲。
蘇晨夏緩緩向著她走過去,看著她的目光銳利。
兩人之間有太多沒算清的賬,今天正好一次性算個夠!
“上次婚戒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冷著臉,她質問。
“什么婚戒?我聽不懂。自己沒把顧景寒送你的戒指保存好,丟了怪別人?”蘇心愛半點不屑她,頭扭向一邊,漫不經心地撥弄起了自己剛涂的指尖。
“戒指找到后,我找人做過指紋鑒定,顯示有你的指紋。”蘇晨夏不動聲色在觀察她的反應。
蘇心愛臉色唰的白了下,明顯沒想到她會做出這一出。
“蘇二小姐對這點怎么解釋?”蘇晨夏緩緩向著她走過去,逼問。
“我…我…”蘇心愛目光和她錯開,斟酌著自己該怎么回答妥當。
蘇晨夏臉色沉了沉。
她其實壓根沒找任何人鑒定指紋,說這話不過是想試探蘇心愛的反應。
蘇心愛現在的沉默,已經給了她答案。
“怎么?都做出這樣的事了?這么多天還沒為自己編出個好點的借口?”蘇晨夏冷冷諷刺。
“蘇晨夏,你到底想怎樣?誰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告你污蔑!”蘇心愛頭一抬,趾高氣昂。
“我想怎樣?”蘇晨夏往她面前一站,忽然按壓著她的脖子,揪住她脖子上的藍寶石項鏈,扯下來就狠狠砸在了地上。
“你從來都是這樣,別人的東西就想千方百計的毀掉,你這樣的人就該嘗嘗心愛的東西被毀的滋味!讓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心痛!”
蘇心愛的項鏈是蘇易送的,十八歲那年給她的成年禮物,珍貴的藍寶石,單單吊墜就價值上千萬。
蘇心愛打從有了這條項鏈后,視如命根,每天都戴著,喜歡得不得了。
蘇晨夏才不管那么多,把項鏈砸地上后就踩了幾腳,踩到項鏈一段段脫節,藍寶石被嚴重磨損,好好的一條項鏈四分五裂,才罷休。
蘇心愛在旁邊看得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