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館訓練場內的三人,聽到外面聲音不對,慌忙走出來。
見一個身形挺拔的人的,扯著護具直接把一個人從地上薅起,正是陸炎跟陳怡姍。
“怎么了?”周曉晴關切道,卻是問陸炎。
“沒什么,陳小姐不小心摔倒,我扶她起來!”
陳怡姍被踢中胸口,又摔的屁股生疼。縱然她性格灑脫,也不好在兩個男同學面前說這些。吸了口涼氣,道:“沒什么,本想嚇他一下,自己倒摔倒了!”
包不凡、王荊川都是了解陳怡姍性格的人,知道這位十有是拿竹刀偷襲陸炎,反而吃個暗虧。
但這事陳怡姍自己不說,大伙也就當不知道了。
相互介紹一番,眾人重新回訓練場地。跪坐的包不凡笑道:“聽曉晴說,你是武術協會的會長。而我在這里讀書時,也當過劍道協會會長,陸學弟,有沒興趣切磋一下?”
陸炎稍楞一下,才笑道:“好啊,不過我對劍道沒什么研究,還請包學長多多指教!”
“陸學弟客氣了,只是切磋而已!”
陸炎從木地板上起身,去更衣室換了包不凡幫他準備的道服、護具,然后拿竹刀回到訓練場地。
因為除了包不凡,其余幾個人都不怎么懂。也就沒有什么專業的裁判,就是兩人相互行禮后,握著竹刀對峙。
包不凡氣質沉穩,可兩手握竹刀后往那一站,雖帶著面罩,仍給人一種氣質如山的感覺。
不動如山,侵略如火!
包不凡動了,竹刀每一下,都向陸炎的面部擊打。
速度極快,若是沒練過的,不是手忙腳亂,就是直接懵逼。
但陸炎不同,他的速度、反應、力量,都是遠超普通人的。就是很多常年訓練的人,也未必能達到他的水平。
在普通人看來極快的攻擊,陸炎仍能以快打慢,輕松應對。
一場比賽時間三分鐘,兩人竹刀交錯,仍是不分勝負。
打到六分鐘的時候,包不凡虛晃一下向后跳開。放下竹刀摘下面罩時,已經是滿臉是汗。
搏擊運動是最耗體力的,職業拳賽,一個也就三分鐘一回合,幾個回合十多分鐘結束。可就為這十幾分鐘,職業運動員要準備好長時間。
包不凡雖一直堅持鍛煉,可畢竟年紀大了,加上這兩年不禁酒色,身子比上學時虛了不少。要不是一直有爭勝之心,四分鐘時就打不動了。
在王荊川的幫助下脫護具,可向陸炎那邊看時,才發現那小伙也摘了面罩,氣不長出,面不改色,跟沒事人一樣。
不由想起周曉晴對這位的評價,“耐力悠長”,還真是跟牲口一般。
“陸學弟了不起,不光速度和反應好,連耐力也這么強。好好訓練,拿個什么全國冠軍有希望啊!”包不凡隨口贊道。
陸炎笑:“不過是憑著一股蠻力,亂打一氣!”
包不凡微微搖頭,“劍道比試,可不是亂打就行的!”
他對自己的水平有信心,卻怎么都拿不下陸炎。對方還沒耗多少體力的樣子,料想是讓著自己。
可瞧陸炎握竹刀的姿勢,擊打的技法,應該是沒怎么接觸過劍道。卻能跟自己斗個“旗鼓相當”,還真是個高手啊!
將衣服換了后,有學生陸續過來進行訓練,五個人也就離開了劍道館。
第二體育館樓下,五個人先后上了車,驅車離開央大。
紅色法拉利中,周曉晴對副駕上的陸炎道:“我們幾個是高中同學,包不凡想再買個別墅,叫王荊川和陳怡姍陪著看!”
陸炎道:“看來那個包學長,身家不凡啊!”
“江南省民營企業一百強,周家只能排七十多名,包家卻在前十之列!”周曉晴淡淡說了句。
陸炎淡淡說了句,“果然不凡!”
“他這人喜歡交朋好友,尤其是有本事能力的。看的出,對你蠻有興趣的!”
陸炎笑:“這么說,我蠻榮幸的!”
周曉晴微微搖頭:“別那么說,我們其實都是沾家族的光。如果一樣的出身、資源,這會不定混成什么樣呢!”
陸炎對這話蠻認同的,卻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家世好,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車子開到金陵1912街區,餐飲、休閑、酒吧一條街,車水馬龍,美女帥哥云集。
五個人把車停好,邁步進了新開的一家酒吧。
進去后沒坐卡座,而是要了個包廂,叫幾瓶芝華士和喜力啤酒,開始邊喝邊閑聊。
包不凡以前在央大就讀,為人又氣度不凡,見多識廣,跟陸炎蠻聊的來的。
王荊川則像個捧哏一樣,在旁陪著說。
周曉晴跟陳怡姍就相對無聊了,她倆中學時關系不錯,后來因為男的反目。可因為在一個圈子里,又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徹底生分,卻也沒什么太好聊的。
“哎呀,太無聊了,學校那點事,有什么可說的,喝酒喝酒!”陳怡姍拿一瓶喜力,沖大伙一揚,喝了大半瓶。
隨即盯著陸炎,道:“你是不該敬我一瓶?”
陸炎笑了笑,拿過一瓶喜力道:“好,陳美女,下午是我不小心,敬你一瓶算是賠罪!”說罷一仰頭,直接把三百毫升的小瓶啤酒喝光了。
見陸炎這么痛快,沒有絲毫推脫與遲疑,陳怡姍反倒不痛快了,以手捂胸,可憐兮兮道:“你當時一腳踢我胸口,我這會心還有些慌,你不會一瓶啤酒就賠罪了吧!”
幾個人都把目光定在陳怡姍小手捂著的地方,兩個心中道:“就你胸前的規模,別說當時穿了護具,就算啥也沒穿,有那緩沖在,也傷不到心臟啊!”
周曉晴暗罵了句,“這小妖精,裸的勾人,真不要臉!”眼睛卻緊張的看向陸炎。
她從前其實姿色不較陳怡姍差多少,可惜高三下學期,壓力太大的緣故,臉上一下就漲了不少痘痘。這么多年也沒怎么消,一下就把她的自信心擊碎了。
縱然有男孩子追她,也不敢答應。生怕是貪圖她的家世、產業,忍著惡心跟她來往。
她是多么渴望,有人是圖她的美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