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然出現的奇異劍客,荒漠孤鷹心神警惕,主要是對方的劍意太過攝人,并且只是眼神一對,便讓他心神一陣動蕩,似有毀滅一切的感覺。
“你的劍意很霸道,我從未見過,可敢留下名字。”
“鏘。”
殢無傷并沒有理會荒漠孤鷹,只是緩緩拔出手中新鑄的墨劍鐵涎,就在長劍緩慢出鞘的瞬間,四周場景變換,同時現場頓時出現的悲愴攝人氣息,更是越加濃重。
而強橫奪人氣息之感,連一旁出身幽界的九嬰也為之一頓,手中蓄力,但受到終末之境影響,實力也受到巨大影響。
“這股感覺。”
“鏘鏘。”
利劍完全出鞘之刻,對方身影也瞬間消失,九嬰急忙看著荒漠孤鷹叫道:“小心。”
利劍出鞘瞬間,終末之境完全成型,身影的極快的劍法,只讓一旁的荒漠孤鷹也為之震驚。
“嗯,在哪里?”
荒漠孤鷹四野凝望,只為看到對方殘影,終于在奪命利劍靠近之刻,察覺對方身影所在,右轉起刀擋下索命之劍。
“鐺。”
“好險,真是太可惜了。”
“嗯?”
就在荒漠孤鷹擋下疑惑之刻,四周地底突然出現無數悲愴劍氣,目標自由鎖定,直襲眼前的荒漠孤鷹。
“鐺鐺。”
“噗噗。”
荒漠孤鷹雖然擋下數到劍氣,但出現的悲愴之氣猶如源源不絕,無窮無盡一般繼續攻擊,荒漠孤鷹縱然出身風之一族,但自身的速度也難以躲避詭辯無窮的劍氣,最終也被劍氣擊傷數處。
“嘭。”
劍氣入體瞬間蠶食功體,原本受到終末之境影響的荒漠孤鷹不僅功體大減,同時也被體內悲愴劍氣所攝在難動彈。
“荒漠孤鷹?”
看著身體無法動彈的荒漠孤鷹,九嬰擔心之刻,殢無傷身影已經瞬間一動,再出之刻長劍滴落一絲血液,同時后方荒漠孤鷹也露出痛苦之色。
“額,你,好強,額啊。”
勁處噴血荒漠孤鷹應聲倒下,九嬰面色驚懼急忙帶著血雨劍者脫逃,但殢無傷身影一閃,隨之一劍落下阻擋下離開的血雨劍者。
“可惡,九大限,額。”
招式剛起卻突然察覺身體一陣疼痛,低頭一看自己腹部已然被一口利劍貫穿,九嬰臉露痛苦與驚訝,抬頭卻看著冷簌的劍者迎風而立。
“額,怎么會?你。”
看著面露痛苦的九嬰,殢無傷臉上并無絲毫表情,只是抬手長劍瞬間來到手上,隨后緩緩回到劍鞘之內。
“額,可惡,這一劍本后記下了。”
九嬰壓著傷口,更是銘記今日之仇,眼下她必須要要有取舍,那便是留下血雨劍者斷后,不然她是逃不出去的,甚至還可能丟了性命。
“血雨劍者殺了他。”
“殺。”
血雨劍者舍下軒轅角極速攻向殢無傷,但對方卻抬手一揚,兩指輕易便夾住長劍,隨即手指輕彈便擊暈眼前對手。
“叮。”
軒轅角急忙下令:“拿下。”
隨著血雨劍者被擒,九嬰也趁機脫逃離去,殢無傷也冷看一下,雖然對方脫逃,可中了自己的劍氣,她終究活不過三日。
軒轅角看著眼前冷冽的劍客,上前恭敬道謝道:“多謝殢無傷大人。”
不愧是皇朝第一劍者,一出手便擊殺一人,重傷一人,擒拿一人,十三將之中頂級的劍客果真厲害,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達到他們那樣的高度。
“嗯。”
殢無傷并沒有言語,只是點頭示意之后,冷漠的轉身離開,軒轅角恭送對方離開之后,也開始收尾,同時將傲因尸體收好,即刻送往皇都破軍府。
“即刻戍守邊境,嚴防敵國侵襲,眼下由我擔任最高指揮官,直到皇主新選將領過來。”
“是,軒轅角大人。”
另外一邊九嬰強壓傷勢,一路跌跌撞撞行走著,雖然他想壓傷勢,但體內的劍氣不斷侵蝕自己,無論自己如何運用功力,都無法壓制嚴重的傷勢。
“可惡,可惡,額,本后,本后怎么可能就這樣結束,我的霸業還沒有完成,本后,額,本后還不能死。”
努力向前但眼神已經逐漸昏迷失去色彩,九嬰帶著不甘倒在地上,難道自己汲汲營營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嗎?
