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家忙碌許久,一直餓到現在,張小凡心中過意不去,特意做了幾個好菜,有田不易愛吃的紅燒鹿肉,口水雞,虎骨湯,蘇茹愛吃的糖醋里脊,水果沙拉,田靈兒愛吃的酸辣魚,以及宋大仁幾人愛吃的糖醋排骨、涼拼、紅燒肉、酸辣土豆絲等家常小菜。
還有張小凡根據記憶自釀的靈果酒,這酒采用這個世界特有的冰靈果釀造,味道甘甜醇美,冰香四溢,內含靈氣濃郁,又不辛辣,度數還比這個世界的酒高了不少,深受大竹峰眾人喜愛,尤其是田不易,幾乎頓頓都要飲上幾杯。
甚至有次蘇茹回小竹峰時帶了一壇,連小竹峰首座水月大師嘗了一次后都贊不絕口,贊為仙釀,時常向蘇茹討要。此時難得的一桌美酒佳肴,大家又是饑餓的時候,大竹峰眾人自然胡吃海喝了一頓。
酒余飯飽,宋大仁等人離開后,田不易紅著臉看向張小凡,還打了個飽隔道:“老七啊,自從你來了大竹峰,我們大家一個個的倒是胖了不少,尤其是老六,胖的都快認不出來了。”
田靈兒今晚喝了不少酒,此刻酒勁兒上來,她有些暈頭轉向,小臉紅撲撲的,顯得嬌艷異常,她踉蹌著來到蘇茹旁邊坐下,然后撒著嬌趴到蘇茹腿上,反駁道:“爹,人家可沒有胖。”
蘇茹寵溺的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笑道:“好,我們靈兒沒吃胖,我們靈兒永遠最漂亮,看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快,回去睡覺。”
田靈兒嘟囔著喃喃道:“我沒醉,我,我還要找小凡玩。”
田不易肥胖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跟著勸道:“小凡也要睡了,快回去休息。”
“那我和他一起睡。”
蘇茹聞言俏臉一紅,雖然知道女兒喝多了說的胡話,也并無其他意思,但還是有些羞澀,田不易眉頭緊皺,看著張小凡冷哼一聲,“胡說,胡鬧,還不回去!”
“唔,我不。”
見田靈兒撒嬌不依,蘇茹只能無奈的攙扶著送她回去。一直靜靜地看著兩人出去后,田不易臉上才露出一種叫做幸福的笑容,只是笑容易逝,笑容過后,想起來剛剛寶貝女兒的醉言,田不易心中一怒,狠狠地瞪了張小凡一眼。
后者無辜躺槍,心中也很無奈,見田不易一臉仇恨加憤怒的死盯著自己,一副養了好久的嬌花被人連盆端走的樣子。他不禁心中有些好笑。
如此片刻后,田不易才收回目光道:“老七,靈兒傳授你太極玄清道第二層了嗎?”
“師父,師姐上午已經傳給我了。”
田不易點點頭道:“既然傳授給你了,以后就安心修煉,你一直刻苦,也不需要我督促你,你說天道酬勤,為師深以為然,只是修仙煉道講究緣法,急不來,也癡求不得,機緣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所謂道法自然,道法師于自然,靈氣源于天地,修煉道法自然也講究體悟自然,化天地之靈力為己用,你修煉時切不可盲目求速,急功近利。而當靜心凝神,用心感悟才是。”
“弟子明白了。”這還是田不易首次靜下心來跟他談修煉的事,張小凡自然細心傾聽。
田不易頷首道:“你們師兄弟里,論資質,除了靈兒,當屬老六了,只是他性子機靈,卻太過活潑跳脫,難以靜下心來,之前好賭,如今你來后又添貪吃好酒,這幾年修為毫無寸進,卻胖了不少。讓人難以省心啊。”
這時蘇茹從外面走進來,她聞言撲哧一樂,嗔笑道:“不易,你還好意思說老六,你自己不比之前胖了一大圈嗎?都能壓死人了。”
張小凡一聽頓時腦海浮現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畫面,他打了個寒顫,把自己某個污污的想法從腦海甩掉,尷尬道:“六師兄天資聰穎,修為定會越來越好的。”
蘇茹柔笑道:“不說他人,你們師兄弟里,我卻是最看好你的。”
張小凡心中一暖,有種被父母認可的感覺。他靦腆一笑,道:“謝師娘。”
蘇茹微微點頭,神色凝重道:“老七,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詳細跟我們說說。”
張小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弟子今日跟師姐出去做功課,遇到那個猴子,因為弟子看過一些孤本,認出它便是通靈奇獸三眼靈猴,此猴天生三目,生具靈慧,通曉人性,會五行仙術,成年后靈目張開,可視千里。極為難得。”
說到這里張小凡頓了下,臉色微紅尷尬道:“那猴子一直用石子砸我,師姐想替我出氣,又想收養這奇獸,所以帶著我追逐它,只是這三眼靈猴聰穎異常,又身手矯捷,竟然利用深林樹木叢生這地利,左竄右跳,蕩來飄去,竹林茂密,師姐要反復躲閃樹木,速度不快,我二人一時也追不上他。”
田不易臉色不善道:“你二人被一個猴子耍的團團轉也是奇了。”
蘇茹笑著拍了一下他,然后用眼神示意張小凡繼續說。
蘇茹笑著用眼神示意張小凡繼續。
張小凡撓撓頭,紅著臉繼續說起來,“我二人追著它來到一個小潭邊,那潭子四周俱是些動物和人的尸骨,白骨森森,潭子上黑氣繚繞,詭異不已。三眼靈猴跑到這里突然速度大降,似閑庭信步,接著便倒了下去,它面露痛苦之色,如陷泥淖。
我二人覺得詭異,我便讓師姐留下接應,自己走上前要去捉它,誰知道剛一接近,突然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傳來,渾身酸軟無力,這時我胸口又傳來一股力量,將惡心感驅散了。”
田不易雙眼凝視著他道:“什么力量?“
“弟子不知,只知道是從弟子懷中一顆深紫色珠子上傳來的。”
“珠子?”
張小凡皺著眉頭,反問道:“師父可記得當年草廟村慘案?”
田不易面露不解之色道:“什么意思?當初你二人不是說并不知具體情況嗎?”
張小凡連忙跪下,道:“師父恕罪,其實當天下午我二人遇到過一個自稱普智的僧人露宿破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