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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聽到了一半,已經是想想起了一切,她的執念就是沒有等來蔣耀興。
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等到時間都已經長到忘記了自己的過去。
現在想起了一切,淚流滿面,幾乎癱倒在地。
“蔣耀興,你竟然負我如此。”
夏墨將她扶起,說道:“蔣耀興已經死了,這個男人懦弱,不值得你這般樣子,可想過復仇?”
蔣耀興雖然的確與秋容有幾分感情,但是卻也是個沒擔當家伙。
喜歡也好,不喜也罷,你至少有個安排,相約自殺,贊成沒死已經是過。
沒想到日后鬧鬼,竟然不思叫人超度,而是搬離這個別院,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的不負責。
秋容苦等百年,想要復仇,夏墨不會阻止,這是姜家欠她的。
秋容一下子被問住了,她性子和善,縱然有百年修為她也是不曾為惡,如今更是還沒有想到復仇的事情。
“嘩啦”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小倩和小謝兩人氣沖沖的進來,說道:“報仇,必須報仇,要讓他們名聲盡毀。”
姜家是當地望族,極重名聲,當年之事也有顧忌名聲才不作超度、不行聲張甚至是秋容骸骨也不知是丟到了哪里。
小謝與秋容關系極好,如何不想幫秋容報仇?
夏墨倒是意外,說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小謝聞言,吐了吐舌頭露出俏皮模樣,這才相起了正事。
她道:“公子,門外來了個田道士,說是有事找你。”
夏墨聞言,腦海中想起了那日在這個姜家別院驅鬼的小道士,他笑了笑說道:“你們在這里陪秋容,我出去一趟。”
他走出了書房,來到客廳當中,看到了坐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的小道士。
“小道長不知找我何事?”
田道士見到夏墨出了來,連忙起身拱手,他說道:“貿然來訪,是貧道失禮了。貧道所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居士。”
“何事?”
田道士聽到夏墨問起什么事情,忽然面露幾分尷尬,他道:“說來慚愧,日前幫姜侍郎在這院里做法,不甚將祖傳法器遺落在院子里,待我想起之時,居士您已經將院子買下,故而只得來求居士。不知道居士是否的有看到貧道祖傳法器。”
“嗯哼,小道士還真是謊話連篇呢,你是做法忘記了,還是捉鬼被捉弄了呢?”
他話音剛落,忽然一道調皮的女聲自身后傳來。
田道士轉身一看,魂都嚇飛了。
“鬼!鬼啊!”
他看見小謝的模樣已經是認出了她就是當時作弄他的女鬼,起身就想要逃跑。
然而還沒跑出的幾步,就被小謝一把拍在了肩膀上跌回了椅子上。
“小謝,不要胡鬧,將那些法器拿出來。”
夏墨笑著制止了小謝開玩笑,小謝聞言轉身去取法器。
田道士這才松了口氣,對上夏墨似笑非笑的表情,尷尬道:“居士,你怎的和那......”
田道士有些眼力勁,看得出夏墨不是鬼而是人,這才有此一問。
不過夏墨可就覺得有趣了,他忽然發現,小道士可不是真的怕鬼,至少有幾分裝的成分。
他問道:“鬼類與人,有時并無兩樣,倒是你小道士,我忽然發現你也不簡單,藏拙了吧。”
田道士忽然變了臉色,好在這時候小謝拿來了那祖傳的法器,遞到了田道士面前。
“喏,給你一樣不少,都是公子吩咐收起來的。”
田道士接過了法器,松了口氣,拱手向夏墨道謝:“多謝公子。”
“舉手之勞罷了。”
夏墨看著田道士笑了笑,說道:“還是說說我之前問你的問題吧。”
田道士微胖的臉上露出訕訕神色,說道:“我雖是三代單傳的道士,不過卻是學藝不精,丟了先人的顏面,哪里有藏拙的可能。”
“是么,三代傳藝,不知你的父親去哪了?”
小道士是有些本事的,祖傳的法器也不簡單,注意證明,他家前輩不是普通人。
不過現在道觀里卻是只有他一人,這可是頗為古怪。
“家父”
田道士沉默起來,他道:“居士,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田某此次叨擾居士了,先行告辭了。”
田道士起身與夏墨道別,眼底似乎藏著什么東西。
夏墨沒有阻攔,任他離開了這里。
“公子,你怎么讓他離開了,他明顯沒有說真話。”
小謝有些不忿,她都看出了小道士的不對勁。
“總不能逼著人家所有都坦白吧?”
夏墨笑了笑,他道:“這小道士人不錯,日后若是需要倒是可以幫幫他。”
小道士雖然道法不是特別精通,但是很講義氣,原著里當他與小謝秋容她們熟識之后,可是面對地府黑判的威脅,誓死反抗保護小謝她們的人。
小謝若有所思,夏墨則是問道:“秋容呢,她怎么樣了?”
小謝道:“秋容姐想開了,她要報復姜家,讓他們名聲掃地。”
想開了,怕是被你們勸開了吧。
不過也好,能夠做這樣的決定,想來也會走出來了。
說話之間,秋容卻是走了進來,她看向夏墨,說道:“公子若是想要知道那個小道士的事情,我或許知道一二。”
“哦?說說看。”
夏墨沒有想到,秋容想起了過去,卻也是想起了其他的東西。
她作為在這個別院留了一百多年的鬼魂野鬼,對于一些事情,的確是知道不少。
秋容給夏墨添了杯茶,然后徐徐說道:“田道長一脈自他爺爺輩就是京城聞名得道高人。他的爺爺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田道長的父親,我確是有幸見過一面。
我久在姜家別院逗留,不時無意中顯露出動靜,姜家也曾請人抓鬼,請的正是田道長的父親。田道長法力高強,我不是對手,只不過臨頭了,他似乎知道了我的事情,這才放了我一命,叫我不多做聲張。
數年之前,小田道長的道觀還是他父親做主,不過自從那個國師入朝之后,田道長就失去蹤跡。”
秋容此時看了夏墨一眼,說道:“公子,恕秋容多言,我感覺那國師不是好人,自他來了,京城很多事情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