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戴道晉三人就開始上高中了。
戴道晉這次上學,心境產生了很大變化,認真學習各種知識,練功之余,多泡在圖書館里。
三人不一個班,在學校的時候,也很少碰到面。
不過比較搞笑的是,戴道晉聽說,一個官二代的公子哥,上高二了,見到了東方,一見鐘情。
當天就跑到了東方的班級了,拿著一把吉他,捧著一束玫瑰,表白了。
不過那個二代,一首情歌剛唱了一句,就連人帶吉他飛出門外,當場就摔斷了胳膊。
這件事驚動了校領導,最后那二代也不知抽了什么瘋,硬說是自己摔的。
這件事在校園里鬧得人盡皆知,二代放出話來,一定要追到東方。
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到了中學旁邊買的住房內。
戴道晉剛進門,就看到東方坐在沙發上,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披散著,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洗發水的清香,九月份的天氣依然很炎熱,東方的一雙大長腿白的耀眼。
戴道晉看了,笑了笑,想到那官二代,搖了搖頭。
上學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期末。
考完期末考試,戴道晉便收拾了東西,準備去京城,張老道太極拳學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去H省了,直接回別墅家里了。
走到東方房門前,戴道晉敲響了房門,“咚咚咚”
“東方,東西收拾好了嗎?”
“咔嚓”
東方出現在眼前,俏臉冰冷,淡淡道:“京城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戴道晉一愣,“為何?”
東方不敗略默,輕聲道:“沖虛,各人有各人的機緣,我們三個一起轉生,又一起長大,我不想騙你,可是我不能說。”
戴道晉聽了,眼神一瞇,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輕點了點頭,說道:“若是有什么要幫忙的,隨時開口。”
東方不敗,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戴道晉走出門去,東方不敗站在屋內,一會兒,也背著一個包裹,離開了。
大半個小時后,東方趕到了機場,取了機票,過了安檢,坐在座椅上等飛機。
只見手中的機票上,卻是國際航班直飛巴黎。
三個小時的飛行,終于是到了巴黎。
東方走出出站口,外面卻是在下著雨,雨不大,細細綿綿的。
一輛轎車停到她的面前,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下車后,打開車門,“東方小姐,請上車,首領在等您。”
東方不敗抬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走過去彎腰坐進車內。
隨后,大漢發動車子,往前駛去。
京城,云家。
對于吳牧歌沒有來,云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也沒說什么。
當天,云老爺子和戴道晉便驅車趕往河北。
車內,云老爺子說道:“這人在當年是個造,反,派,打砸,搶的時候,搶了很多拳譜孤本秘技,功夫很厲害,被當年的武術界成為‘瘋魔巴’,武斗之王,后來被關了起來。”
其實嚴格說起來,巴立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打砸,搶,各種斗,因為渾水摸魚,搶奪拳譜秘籍,搞死了很多人。
在這場動、亂中,巴立明養成了自己的拳意,化“帝星飄搖,天下皆。反”為拳意。
帶著這股反,意,在當時的歷史洪流之下,拳意與天下之勢相合,如同暴猿出世,擋在面前的人,均被巴立明摧枯拉朽般擊敗,幾乎無人可擋,被當時武術界成為“武斗之王”。
后來動、亂結束,天下再沒有“武斗之王”的用處,再加上功夫再高,也擋不住槍炮,這個“暴猿”因為動亂中犯的錯,被關了起來,一關就是幾十年。
戴道晉心里默默的想著這些事,暗自期待。
河北的一處不知名的監獄處。
獄長看著面前的老人,滿面笑容的道:“首長,已經安排好了,請進。”
獄長側身擺手。
云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抬腳往前走去,戴道晉默默跟在后面。
獄長瞅了一眼這位年輕人,心里好奇,但沒有多問。
領著兩人,走進監獄。
戴道晉靠近這所監獄的時候,心神之中,便感到這座建筑內似是關押著一個兇獸,那股氣勢即使在監獄之外,戴道晉依然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似是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內里炙熱的巖漿,不爆發則以,一爆發,便是驚天動地。
進門之后,監獄長猶豫道:“老首長,這人性情爆裂,武功級高,也極度危險…”
云老爺子擺了擺手,“沒事,我和他是老相識了,不會有危險的。”
獄長這才揮了揮手,讓人打開鐵門。
“吱呀”
鐵門打開,戴道晉只感覺一股風,憑空產生,鋪面而來。
抬眼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背對著眾人,兩腿微彎,卻是在站樁。
這個人身高接近兩米,手長腳長,且骨骼粗大,赤裸著的后背肌肉隆起,猶如鋼鐵,給人一種力量的感覺,不過這男子的手腳上都被拴上了鐵鏈,鐵鏈的一頭還連接著一個至少三四百斤的鐵球。
云老爺子開口道:“多年不見,可好?”
巴立明慢慢站直身體,轉過身來,一個大光頭,面部胡須很長,根根直立,面部略黑,眼神很是兇悍。
巴立明眼神瞅著眾人,眼神劃過戴道晉的身體,戴道晉只覺心神一凜。
巴立明隨后將目光放到云老爺子身上,哈哈笑道:“好得很,在這里有肉吃有酒喝,還能練拳。”
聲如洪鐘,震耳欲聾。
云老爺子笑道:“你早就可以出去了,你偏偏要待在這里。”
巴立明搖了搖頭,“現在外面的世道變了,不適合我,出去反倒會不適應,還不如在這里來的快活。”
云老爺子對他這樣的話,顯然早就聽過,聞言也不再多說什么,伸手指著戴道晉,“我給你送來個人,你幫忙調教一下。”
巴立明聞言仔細打量了一下戴道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