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下巴,洪軍有些不確定,衍生平行時空來應對過去的改變到底是只有神話世界這樣,還是所有世界都這樣?
他是不是應該再找個樣本世界試試?
不過,這種平行時空分化,導致本源削弱,是一件很頭疼的事啊,也不知道,這種影響對他自身起不起作用。
洪荒世界有沒有膽子把他給切開?
洪軍心中想著事情,也將一部分注意力放到了聊天群中,嗯,現在他也不會再做些對高要有太大影響的事情了。
可以回復他了。
群內,眾人正在好奇高要那邊發生了什么。
蕭傲天:“要我說,說不定是主神空間,聊天群有了,穿越者出現了,主神空間還沒見過呢。”
大蛇丸:“可是,從你上傳過的來看,高要君的那方世界,對于主神而言,應該并沒有什么價值吧。”
洪易:“就算是新手世界,也得有些力量吧,比如笑傲…”
蕭傲天:“說得好像也是。”
岳不群:“關我什么事!”
拜月:“不,我倒認為,蕭傲天的猜測是完有可能的,畢竟,如今的高要,所處的那方世界,不是已經有了力量嗎?”
大蛇丸:“似乎也有些道理,畢竟,如果是穿越者的話應該并不會有這么大的影響。”
高要:“這么一說,我有點害怕,不知道群主什么時候才會出現。”
岳不群:“群主那么忙,沒時間出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看著群內在探討的眾人,某個人沒有絲毫愧疚心理,就那樣融入了進去。
求道者:“放心,問題不大,我剛剛了解了一下情況。”
大蛇丸:“群主大人!”
洪易:“群主大人!”
求道者:“停!我先說一說高要那方世界發生變化的原因吧。”
“根據我的了解,高要那邊出現的變化,既不是因為穿越者,也不是因為輪回者,而是由于未知原因,導致世界出現巨變。”
洪軍表示,他確實不知道為什么大幅度改變過去,會導致平行時空出現,所以,未知原因是真的。
“高要的世界,就在剛剛產生了一些平行時空,那些平行時空雖然不多,但也由于他們的出現,導致神秦的眾生,本源被分攤了,所以會有著虛弱感。”
高要:“既然大家都被分攤了本源,那為什么只有我變弱了?”
大蛇丸:“平行時空?本源?”
拜月:“我似乎有一點明白了。”
洪易:“是因為,原本的時空與高要的時空已經成為了平行世界嗎?”
拜月:“如果是這樣,高要的力量弱了一半,倒也沒什么問題了,畢竟,在那些時空中,兩千年后,可是存在著兩個高要的啊。”
洪易:“我比較好奇,那個世界到底誕生了多少個平行時空,才會有這樣的動靜?”
拜月:“我更好奇,這些平行時空誕生的條件是什么?”
蕭傲天:“時間悖論嘛!我知道,以…就以高要為例吧。比如,高要現在不是把大秦轉變成神秦了嗎?”
“這種巨大的改變,兩千年后,高要的父母多半就無了,他和他妹也無了。”
“那么,這樣就沒了高要的穿越,但高要沒穿越,就不會有神秦了,那他父母,他和他妹,應該還在,這樣一來…”
拜月:“只要將高要這一家子部抹殺不就好了嗎?只要他們不存在就行,世界沒必要單獨分化出一個平行時空啊。反正,少那么幾個人,對歷史,對世界應該無足輕重才是。”
拜月的說法,讓眾人無語,讓高要心慌,而洪軍看到后,卻眼露欣賞。
這種說法,與神話世界在最后時空環崩解后的處理極其相似。
很有悟性啊!
給拜月留下了這么一個評價,洪軍再次在群內發言。
“拜月說的沒錯,一般人是影響不到世界,沒有讓世界產生平行時空的資格,除非你能影響整個世界的走向。”
洪易若有所思,問道:“就如同現在的高要與神秦?”
“沒錯!”
得到來自群主的肯定,高要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大蛇丸:“難道,只有我好奇,當殺死其他高要的時候,我們群內的這個高要會發生什么變化嗎?”
“沒用!”
洪軍給出了答案,接著繼續說道:“應該說,由別人殺死,是沒用的。”
這一點,洪軍很肯定,那數千個平行時空中,自然不可能每一個高要與易小川都活得安穩。
也有不幸慘死的,洪軍也一直關注著,這些時空中高要與易小川死亡后,其他時空,兩人的變化。
畢竟,沒道理本源只能分散,而不能再次集中到一起。
然而,事實就是,沒有變化。
直到…
某一個時空,因為剛剛穿越的高要護著易小川,被已經黑化的高要一起殺死。
那個親手斬殺自己的高要,發生了驚人的蛻變,甚至長出了某個東西。
這讓那個高要很激動,當然,更激動的是洪軍,原來,只有親手殺死,才能夠得到那部分本源。
群內。
大蛇丸:“群主的意思是,只有親自殺死自己,才能得到這份本源嗎?”
求道者:“是的!”
得到洪軍肯定的大蛇丸,在火影世界不由興奮極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這個世界,應該也有著穿越時空吧?
不知道能不能用什么方法制造出平行世界?
又或者,那所謂的穿越時空,其實本來就是平行世界?
龍脈啊…
想到這里,大蛇丸努力抑制住自己興奮的神情,之后,他會去尋找龍脈的。
并不知道大蛇丸在想些什么的洪軍,只是在神話世界的時間長河上,思考一些問題。
看著下方的各個時間長河支流,一個想法自他腦海中萌發…
要不…養蠱?
伸手一灑,無數白色的光點自洪軍的手中飛出,每一個光點都選擇了一條時間長河的支流投入其中,選擇了一個人依附。
時間長河再次震動!
無數的未來場景出現又破碎,一個又一個新的可能在未來的時間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