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卻發現本來躺著的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起來。
他在房間里走動,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看步態,和沒喝酒時一樣正常。
蘇晨夏傻住。
“找什么?”她試著問。
“渴。”顧景寒丟給她一個字。
“我幫你去廚房倒水。”蘇晨夏閃得迅速,拉開房門走出去,在樓下倒了杯水,磨磨蹭蹭了會兒才上來的。
回到房時,顧景寒坐沙發上在等她。
蘇晨夏把水端過去,遞給他,看著他喝下,她建議,“要不要先睡?”
顧景寒卻并不急,而是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雙臂摟著她的腰,臂彎的力度收緊,他的腦袋埋進她頸窩,深深地嗅了下她身上好聞的玫瑰香。
蘇晨夏身上的玫瑰香很濃,把平時的藍風鈴香都覆蓋了,一玻璃屋的玫瑰花瓣全被她泡澡的結果。
嗅著嗅著,他忽然吮著她的肌膚,輕輕地咬了口。
他似乎有些喜歡這樣抱著她的感覺,哪怕兩人什么也不做。
女人的身體就是和男人不一樣,這丫頭是水做的嗎?
抱懷里身上每個地方都軟得不行,稍微重了點好像就能被捏壞似的。
這樣的感覺,甚至讓顧景寒有些迷戀,抱住了就不想將她松開。
以前的顧景寒從沒想過身邊每天多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突然知道和蘇家結親的事,生活中突然而然就多了個蘇晨夏,她的到來沒在他最開始的規劃中,但是一切又那么自然而然。
他只要不不知節制,其他想做什么,蘇晨夏都任由著他。
乖乖坐在他腿上,她的雙臂環上他的脖子,試著建議,“要不,早點睡?想做什么改天再做?”
顧景寒頭有點疼,喝了酒卻是比平時會累點。
他斟酌著蘇晨夏都已經是他媳婦,他想怎么折騰隨時都可以,放棄了原本打算和她做的事。
“嗯。睡覺。”抱起她,顧景寒帶著她往床邊而去。
兩人一起躺在柔軟的大床,彼此相擁著睡了一夜。
顧家規矩多,家里三世同堂,年輕一輩的得早起給長輩問候。
蘇晨夏七點多的時候醒過來,簡單的洗漱后和顧景寒一起下了樓。
剛來到大廳,便聽見了林佩訓斥的聲音,“我的花啊!好好種著,怎么就一夜之間全沒了,你們是怎么照顧的?”
蘇晨夏正在向她邁進的腳步頓住,神色微微滯住。
是昨晚那些花嗎?
林佩還在斥傭人,“你們知道那些花養得多不容易嗎?本來北城的氣候和國外就不一樣,冬天難以存活,這天寒地凍的,養到開花你們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嗎?”
她把責任全歸結于傭人沒照顧好。
蘇晨夏不忍心看傭人無辜被責備,冷不防地出了聲,“那些花是我摘的。”
被她全拿去泡澡去了。
林佩本來就氣,一聽是她的結果,更來氣。
目光凌厲地向著她的方向掃過去,她把所有的火噴向了她,“那么多的花,你拿去做什么?”
“泡花瓣浴。”蘇晨夏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