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隅位于皇朝通往外境的隘口,樂尋遠壓著凱旋侯與皇儒進入隘口之內。
“哈哈哈,沒想到你樂尋遠剛剛加入皇朝,就有奪得了如此首功,我很欣慰。”
“呵,哪里全賴東方大人信任,讓我領軍,才有如此功勞。”
“嗯,你不必奉承,拿下皇儒乃是最大的功勞,我想皇主會對你一定會大加賞賜。”
“不敢,若非東方大人賞識,我哪里能得到如此的功績。”
東方羿看著樂尋遠很滿意,這家伙是在與一頁書等人突圍中被擒拿的。
后來主動請纓投誠與皇朝,并且主動加入破軍府,開始之時他并不信任,但在數番的試探過后,他發覺此人也是可用之人。
再加上今次擒拿皇儒,他十分的滿意樂尋遠的表現,如今破軍府大將皆在外征戰,北隅破軍府內的確也該留存些高手。
“那不知東方大人,要對他們如何處置。”
“嗯,這個嘛?”
東方羿摸了摸胡須想了想道:“將凱旋侯留下,皇儒帶回北隅看押,并讓告訴狂武殿他們,再有差池,就讓他們自己去皇主哪里解釋吧!”
東方羿歷來對那群只知道好勇斗狠的狂人極為不滿,仗著自己的實力便目中無人,這點尤為讓他討厭。
這次皇儒的情況,若非是涉及到皇主命令他其實很樂意見到皇儒脫困離開,然后皇主則好懲治一番狂系狂人們。
“為何要單單留下凱旋侯。”樂尋遠心中奇怪,但也不敢多問。
“那我這就去安排。”
“切記其他人無所謂,但皇儒不可有絲毫差錯,不然皇主怪罪,就不好了。”東方羿語氣慎重的說道。
“我知道了。”樂尋遠也知道皇儒的分量所以也點都表示清楚。
“嗯,你下去吧!”
東方羿揮退樂尋遠之后,也取出紙張書寫好信件,然后走到窗戶前將信綁在鷹腳上放飛。
而樂尋遠也在這時走向監牢,看著被困的兩人說道:“明天會將你們帶回去,好好準備吧!”
“哼,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樣。”
凱旋侯并不信任對方,畢竟此人劣跡斑斑,甚至對方昔日所作所為與他如出一轍,他實在難以信任對方,要不是局勢所迫,他才不愿意與對方合作。
“放心,我已經有了計劃,明天你們便會出現于關外。”
“希望如此。”凱旋侯道。
“你們先好好休息吧!”
同時在另外一邊南域之內受困住的北冥風舉強制壓抑著內心憤怒,曾幾何時落得過如此地步,最近闖入南域的人都喜歡來找他的麻煩嗎?
“閣下之身份是誰,為何要找吾好友之麻煩。”
“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倒是你有點讓我好奇了。”
“嗯?”
雖然北冥風舉隱藏的很深,但問天敵何許人也,身為滅境的邪靈巨頭之一,對于強者的敏銳感官,可比任何人都強得多。
而在這方面的能耐,十三將之中除了他,只有三系巨頭有著不弱的強者觀察能力。
“我不清楚閣下說什么?但閣下抓了我,不怕南域找你麻煩嗎?”
“哈哈哈,何必轉移話題呢?再說區區南域,你覺得本座怕嗎?在本座看來南域就是一群坐井觀天之輩,不足為慮。”
“口氣不小,你想如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北冥風舉不到萬不得已,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并且現在也不是時機,更何況他也知道對方實力定然不差,所以他還不想出手。
“不需要戒備,本座對你不感興趣,你的身份本座也不在乎,但前提是你不是我的敵人,否則的話,你會很麻煩。”
“你?”
正在北冥風舉臉色沉重之刻,突然山峰之上出現一道銳利光芒,隨之悠然道影劃破而至。
“笑許云朋霞友,傲看石老梅幽。此生未卜學太周,龍去虎留,明日墟丘。休休,占得幾家風流?算春秋。”
詩號說完在腳步輕踏落地之刻,問天敵也開始觀察對手,但眼神之中仍有失望,不過好似有想起了什么,也緊皺的眉目很快舒展開來。
“好友,你不該來此啊。”看到摯友來到,北冥風舉不禁感動。
“我來了,閣下放人吧?”
“哈哈,你就是占云巾,與本座并列十三將的人,氣質脫俗,有一股不弱的力量,但實力上略讓我失望啊?”
“你也是皇朝的人?”
“嗯?”
聽到占云巾再度提及皇朝二字,北冥風舉十分疑惑,更是不解,這個占云巾到底在南域之外發生了什么,過去又加入什么組織,怎么來找他的都是這種超一流的高手。
同時北冥風舉也感嘆他對占云巾的情報掌握太少,脫困之后他必須要加緊掌握占云巾的事情,而對于他們說的皇朝,他也也要讓鱗族去調查一番。
“很明顯了不是嗎?”
“即是同朝之臣,可否放了吾之好友。”
“放人自然可以。”
問天敵的本來目的就是占云巾,這個人對他而言毫無興趣。
“多謝。”
“但,我要知道一個消息。”
“嗯?什么消息?”
難道對方想知道南域的秘密,但不應該啊,他雖然多年不回皇朝,但他素知皇朝之主一心經營北隅,并不涉足其它地域的紛爭啊。
“本座要知道皇主的天命預言。”
“你知道這個做什么?”
“你不需要管,告訴我便可。”
“這嘛?”
占云巾權衡了一下,最終問道:“我在皇朝并未見過你,要問皇主的事情,恐怕你也要先自報家門吧!”
“本座說過乃是與你并列之人,自然也是十三將之一了。”
“口說無憑,畢竟十三將都沒有互相真正見過,我要如何相信你。”
“哼,要證明簡單。”
問天敵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物拋給了占云巾,而當對方看到物品之后臉色一沉,心中已經確認了對方的確來自皇朝。
“你想要的都在這封信上,拿去吧。”
這封信件他原本是想直接交給翼相的,既然對方來自同一個地方,順便交給對方也不可。
“嗯。”
問天敵接過信件之后,準備撕開查看之時,占云巾突然道:“我勸你還是將它翼相他們,畢竟事關重大。”
“哈,你許久沒有回皇朝了,玉陽君的勢力早已經今非昔比了。”
問天敵說完,便不再理會,飛身騰空而起,他準備先將信呈現給女座。
“好友你沒事吧!”占云巾上前扶住北冥風舉,隨后運起真元查看對方傷勢。
“鹿巾不必浪費真元,我沒事,只不過有些累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
“嗯,多謝。”
“好友不問我的事情了嗎?”占云巾問道。
“好友想說之時,自然會告訴我,你不說想必也不讓我們擔心。”
“那倒是。”
占云巾推著輪椅,看著北冥風舉,內心不斷猜疑,眼神也是復雜變換,內心更是焦慮。
“好友,你又真的是我的那個好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