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尉遲真金走后,茅山明領著小道童便返了回去。
“明叔,您看這是什么,是剛才道長給我的。”那小童見路上只有茅山明和自己,便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掏出一顆丹藥舉在掌心問道。
“你小子機緣不淺,這是顆聚氣丹,服下可以增長修為,好好留著吧到時候突破小境界在用。”茅山明見這小童有點像小寶,所以對他也比較喜歡,不然也不會讓他替自己等候尉遲真金。見著小童竟然收到尉遲真金的賞賜,可見還是有些運氣的,在解釋的同時,內心也決定不傳他武功了,而是直接傳授自己的道法。
這個小童聽到茅山明這么說,雖然有些懵懂,但也知道這枚丹藥比自己想還要珍貴,眼睛一轉便要送給茅山明。茅山明見到這小童此舉也是一愣,然后表示自己現在可用不到了,自己很厲害的,而且他嘴上雖然是調笑,心里更是決定傳授這小童道法了。
其實一個人的機遇往往如此,不知道什么前因便引來了運氣,要是順著運氣發展呢,雖然會有所得,但所得的不一定大。要是借著東風,更加去努力呢,那所得必然頗豐。
不過反之也可以看出,一個大人物的小小舉動,會影響一個小人物的生命軌跡。但此舉不知是可贊,還是可嘆。
書歸正傳,再說尉遲真金駕馭著葫蘆直接往義莊飛去,沒過多久,便到了義莊上空。見下面的新建的莊園已經初具規模,隱去身形便降落到義莊院內。
尉遲真金剛到院子,收起葫蘆,就被文才發現,驚喜的叫了一聲尉遲便跑了過來。
尉遲真金見文才過來笑著和他說了兩句,便問九叔呢。
誰知不提九叔還好,尉遲真金一問九叔,文才的笑臉立即苦了下來。尉遲真金見此,便問他怎么回事,文才便表示九叔回來的時候還好的,后來便一直臉色不好,他也不敢問。說到這還偷偷摸摸的讓尉遲真金也小心一點,別觸九叔的霉頭。
尉遲真金聽文才這么說,瞬間也感覺摸不到頭腦了,便問文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來了什么人。
按理來說九叔能回來,祖庭那邊肯定是沒事了,在者文才還說九叔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所以不應該如此啊。
而文才聽到尉遲真金這么說,神情一呆,然后便告訴尉遲真金蔗姑來了,而且還搬到隔壁鎮上了。尉遲真金一聽,也是一驚,然后他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搖頭笑著拍了拍文才,便直接進了屋。
文才見尉遲真金拍了拍自己,也沒明白怎么回事,見他進屋也連忙跟了進去。
再說九叔在里屋隱約聽見文才喊了一聲尉遲,想到可能是尉遲真金回來了,便迎了出去。剛到大廳見尉遲真金正好進來,一身修為內斂,但確實已經到了虛丹之境,眼睛一亮連忙道了三聲好,拉著尉遲真金便坐了下去。而隨著尉遲真金進來的文才,見到此目,不由撇了撇嘴,暗道“真是遠香近臭,自己天天在你面前也不見你這么樂!”
“好小子,這么快就突破虛丹了,當真不錯。”九叔拉著尉遲真金坐下來繼續夸道,還一臉老懷欣慰的表情。
“僥幸,僥幸,全靠師傅栽培,師傅快我說說您回祖庭之事吧,石堅下去了,老祖是不是讓您當掌門了。”尉遲真金先是謙虛兩句,然后便問起了九叔回祖庭之事。
文才聽見尉遲真金這么問,也不由上前傾聽了起來。之前九叔回來,他伸手剛要問,九叔便去了福地。等再回來的時候不知怎么就心情不好了,整的平時在家他大氣都不敢喘。秋生和阿威這倆沒義氣的,也不和自己一起挨罵都躲在鎮上,所以他就更不敢問九叔當沒當上掌門之事了。
卻說蔗姑和九叔鬧的時候,文才在外面監工,而且以后每次蔗姑來纏九叔的時候,九叔也故意支開文才,所以他并不知道九叔是因為蔗姑心情不好。
“哈哈,臭小子,你也不用捧我,修行沒有僥幸的。而且你想什么呢,掌門怎么回輪到我,不說石堅因我而死,就是為了堵住眾人之口,老祖也不會將掌門之位傳給我的。”九叔聽見尉遲真金這么問,不由一愣,然后笑著解釋道。
“阿,師傅沒當上掌門阿,尉遲這回你可說錯了。”文才一聽九叔說自己沒當上掌門,不由驚訝道,然后不忘抱怨尉遲真金說錯了。在他的心里尉遲真金基本沒猜錯過。而自己師傅當掌門更是合適不過。
“師傅,那誰當了掌門。”尉遲真金沒理文才這二貨,又開口問道。
“你千鶴師叔。但他現在也是代理的。不過我估計等他突破虛丹,掌門之位老祖自然會傳為給他的。”九叔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神色自然的說道。
尉遲真金聽到竟然是千鶴當了代理掌門,也不由拿起茶杯泯了一口。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在清理之中,就像九叔說的,石堅因他而死,老祖不僅為了堵住眾人之口,也為了平衡關系,選擇千鶴當掌門是最合適的。
這樣不僅平息了石堅派系的怒火,因為九叔與千鶴交好,九叔的支持者千鶴也能完全繼承。至于石堅到了虛丹都沒能扶正,可能是朱老祖早就發現了石堅的本性,故意打磨他吧。而按九叔說的,千鶴突破虛丹就能扶正,想來朱老祖看好千鶴,如今也為千鶴鋪平了道路。在者從石堅身上也反映出了,掌門之位懸而不決太久也不好。所以綜合起來千鶴當掌門最為合適。
“千鶴師叔當掌門確實合適,但師傅您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沒受罰吧。”尉遲真金先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然后又關心九叔起來。
“嗨,被罵一頓唄,別的倒是沒什么。至于為何耽擱了這么久,是老祖在閉關煉制伏魔玉印,出關后才說的,而且石堅能來任家鎮,也是借著這個機會。不對,不對,老祖罰我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九叔開始還一臉坦然的與尉遲真金解釋,但話音一落又像想到什么,猛然站了起來,嘴里嘀咕道不對,但隨后便神情無奈的又坐了下去。
尉遲真金一看九叔這個樣子,就知道九叔以為蔗姑到來,是老祖懲罰他呢。
但尉遲真金卻不那么想,他想的是要真有老祖參與,雖然避免不了有讓蔗姑纏著九叔,讓九叔少惹一點事的意思在里面,但大部分是想撮合九叔與蔗姑。而且尉遲真金也看好九叔與蔗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