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狼人不失去理智,又是藥劑,聽起來很像是狼毒藥劑。
但是夏墨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另一種狼人的基因藥劑,當然你們可以理解為血脈藥劑。”
“另一種狼人?”
盧平、布萊克以及鄧布利多在內都露出詫異神色,他們從未聽說過存在另一種狼人。
布萊克不解地問道:“可是閣下,萊姆斯已經是狼人,這在注射另外狼人的血液有怎么會有用呢?”
“狼人不止一種,他所屬的狼人月之夜會忍不住變身,失去理智變為野獸。但是我所見過的另一種狼人卻是能夠控制主動變身,而且也不會失去理智,這就是他們的血液藥劑。”
夏墨所說的就是黑夜傳說中那些狼人,比起哈利波特世界的狼人無疑他血脈似乎看起來的更加地完善。
盧平聽完夏墨的話,拿住藥劑手開始微微顫抖,不敢相信地問道:“閣下,說的都是真的?”
“真假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反正我和鄧布利多在這里,你就算失控一萬遍也翻不起風浪。”
夏墨笑了笑,盧平則是露出苦笑,雖然話不怎么好聽,但是的確如此。
盧平看了看的藥劑的試管結構,將注射的一端對準了自己的手臂打了下去。
很快紅色的藥劑被他的身體吸收干凈,他將藥劑試管一丟,然開始感受身體的變化。
先是一陣難忍的劇痛感傳來,撕心裂肺,就好像是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撕裂一般。
拼命咬牙堅持,很快的他的身開始發生變化了,身形不斷地變大,身上長出了黑色的堅硬長毛。
他的臉部、手部、脊背、腳部都開始變形了,僅僅是數秒的功夫盧平竟然是變成了的一個身高將近兩米多的狼人。
布萊克不由得捏了一把汗,眼前的盧平雖然是變成了狼人,但是與自己記憶中,那一種骨感瘦弱幾近的野狼的狼人完全不同。
他看起來更加具有力量、更加恐怖,布萊克可以感覺到就算是自己化身成了阿尼馬格斯狀態下的黑狗,只怕也控制不住他了。
“喂,萊姆斯別沖動,記住你自己的意識。”
不過兄弟逢難,自己不可能無動于衷,他已經準備變成阿尼馬格斯控制盧平。
“等等,西利亞斯!”
忽然狼人模樣的盧平卻是伸手攔住了布萊克的動作,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雙目微微泛紅道:“我......我感覺好......好極了。”
第一次,這是盧平第一次看到狼人狀態下的自己,以往的時候變成狼人他就會失去理智,只知道自己大肆殺戮、破壞和瘋狂。
但是卻沒有那一次這么理智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模樣,現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充滿力量,但是卻絲毫沒有失控的跡象。
“好了就變回了吧,這光著身子多不好啊。”
布萊克也是為自己的好友高興,不過眼睛一瞄盧平全身,還是忍不住開玩笑道。
盧平這才是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連忙控制著血脈將自己變回了人樣,將自己的衣服復原,套在了身上。
“閣下,非常感謝您。”
盧平的感謝很是真誠,這也難怪,他終于不用像以前一樣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擔心破壞,擔心傷到身邊的人。
“不只是你,以后你的后代也不會,你將會是一支新的狼人血脈。”
盧平微紅的眼眶噙著淚水,想要說感謝卻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了,他一窮二白,實在也是沒有什么能夠報答夏墨的。
夏墨看了他的模樣,說道:“不用多說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哈利在外邊等你們。”
布萊克和盧平都是詹姆的舊友,哈利是他們侄子輩分,其中布萊克更是哈利的教父,關系匪淺。
因此哈利聽說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也是跟著夏墨來到了這里,就等著和他們見一面,了解自己父母當年的事情。
布萊克和盧平點了點頭,走出了校長辦公室,只留下了鄧布利多和夏墨兩人。
“盧修斯已經接到伏地魔的殘魂了,估計不久他們就要開始慢慢著手復活的事情了。”
鄧布利多呵呵一笑,說道:“看來湯姆這次是要吃大虧了。”
盧修斯效忠夏墨出乎他的意料,不過這件事對于引出伏地魔的潛在勢力卻是大有好處,他不可能拒絕。
上一次伏地魔的失敗太過于突然,不僅是伏地魔一方措手不及,就連他們這邊也是如此,因此許多食死徒逍遙在外,以至于這么多年暗涌不斷。
眼下夏墨的計劃,正合鄧布利多的心意,他只要暗中觀察和配合,給盧修斯他們適當送上機會就足夠了。
夏墨說道:“你看著配合吧,不過我需要你手里的一個的東西。”
“什么東西?”
“時間轉換器。”
聽到時間轉換器,鄧布利多目光閃爍,問道:“那個東西我確實能夠拿到,不過閣下若是想改變過去什么東西的話,我想是做不到,我們無法改變時間。”
時間轉換器,哈利波特世界當中最為bug的一樣的魔法道具,能夠讓人回到過去,并且這個回溯不需要花費的使用者過多的力量。
原軌跡中,赫敏和哈利三年級的時候就是利用這個道具回到了數個小時之前拯救了鷹頭馬身獸以及被攝魂怪再度抓到的布萊克。
“你用過很多次?”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夏墨好奇地問道。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每當我走入了困境,我都想著從新將過去走一遍,但是我逐漸發現,每一次回溯都是注定的,我無法改變一切發生的事情。”
當一個時間轉換器放在你的面前,沒有沒任何一個人能夠對回到過去,做出改變不動心。
更不要說鄧布利多這樣有過不幸過去的人了,他曾經試過回到過去,但是每一次回溯都會機緣巧合讓事情向著原來的軌跡發展。
他逐漸才意識到了,一切都是注定,每一次回溯都好像是既定的規則一般。
就好像過去的你陷入危險,期待能夠通過時間轉換器改變這一個危險。
但是當危險出現的時候沒有任何改變,那么就意味著未來的你沒有回溯時間。
夏墨若有所思,他說道:“沒有什么想要改變,我想研究的是時間本身。”
“魔法部的神秘事務司的緘默人也研究過,不過絲毫沒有建樹,反而發生了一些意外。不過閣下想要我這里的時間轉換器可以給你。”
鄧布利多說著,無聲施法,用飛來咒打開了校長室內的一個小抽屜,一個金色懷表模樣的東西飛了出來,落到了夏墨的身前。
倒不是他多么大方,對這樣的珍寶視若無物,而是他認定這可能是某個既定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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