“本后真的好不甘心啊,額,伏字羲,你,在哪里。”
想到伏字羲她不免后悔答應協助,不然也不會這樣,此刻也十分怨恨伏字羲,同時也想到怪不得伏字羲不來,這次又被他騙了。
去愛我相信伏字羲,她還真是可笑啊,如果有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莫戀浮名,夢幻泡影有限。且尋山水,風花雪月無窮。”
“九嬰,好久不見了。”
“額,是你。”
與此同時在皇朝破軍府內,傲因的尸體被邊境大軍送回之后,也同時引起了軒然大波,軍督不顧功體沒有痊愈便召集破軍府內的一眾大將與編制內智者能臣出席會議。
“史侯,傲因如何了。”
軍督率先問著左下角的文質黑衣的剛直男子,語氣之中也隱含怒氣,這可是自破軍府成立以來第一次陣亡大將,并且還是十三將之一。
如果此事讓玉陽君與其他兩系知道,恐怕好不容易積累的破軍府威望,將受到巨大打擊,玉陽君更會發難,借此圖謀破軍府兵權。
“已經送往天不孤哪里了,相信很快傲因便可再度重生,不過他也就再也沒有二次機會了。”
“嗯,這些我知道。”
傲因雖然死了,但皇朝有特殊手段,可以給人二次重生的機會,只要尸體完整,便有二次生機。
但天株紅草與妖市那位的皇血,只能給人二次機會,傲因已經失去了一次了,下一次在致命就真的要步入黃泉了。
“軍督,不能就這么算了,讓我去吧,我要替傲因報仇。”
“豹兒不可沖動,傲因之事自然不能輕易善了,但還需要要皇主決斷,此外你尚有重任。”
“軍督。”
聽著軍督的話,叫豹兒的銳氣身影面色極為不甘,他與傲因相交不錯,所以他十分氣憤,更是極為主張復仇,但軍督的話他又不能不聽,只能露出極大的不甘心。
“聽話豹兒,目前傲因重創,邊境恐怕極為不穩,你必須要急忙趕往哪里控制兵權,明白嗎?”
“軍督,那傲因之事就此作罷嗎?請恕竟豹兒難以茍同,軍督你教過我們,破軍府之內的都是袍澤兄弟,如今兄弟遭逢如此大劫,我們怎可袖手旁觀。”
“豹兒,你想違抗軍督命令嗎?”
這時被稱為史侯的冷峻剛毅男子開口,目光凝視竟豹兒。但面對眼前之人眼神竟豹兒也毫不懼怕,仍是面露不甘的看著軍督。
看著竟豹兒模樣,剛毅男子也無奈說道:“豹兒,仇自然要報,但現在最為重要的邊境穩定,以及破軍府的兵權掌握,你要以大局為重。”
“哼,這些事情我自然曉得,但。。”
“好了,傲因之事暫且壓下,一切靜等皇主消息,如今我們三系首領皆在養傷,朝會我不能出現,不然其它兩系也會出現,到時三系再聚,將是會對破軍府不利。”
“那傲因之事就這么放下嗎?”
看竟豹兒激動不滿之色,剛毅男子上前安撫的說道:“豹兒,你嘞放心,皇朝與破軍府受到挑戰,皇主定然盛怒,看著吧,很快皇主定然有莫大舉動。”
而也如這個男子所說,邊境出現這種事,皇甫少卿極為震怒,并且對于幽界也越發不滿起來。
“一個傀儡政權,居然敢數次找本皇的麻煩,魔始那你也別怪本皇不顧魔皇協議了。”
皇甫少卿來到皇都密室,密室之內的石桌上躺著一個怪異的神秘的裸身男子。
同時四周更有數個的神秘人影不停晃動,有的也在擺動著各種刀具儀器。
而躺著的裸身男子身體上出現數到觸目驚心的縫合裂痕,仿佛經歷過某種縫合過程,男子雙眼緊閉毫無色彩,好似在等待蘇醒命令。
“他如何了。”
“回皇主,修補工作已經完成,從此之后他自己將忘記過往,一切皆以皇主命令是從。”
“很好。”
皇甫少卿上前臉色冷漠,眼神之中還露出些許殘忍,眼前躺下的便是原始魔君,他已經命人將之肢解改造,面容也由以前的模樣,改為一個張狂的狂霸男性的冷峻模樣。
“從此以后你便不再是幽界原始魔君,也不在是飄撇浪子,而是本皇坐殺人機器,本皇賜你幽王之名,你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替本皇覆滅幽界,展現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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