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輸入,真實輸出(陰)陽雙魚,無限神兵九品之鎧,明陽之鏡明陽鏡鎧,來自上個紀元的九品鎧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以光為能,以鏡反殺 幸嘗云一步踏出,全(shēn)瞬間被鎧甲包裹,(胸)前腹部共有三面明鏡,背后四肢肩部則是多面棱鏡堆砌,頭部盔甲頂端則是五個四面水晶彼此鑲嵌豎起。
“這是什么?”
所有人都發出了疑問。
下一瞬間,幸嘗云就沖到了千寧海面前。千寧海眼睛被光一照,本能就要避閃,就在同一時刻,幸嘗云一拳轟殺在他的腹中,強大的力量將他擊飛數十米遠,腹中內臟破爛,口里噴出鮮血。
“少爺你怎么樣?”黑袍老者沖到千寧海(shēn)邊,細細觀察起來,意識到還沒死后,便就拔出寶劍,擋在幸嘗云的來路,法力在經脈奔騰。
“讓我來對付他!”
“羊叔,這家伙實力遠勝于我。起碼培土九重,接近靈泉啊。”千寧海一邊捂著肚子想要爬起來,可是下肢一軟,又跌下去,口中鮮血不停嘔出,說話含糊不清,最終只能躺在地上,勉強無力哀嚎。
“天吶,一招就把千寧海打飛了。”幸清溪捂住嘴巴。
“我從來都沒見過這甲胄。”幸清越仔細回憶,自己和他頗為相熟,經常待在一起,卻依舊想不到幸嘗云何時鍛造過鎧甲,唯獨認出他腰間雙魚。
幸峰微微頷首,然后又看向幸嘯:“嘗云,當真是出人意料啊。可是羊千魚,修為頗高,手段狠辣…”
幸嘯不再說話,只是藏在眾人(shēn)后,暗自觀察起來。
黑袍老者眼神凝聚,死死地盯著幸嘗云:“老夫羊千魚,靈泉二重。閣下與我相爭,才算不得以大欺小。”
“何必說那么多呢,今天無論是你還是千寧海,都不能離去。”幸嘗云手上出現一張封貼,然后印在腰間。
羊千魚瞧見異常,立馬一劍劈空,暗紅色的劍氣,跨越數米,直接朝幸嘗云腰腹抽來,“血靈煞劍,腐蝕第一,當能暗害此甲。”
幸嘗云面無表(qíng),任由劍氣在他(shēn)上打出火花,只是自顧自右手抬起,手中出現一把巨大的槍支。
九品之兵,太極之銃太極神銃,來自上個紀元的九品兵器。扣四兩之機括,發萬斤之蠻力,后發而先至,此之謂太極 幸嘗云手持黑白相間的神銃,瞄準羊千魚。羊千魚手臂一閃,寶劍化作流光,劍(shēn)攜帶風火二氣,凌厲可怖,破滅絕殺,直朝他咽喉之處(射)來。
一聲槍響,羊千魚右手被炸得粉碎。金屬交擊,幸嘗云咽喉部位的甲胄濺(射)出大量火花。
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有人相信幸嘗云會一招解決羊千魚。
他們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惡斗,卻沒料到勝負從來都在一線之間。
或許是因為幸家人并不修殺伐之術,因此才會有錯誤判斷吧。
幸嘗云左手撿起寶劍,隨手挽了幾個劍花,然后一手持劍,一手持銃,走到了千寧海與羊千魚(shēn)邊。
砰!砰!砰!
連續三聲槍響后,羊千魚雙手雙腳全部被廢。
“別躲。”幸嘗云轉(shēn),看向(shēn)子不停向后退去的千寧海。
“你不能動我,你不能動我!”
