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隨著大胖子將人頭雙手不斷砸在屏障之上,屏障四周的地面再一次被粉碎。
沒多會功夫,屏障外又圍滿了踩著法器懸浮半空的金丹長老。
好吧,這些金丹長老給方小悅的感覺就好似一天都不用修煉,閑得沒事干,罪人淵這邊一有問題,他們就出現了。
實際上,此時罪人淵屏障之外的那些金丹長老也很納悶。
“坤長老,這罪人淵是怎么了?怎么一天之類就會有兩頭異類出現?”
一個穿著仙鶴長袍,頭戴朱紅冠,長著一縷白須的金丹長老有些納悶,他摸了摸白須,朝著身邊另外一位穿著月白梅花長袍的金丹長老問道。
“你問本座,本座問誰?這罪人淵里出現異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月白梅花長袍金丹長老焉搭著眼皮,一臉的睡意朦朧,說話都是有氣無力。
“怎么可能正常,這罪人淵從有記載以來,已經過去萬年,可出現異類的情況也就只有百次之多,這些異類可不像你藥田里的野草,到處都是。”
白須長老對梅花長袍長老有些不滿,隨即便懟了對方一句。
“兩位都別吵了,吵也沒用,我們也進不去這罪人淵。”
一位身后背著一把長槍的長老開始勸架。
“朱長老說得倒是不錯,這罪人淵只允許筑基,煉氣弟子進入,再說了,這罪人淵的赤陽蕩魔大陣乃是萬年之前的赤陽老祖所設立,赤陽老祖據說可是分神期大能,大家守在這里也只不過是祖訓罷了,不用因此而有了矛盾嘛。”
另外一位慈眉善目,穿著一身綠袍的長老急忙出聲勸道。
當然,這些長老都是金丹,因而即便是有些矛盾,也不至于立馬翻臉動手。
畢竟大家現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長老,如果在這里因為一些口角而大打出手,傳播開來,恐怕老臉都要丟盡,在門派里也待不下去了。
且不提那些金丹長老在屏障外無所事事,只說屏障內的大胖子詭異存在還在砸屏障。
它就好似一臺永動機,絲毫不會感覺到半點疲憊。
白天很快過去,黑夜降臨。
而隨著黑夜降臨,大胖子詭異的軀體駭然之間便膨脹了一倍以上,捶打屏障的動靜也變得越發劇烈。
就算方小悅躲在山洞里,想要多做一些小銅人,待到明日去罪人淵深處多勾搭幾個詭異存在出來,都被這幾乎讓整個山谷震動的動靜擾得極為煩躁。
如果不是考慮到還需要對方被太陽真火燒沒之后的結晶,方小悅這個時候都想要沖出去將對方直接滅掉了。
那詭異雖說的確詭異,但現在的方小悅在提升了諸多特長,職業等級之后,實力已經完全恢復到了巔峰,清理這樣一個家伙,問題應該不大。
一夜忙碌,次日清晨,天光初曉,方小悅丟下手里的活,站在了山洞口,目光悄然朝著谷口看去。
此時的震動依然沒有停息,那大胖子的體型已經隨著天光的亮起而開始迅速收縮。
很顯然,其實力在晚上最為強盛。
當太陽躍起,溫暖的陽光灑遍大地那一刻到來,無數陽光會屏障匯聚,落在大胖子身上的時候,大胖子第一次發出了慘烈的吼叫聲。
無數灰煙迅速升起,黑霧在焦聚日光的照耀下,無法存身,那一顆顆人頭在陽光里飛速消散。
相對于昨日的那頭大象怪獸來說,這詭異大胖子燒沒得更快。
沒多一會功夫,詭異大胖子便飛灰湮滅。
聚在屏障之外的金丹長老,也沒有多停留,相互之間示意告辭,駕馭著法器離開了這里。
方小悅等了一會之后,方才疾速趕到谷口屏障處,將那一顆顆火紅色的結晶從地里挖了出來。
同樣都是太陽真火凈化之后的產物,或許是因為污染不如之前的大象怪獸,這結晶內蘊含的太陽真精也少了一些。
不過這不要緊,他還可以勾搭更多的詭異存在出來。
將結晶內的太陽真精吞服吸收之后,方小悅體內的金烏血脈再度提純了一波。
這讓他心里感到很滿意。
毫無疑問,這次降臨很值。
雖說開局處境很困難,但渡過最初的困境之后,接下來的收益就很不錯了。
如果換成用扶桑樹提純金烏血脈的話,光這兩次收獲的火紅結晶,大概就需要消耗2300命運點了。
雖說2300命運點只有他剩余命運點的30分之一左右,但也是不小的消耗了。
最關鍵的問題是如果想要將金烏血脈提純繼續下去,所消耗的命運點恐怕就不是幾萬命運點可以支撐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方小悅制作了大量的小銅人進入罪人淵深處引誘那些詭異存在前往屏障。
當然,大多數情況之下,最多也就只能夠引誘一頭出來。
偏偏這小銅人數量少了,還可能引誘不出。
因而方小悅存放在骰子空間里的八噸銅塊可以說是,迅速削減著。
相對于那點價值不高的銅塊而言,負責罪人淵防守工作的那十多位各仙門的長老可算得上是感覺有些煩了。
他們雖說不至于感覺這罪人淵里出現了什么大問題,但在短短的一周時間里,里面就出現了五頭異類攻擊大陣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坤長老,我們是不是應該向刑天監匯報一下情況啊?”
那位穿著仙鶴長袍的長老臉色有些擔心。
“匯報什么?難道說罪人淵里的異類鬧事?省省這份心吧,在大陣被破壞之前,刑天監都不會管的。再說了,這赤陽蕩魔大陣會壞掉嗎?”
坤長老還是那副一臉睡意朦朧的模樣,說出來的話,也是帶著得過且過的心態。
“坤長老說得沒錯,刑天監給我們仙門的任務就是監控赤陽蕩魔大陣的情況,只要大陣不破,那些異類就沒可能跑出來。”
綠袍長老笑呵呵的站在了坤長老一邊。
且不提這些金丹長老之間的話語,只說在連續一周之后,方小悅就察覺到自己的金烏血脈無法再提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