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所有輪回者注意,因國戰勢力梁山一方的團隊成員觸發重要劇情點,國戰第二日直接結束,現在進入休戰期,請各位輪回者及時查看積分情況。
“怎么回事?”遠在M聯邦的蘭斯洛特表情錯愕,“可我們剛做完準備,還沒動手啊!”
“等一下,這是什么?”他身后的娜塔莉驚呼出聲:“老大,你快看我們的積分!”
“積分HolyShit!”蘭斯洛特驚呼一聲道:“我們這一方竟然突然增加了五百萬積分!”
“是我大哥!”二鍋頭激動的叫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蘭,注意剛才的提示,國戰勢力,梁山一方團隊成員觸發重要劇情點你知道的,我們梁山,只有兩個人。”
“好家伙,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五百萬積分的大買賣啊!”
蘭斯洛特沉默片刻,眼睛半瞇著,語氣帶敬佩道:“常聽你們東方人說什么運籌帷幄之間,決勝千里之外。想不到我們這次傾巢而動,準備如此充分,卻比不得藤原兄弟千里之外的一步閑棋藤原拓海,果然深不可測。”
“呵呵,現在還不到佩服的時候,”二鍋頭收起笑容,嚴肅道:“誅仙盟這次,也增加了兩百二十多萬。我們之間的差距,依然巨大。”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蘭斯洛特點了點頭道:“但他的成功證明了:兩千萬的積分差距,并非不可逾越的天塹。不是嗎?這一次是五百萬,下一次,就是一千萬!”
二鍋頭嘴角一扯,“你倒是自信。”
“我當然自信。”蘭斯洛特笑著摸了摸蹭亮的光頭。頓了一頓后,大手一揮,聲音堅定:“因為我們有最值得信賴的隊友!”
“呃”二鍋頭沉默片刻,也跟著笑了,“好吧,的確如此。”
“目前我們的積分是六百多萬,仍舊比誅仙盟少一千多萬。但和最開始相比,已大大縮小了差距哼,只要保持這樣的速度,我相信一定能在國戰結束之前追上對方。要知道,距離國戰日結束,還有整整二十二天。
各位,時間的女神,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哦哦,老大英明——”
邊上,一眾小弟爆發出興奮的歡呼之聲。
然而,下一刻。
警告!由于未知原因,國戰時長1,目前還剩國戰日:21天。
“什么?”二鍋頭驚呼出聲,“這他媽的,搞什么鬼啊!”
“Fuck”蘭斯洛特臉色終于變得有些難看,“該死的,我們終究小看了那誅仙盟。我們在奮力追趕積分的同時,對方表面消極應對,實則釜底抽薪,用未知的手段,縮減了國戰的時長”
“未知原因?怎么會這樣?”娜塔莉有些愕然道。
本來一片慶祝的氛圍,瞬間變得愁云慘淡。
與此同時,落基山脈內部山谷。
一所神秘的實驗室坐落其中,云霧飄渺的遮掩下,加上最先進的隱形材料。保證任何探測設備,都休想發現它的蹤跡。
實驗室內部大廳,誅仙盟幾乎所有核心成員皆在。
早在監控到血荊的到來時,他們便秘密轉移到此處。
這并不代表他們是怕了血荊傭兵團,司徒夜雨從不輕敵,亦從不畏懼。
只是既然能靠積分取勝,他就不會再給對手任何機會。
定計也好,行事也好,他從來都是走的極端的分析體系,世間萬物,皆可視為簡單的病原體。
進化、演變、操控一切可歸根為數。
故而他為人行事,精密得仿佛一臺永不犯錯的機器。
但現在,這臺機器出了變數。
司徒夜雨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語氣森寒:“國戰時間減一誰來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主”
“戰略分析組呢!如此重大的變故,為什么沒有出現在事先的沙盒推演之中?”他環顧眾人一圈,目光幽冷,“我需要一個解釋。”
“少主,國戰的一切規則都是由主神空間直接發布的,我們我們實在無法預料到所有可能的情況啊”智囊團中一人頂著壓力,唯唯諾諾地回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不、不,還有。”那人臉色有些發白,顫聲道:“事實上,國戰時間縮短,對我們極為有利”
“有利.”司徒夜雨嘆了口氣,
下一刻,那名回話的智囊團成員,直接化為一蓬血雨!
“我告訴過你們很多遍了:已知,才是利。”
自有下屬呈上純白色的手帕,司徒夜雨拿起來擦了擦手,皺眉道:“對了,麻生成實還活著嗎?”
“從生化鑒別組發來的消息看應該已經隕落了。”
“是么可惜了。”司徒夜雨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平淡,似乎殺完屬下之后,就再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事情,已經不處于完全掌控狀態了。
本方所做準備,的確足以應付至七星,血荊之中,也不太可能出現什么強者。
但,京極真、藤原拓海,以及這次的國戰時間變化 異數出現,一個已嫌多,何況三個?
想到這里,司徒夜雨眼神頓時冰冷了幾分!
米花市郊,某公墓。
鈴木園子、毛利蘭、小五郎、佐藤美和子、灰原哀所有經歷過月影島變故的人,都頭戴黑紗,手持白花,圍在青石雕就的墓碑旁。
悲涼的氣氛中,已有人忍不住掩面啜泣。
藤原拓海死了,真的死了,被燒成了一片徹底的焦炭。
全身上下,唯一遺留下來的一塊鈦合金銘牌,如今就鑲嵌在墓碑之上。
上面寫著:
西科姆保全公司,001號,首席精英——藤原拓海。
土歸土,塵歸塵。
墓志銘上,幾句詩文 “我在青苔之下,靜候月影的花開。”
“一個安靜的身體,一個高尚的靈魂,一個堅強的意志,一個純粹的好人”
“身似隱云暫遮之清月,人間至此已無一絲光芒”
不知不覺間,園子已經哭得暈了過去。在小蘭的攙扶下,去往旁邊的長椅上休息。
佐藤美和子身體挺得筆直,目光一動不動,看著帶有莫無心照片的墓碑。
良久。
雙腿一并,行了一個完美的軍禮。
一個只有面對最尊貴、最具榮耀的長官,才會行的軍禮。
“您的逝去,將是這個國家不,是這個世界,永遠的損失”
直到夜幕降臨時,這場送行之禮,才算完畢。
最后一人,隨著夜色離去。
“姐夫我最后一個親人,也離開小哀了”
夜已深了,樹影幢幢,墓碑低矮的輪廓隨著月色向遠方延展。
隱約間,鋼琴在輕響,還是那首月光。
夜風吹拂,古樹輕輕搖動,帶起些許露水,在燈影下變得一片氤氳。
一個身影從陰暗中走出來,來到藤原拓海的墓前。
手中白花,置于其上。
右手一摸,那墓志銘上,便憑白多了一行字:“志不能測,剛不能制,猝然臨之而不驚,此所謂勇也.....”
“藤原拓海,真英雄啊”
低沉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