“我是千元門大長老之子,你殺了我,整個幸家都要完蛋。”
幸嘗云依舊面無表(qíng),一步一步向他走去。當然了,別人也看不見他鎧甲之下的面無表(qíng)。
旁邊幸嘯準備走出來。但幸嘗云速度更快,連續兩腳踩在千寧海膝蓋上。昔(rì)高高在上的千元門使者,大長老之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幸清明。”幸嘗云突然開口。
一個(shēn)材頗高的年輕人沖了出來,走到幸嘗云(shēn)邊。
“把他們帶到石牢之中,分開嚴刑審訊,將他們知道的功法,千元門具體實力,以及這三年來血元石需求增大的原因全部挖出來。”
“是,嘗云哥。”幸清明帶著一眾年輕人將痛苦難耐,哀嚎不止的兩人拎了起來,直接往石牢帶去。
“你們在干什么?他什么(shēn)份,你們聽他的?”幸嘯擋在幸清明面前。
幸清明沒有理他,只是直接帶著人向石牢而去,氣得幸嘯胡須亂炸,卻又不知如何發作。
“二長老,時代變了。”
幸嘗云手在腰間玉佩劃過,(shēn)上明陽鏡鎧,手上太極神銃全部消散。
“我為他們出頭,我為他們抗爭,所以我才是幸家最有權力命令他們的人。還請你學會自覺,不要越權,試圖阻止我命令的完成。”
幸嘗云手持長劍與幸嘯對視,一個形容冷淡,一個氣急敗壞。
“族長大人,我有重要之事宣布,進入大廳商議吧。”幸嘗云收了些許狂傲,開始認真起來。
“嗯,好。”幸峰微微點頭,“其他人都退去吧,在礦里的子弟們也都召集回來。今(rì)之事,不準對外言語。”
“是,族長。”年前子弟們心不甘(qíng)不愿地答應下來,默默離開。
剩余人進入大廳,幸嘗云手持寶劍,昂著頭,看向族長幸峰:“如今千寧海與羊千魚全部殘廢,以千元門之殘暴愚蠢,不可能細細分辨誰是我同伙,誰是無辜者。
按照歷史上他們的做法,我們幸家必定會遭遇滅族之禍。”
“你還知道滅族二字!”幸嘯一拍椅柄,站起(shēn)來大罵,“你(shēn)上鎧甲武器是哪里來的?莫不是勾結其他門派所得來的!”
幸嘗云面無表(qíng),轉過(shēn)來,一步步向幸嘯(逼)來。幸嘯向后退去,腿彎撞到椅子,不由自主坐了下來。
幸嘗云彎下腰,因血元礦腐蝕而形成暗紅色頭發微微掃過幸嘯的臉頰:“這些年來,我造過蒸汽機,統籌血元五家子弟,主持建造過公路,制定過貢獻點制度,總結過完備的礦區安全條例等等等等。我很聰明,我是個天才,我造出一副盔甲,一把武器是合(qíng)合理的事,你理解不了實屬正常。”
幸嘯(shēn)子本能地靠后,厭惡道:“你那什么蒸汽機,還沒赤焰馬發力大,能有什么用。”
“嬰兒不是成年人的對手,所以嬰兒就是無用嗎?”幸嘗云站直了(shēn)子,緩步走開,不去看幸嘯,“能說出這樣言論的你,真沒資格來質問我。”
“二長老,別說那些無用之語了。”幸峰開口道,“嘗云,你是爺爺帶回來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雖然行事狂放,但不會沒有理智,任(性)而為。說說吧,你的計劃是什么。”
幸嘗云朗聲道:“我在來之前已經派幸清義等人拿著我的信件,騎馬前往這西峰黃家,南峰云家,北峰齊家,中峰燕家,以千元門的名義,邀請他們前來。只要他們來,我就有把握讓他們站在幸家這一邊,一起反抗千元門。
同時我還讓幸清池帶著一把寶劍,前往血元山下為千元門制造兵刃的厲家。他們看到那把劍,就一定會上山來找我。他們來了,我們就有裝備。”
幸峰微微蹙眉:“且不說你手段如何。單論那些兵刃,對付培土修士還行,面對靈泉修士,恐怕近(shēn)都難。”
幸嘯聽著幸峰如此言語,心中震驚起來:“難道族長真發瘋了,跟著幸嘗云胡言亂語,要反抗千元門?”
幸嘗云道:“千元門具體有多少靈泉修士,這我并不清楚。但據我上次前往千元門的觀察,以及千元門這些年的表現,靈泉應該不會超過三十位。我們的勝算非常大。”
“勝算?”幸嘯冷笑起來,“血元五家與刀兵厲家,加起來一個靈泉都沒有,零打三十,你和談勝算?
幸嘗云,當年我們就不該收留他養大,養出你這個白眼狼!”
