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什么啊?”宋思琴勉強笑著,“傅總這么緊張干什么?”
男人瞇著眼,眼神冰冷,“你應該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宋思琴咯咯笑了起來,“姐姐,我們這樣對話,你會不會懷疑我和傅總…”
寧婉沒有給宋思琴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低聲對傅霆說:“你先出去!”
“我…”
“出去吧。”寧婉推著傅霆走出去,迅速關上了門。
宋思琴找了一個更好的姿勢靠在床頭,依然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姐姐想和我說什么?”
“無論傅霆說什么,你都不需要在意,我會讓你住下來,直到你過年回家,或者是開學為止。”
“如果我一直都不想走呢?”
不想走?寧婉在心里冷哼一聲,面上卻帶著笑容,“我能體會你的心情,家境不好,想要找個有力的靠山,但是在你選擇獵物前,應該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他身邊的女人是個什么樣的人。”
“姐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寧婉走近床,扯了扯嘴角,“我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女人。”
“哦?我怎么沒發現呢?”宋思琴忍著要咳嗽出來的沖動,緊緊望著寧婉。
在女人的注視下,寧婉一字字道:“如果某人只是之前的小妹妹,我會真的把她當妹妹。但如果她想覬覦我的位置,那我就要好好思量一下了。”
“看來你沒有想象的那么笨。”
寧婉輕笑,坐在她的床邊,“我是真笨,不然早就發現些端倪了。”
“現在,晚了!”
面對宋思琴臉上勢在必得的笑容,寧婉卻反應平平,“不晚,一切都不晚。”
“我和他已經發生關系了。”
瞬間,寧婉覺得房間里的空氣稀薄起來。
她暗暗握緊拳頭,經過逆反心理斗爭,笑得從容而淡定,“我知道,像傅霆這樣的男人的確很有吸引力,有你宋思琴一個人,更不會多李思琴或者王思琴。”
她說這話什么意思?不在意?宋思琴抿唇不說話。
“前仆后繼的女人多得是,我趕是趕不走的,所以…”寧婉臉上帶著純真無邪的笑,“所以我會順其自然。”
宋思琴冷笑,“看你這樣,不像是會順其自然。”
“當然!”寧婉站起來,俯身望著宋思琴,“我所謂的順其自然是分人的。你是為了傅霆而接近我,努力得到我的信任,更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和他發生關系,這一切都變了。不過沒關系,我不在意,你愿意玩,我陪你玩。”
此刻,宋思琴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怕。
發現女人眼中的怯意,寧婉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你別這么看著我啊,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你…”宋思琴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沒說什么啊,你這么害怕做什么?”寧婉噙著笑,緩緩站直了身體,輕輕拍了怕身上的衣服,“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房門關上,宋思琴頹然躺下。
來到樓上,寧婉忽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說完了?”
男人身上有熟悉而溫暖的味道,令寧婉安心,“放開,我要洗澡。”
“我陪你!”男人說著,忽然彎腰將女人抱起來。
“放我下來!”
男人依然緊緊抱著女人,將其抱進房間里。
寧婉踢著雙腿,“放我下來,樓下還有人呢。”
“別管她!”
寧婉哼了一聲,低聲道:“畢竟和人家發生了關系,就這么冷漠?讓人家知道可是會傷心的。”
“我以為…”男人坐在床上,將女人緊緊摟在懷里,“我以為你不會生氣呢。”
她從他懷里出來,往床邊靠了靠,蜷縮成一團,“那我應該怎么樣?”
“那晚…”男人定定望著寧婉,“那晚是意外。睡前我沒有任何印象,醒來后發現她在我身邊。”
“她應該是個處,你應該對她負責。”
男人臉色驟變,“你說什么?”
“之前你不也想對我負責嗎?怎么對她就不負責了呢?這不公平!”
男人劇烈喘息著,似乎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你和她不同,而且我不知道她是…是那個。”
難得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寧婉心中有些別樣的情緒,“現在知道了,是不是應該想著怎么負責了?”
“那日早晨我只知道她睡在我身旁,其他都不知道。”
寧婉干笑著,“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吃干抹凈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虧你沒說自己受害者,不然我會更加鄙視你。”
“我沒有!”男人的聲音高了幾分,迅速思考著,“如果你相信,可以去看那晚的監控。她是很晚才進房間的,而且…”
“無論她多晚進去,你都犯了錯誤。”寧婉暗暗想,他不應該那么不小心,讓別的女人有可乘之機。
男人幾乎百口莫辯,“那晚真是個意外,我希望你相信我,即便我和她真得發生關系,也絕對不是出于我的本性。”
“這么說我應該原諒你了?”寧婉溫柔笑著,似乎已經原諒了男人。
如果真是這樣,他求之不得,忙說:“應該!”
“如果這樣就被原諒,那世界上就沒有那么多離婚的夫妻了。”
男人神色驟變,忽然抓住了女人的肩膀,“我不許你和我離婚!”
領證至今,寧婉沒想到和他離婚,剛剛而不過是脫口而出,現在看男人這么緊張,她心里反而有些高興,“離不離婚不是你說了算!”
“不管誰說了算,我都不準!”男人大聲喝著,突然吻住了女人的唇。
唇齒相依,寧婉漸漸沉浸其中。
男人將女人壓在是身下,一路吻下去。
如果就這么下去,豈不是便宜了他?女人的臉上浮現笑容,“哎喲,我肚子疼。”
短短一句話,瞬間將男人的激情澆滅。
他急忙低頭看向女人,大手覆蓋在女人的小.腹上,“怎么忽然肚子疼?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可能吧。”
幾秒鐘之后,男人在女人臉上發現了異樣,冷聲道:“你在騙我?”
寧婉抓著衣服,忽然翻身轉到一邊,從床上起來,“我沒有騙你,剛剛我的確疼,現在不疼了而已。”
“你這個…”
“這個什么?”
男人如餓狼一般撲過來,將女人重新壓在身下,“你這個調皮的小女人,今晚我要好好的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