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真金見這貨如此姿態,也懶得搭理他,小心湊到近前查看。
剛才感知到金丹蛇怪的氣息,擔心胖子亂動,在引出蛇怪,畢竟他不怕金丹期的精怪,但解決也麻煩,而且偷襲之下,更容易把胖子抓走,所以才呵斥了胖子。
這會呵斥完后,湊到近前仔細查看那玉石眼球,發現此物雖然神韻內斂,但卻是一件法器,而且不同于普通攻擊、防御法器,更像是一把鎖,不知是連通空間,還是封印什么怪物…
就在尉遲真金近前查看的同時,胡八一也伸頭看了過來,當看到那玉石眼球上有個凹槽時,神情頓時一愣,然后向胖子看去。
胖子這會正賊頭賊腦的盯著那玉石眼球,暗自想著怎么才能將其帶走,正想著呢,感到有人看自己,扭頭一看是胡八一,便開口說道:“你小子干我干啥,看那東西啊。”在說那東西時,明顯給了胡八一一個眼神,意思讓他趕緊想辦法,把那寶物收歸囊中。
而胡八一之所以看向胖子,也是因為他發現玉石眼球上的凹槽,雖然形狀奇特,但倒與胖子隨身攜帶的玉佩十分相似。
胖子隨身攜帶的玉佩胡八一早就知道,并且知道那是胖子家老頭子給他留下的唯一念想,據說是西部剿匪時得來的,而且上面還有幾個鬼畫符一般的文字。
當看到鬼洞文時,胡八一就感覺熟悉,像是在那里看過,但就死活想不起來了,這會見到那玉石眼球上奇特的凹槽與胖子隨身攜帶的玉佩模樣一樣后,瞬間恍然大悟起來,也不管胖子的眼神,便激動的指著玉石眼球說道:“老金,胖子家傳那塊玉佩與這凹槽一樣,而且這好像是一個機關,要不讓胖子把他那塊玉佩裝在上面試試?”
胡八一這時候長了一個心眼,怕胖子玉佩有失,直接來個家傳的,沒有說是胖子他爹在西部剿匪時得來的。
尉遲真金本來在琢磨這鎖怎么開,開還是不開,突然聽胡八一那么說,不禁一愣,隨后想到胖子那塊玉佩,也恍然大悟起來。胖子的玉佩胡八一知道,尉遲真金自然也是知道,暗道一聲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隨后想到既然有鑰匙,那就將其打開,看看這東西到底怎么回事,于是便對胡八一和胖子點了點頭。
其實胡八一的舉動不僅讓尉遲真金一愣,其余之人也都是一愣,而且這會更被二人的舉動給弄懵了,等胡八一說完,雪莉楊便湊到跟前小聲問他怎么回事。
胡八一見尉遲真金同意,正要催促胖子趕緊把玉佩拿出來呢,哪有功夫和這美國妞解釋,所以便表示這事三言兩語講不清楚,一會再說。
說著見胖子還是發懵的表情,照著他后腦就給了一下,讓他趕緊的。
說實話這會胖子也沒鬧清怎么回事呢,怎么就和自己的玉佩有關系了,被胡八一打了一下也不惱,只好不舍的扯住脖子上的一根細鏈,將胸前的玉佩取了出來,然后小聲嘀咕道:“這東西可是我老爺子給我唯一的遺物,你們用可得小心點啊。”
胖子說話間就將玉佩遞向胡八一,一旁其余之人,尤其老教授和雪莉楊,見到胖子手中的玉佩,眼睛頓時瞪的滾圓。而胡八一卻白了他一眼,然后用法力把聲音壓成一線送入胖子耳中:“二貨,你這東西,和這眼球應該是一體的,你裝到那凹槽里,沒準就能拿了。”
胖子正不舍呢,怕在給他的寶貝弄壞了,猛然聽見胡八一這么說頓時大喜起來,“搜”的一下把手收了回來,然后把旁人都推在一邊,自己動手把玉佩插在玉石眼球的凹槽上,同喜還歡喜的說道:
“哈哈,這要是對上了,那這大眼球就是老子的了,誰都別搶啊,誰搶跟誰急,他奶奶的,這真是個好東西,老金,老胡,這回咱他媽真發了。”
胖子如此人來瘋的舉動,聽的尉遲真金和胡八一臉色都是一黑,其余的人得也都覺得奇怪,心里暗道這玉石眼球怎么就成你的了?想什么呢?
胡八一這會怕胖子的話在引起老教授等人注意,讓這些考古人員知道了他們是干摸金這行當的,那可大事不妙,于是連忙照著胖子的屁股就給了一腳,然后說道:“哪他娘的這么多廢話,少說兩句也沒人拿你當啞巴。”
被踹了一腳的胖子聽胡八一那么說,在見尉遲真金黑著臉,自知失言頓時縮了縮脖,也就閉了口不再說話,然后連忙把玉佩裝在玉石眼球上。
那玉石眼球瞳孔朝上,正對著天花板,正上方的凹槽似乎與胖子玉佩吻合,胖子撅著屁股對了幾次后,看得胡八一都著急了,這才對準方向,然后“咔”的一聲卡了進去。
在對準那一瞬,玉眼球一晃,便滾離了先前固定住的位置,其速度之快,機關之巧,即便胡八一都沒看出怎么回事。而胖子卻不管那么多,在玉眼滾落那一刻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于此同時,在玉眼滾脫落那一瞬,尉遲真金猛然抬頭看向上方。
卻是他感受到上方打開了一處陰暗邪惡的空間,在空間之內,那蛇怪的氣息清晰可見,正在緩緩蘇醒。
尉遲真金猛然抬頭的動作只有胡八一和雪莉楊看見了,當他們看見時頓時知道不好,但還不等他們抬頭就去看,就聽見尉遲真金吼道:“快退,都退出去。”
隨后不等反應,連同其余就被尉遲真金猛人爆發出的氣場給送到門口。
說來這一切都是瞬間之事,尉遲真金察覺到金丹蛇怪,而且還是金丹中期的時候,就知麻煩了,擔心那八人受到波及,便在爆發氣場之時,有心將眾人都送出去。
但時間緊急,他也顧及不了太多,手段便粗暴了一些,在加上其余之人來不及反應,所以都是狼狽的被送了出去。
說是送了出去,但和被沖擊出去也都差不多,胡八一和雪莉楊都反應不過來,就更別說別人了,所以到了門口時,多多少少都受到了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