“哼。”幸嘗云沒有去看幸嘯,只是看向幸峰道,“第一,我們六家修士加在一起,足足有兩萬人以上,千元門只是三千出頭。數量我們占優。
第二,雖然我們修行的功法,都是用來挖坑冶煉,沒有任何的殺伐之術。但是我們的(肉)(shēn)力量隨修行也會增加,培土修士的殺伐之術又不是過于強大,拿著武器,以三打一,同樣能贏。
第三:千元門修士養尊處優,哪有拼命一搏之勇氣。但我們血元五家,近年來被(逼)死的人越來越多,退無可退,絕地一戰,氣勢自然不同。
第四:千元門驕傲狂妄,視我們如豬狗,將幸家子弟為了替他們挖坑而死視作理所應當,他們壓根不會想到我們會搏命反抗,也壓根不知我們有多少力量。越是自傲,就越是無知,越是無知,就越要敗亡!
第五,靈泉境界雖然強大,法術運用得心應手,但泉水終有干涸時,此境界也不修煉(肉)(shēn),并非不能對抗。我出手偷襲,靈泉二重會死,靈泉九重一樣會死。
所以只要我們聯合起來,共同反抗千元門,就一定能贏!但如果我們繼續臣服,用自家子弟的(性)命,來讓千元門變強,那么就真的沒機會了!”
幸嘯想要發作,但看了看幸峰,若有所思,便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嘗云,爺爺相信你,你是我幸家年輕一輩最優秀,最聰明的,一切就由你來決斷吧。”幸峰頷首道。
“好,那接下來唯一要做,就是等待。等六家人來,等囚犯口開。”
房中桌前,幸嘗云在紙上總結著自己適才短暫的戰斗,理清自己的每一步行動的對錯,分析著自己的實力。
“我努力了十八年,努力修行,努力工作,可最終還是面臨隨時遭遇毫無意義死亡的可悲結局。這在這個修行的世界,努力還真是比不上開掛啊。”
幸嘗云看著手中的雙魚玉佩:“我的靈魂中儲存了上個紀元九個品級各自頂級神兵的沉寂信息。
這信息轉換器,兼顧信息態與真實態兩種形態,因此被我制作出來后才會直接從封貼狀態化為實際的玉佩。
而其他大部分神兵被我用精神之火點燃復蘇,制作成封貼之后,還需要用這信息轉換器來將之轉換為真實形態,供我使用。
可是最大的問題在于,我靈魂中的無數神兵,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
幸嘗云仔細回想了自己穿越前后的狀態,可是卻一無所獲。他總懷疑自己的記憶缺了一部分,不然睡一覺醒過來就穿越,這未免也太潦草了吧。
“唯有等我未來更加強大,才有可能解開我穿越與外掛的秘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滅了千元門。
明陽鏡鎧與太極神銃與我讓幸清池帶去的敗血殘劍,在九品之中都是一火級別。我有神兵,實力堪比靈泉九重。
可是我熟練度不夠,基本實力只有培土五重,單殺一個靈泉九重還行,正面同時對付兩個,難度比較高了。怎么樣才能盡可能地減少傷亡呢?”
幸嘗云將玉佩轉為信息態回到靈魂之中,然后拿出一張白紙,執筆在紙上書寫:“丹藥,下毒,圍點打援,偷襲埋伏…”
“嘗云哥。”一個(交)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那是幸嘯的女兒幸清溪。
“進來吧。”幸嘗云放下筆。
幸清溪緩步走到幸嘗云桌前,低著頭道:“嘗云哥,今天多謝你了。”
幸嘗云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會容忍你被千元門的人欺負。對了,清越怎么樣了,她的傷還好吧。”
“她本也想來謝謝嘗云哥的,不過我拿自己的貢獻點兌換了丹藥送給她,所以她打算等腫消了再來。”幸清越道。
“嗯。”幸嘗云點了點頭。
“嘗云哥。”
“怎么了?”
“我父親,我知道我父親不喜歡你,可是我…”幸清溪結結巴巴說了半天,可是全然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
幸嘗云站起(shēn)來,走到幸清溪(shēn)邊,一只手牽住她的手腕:“清溪,以前我從來是把他當長輩尊敬,有禮有節,沒有絲毫差錯。
可是自從我搞出了貢獻點制度,他就看我不順眼,幾次三番針對我。我沒辦法像以前那么對他,我不喜歡忍的。
我讓他失去了丹藥獨斷之權,他當然恨我無止。這不是你能改變的,無論是你父親的態度,還是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