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吉爾加美什王一臉懵逼的看向金閃閃。
這一刻,吉爾加美什王甚至感覺自己和對方完全就是兩個人了。
一點也無法理解對方想做什么。
畢竟,在自己的千里眼看來,只要自己按照特定的方式去做,人類的歷史就不會終結。
至于蓋提亞——
那是迦勒底需要考慮的事情。
“我打算尋找能殺死提亞馬特和蓋提亞的存在。”
金閃閃認真的說道。
吉爾加美什的王 抱歉,我還是回去當咸魚吧。
殺個雞兒啊,能不能說點現實的。
吉爾加美什王突然感覺自己應該對自己之前的瞎懷疑道歉。
原本還以為年輕的自己終于是變得不再中二了。
現在才發現——
自己完全是想多了,他不僅更中二了。
而且,還特么龍傲天了!
吉爾加美什王甚至覺得,如果在中二一道上,金閃閃甚至能和阿賴耶的腹黑有的一拼。
雖然現在阿賴耶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但自己還是覺得阿賴耶太過腹黑了。
看看——
看看不久之后阿賴耶干的事情。
人家戈爾貢已經夠慘的了,你還把安娜召喚出來讓安娜去對付戈爾貢?
瞧瞧,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額,抱歉你壓根不是人!
“呵呵,膚淺!”
金閃閃一臉鄙夷的看向吉爾伽美什王。
“喂喂喂,你過分了啊,本王可是最古之王,你這么蔑視王權是要開花的!”
吉爾加美什王一臉不善的看向金閃閃。
那表情,就差直接拿出斧子跟面前的金閃閃對拼了。
“哈哈哈,本王也是最古之王!”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哼,你知道沈劍心嗎,你知道劍純嗎,你知道天道之劍嗎,額,好吧天道之劍已經失蹤了。”
金閃閃一臉居高臨下的看向吉爾加美什王。
“那...那是什么,和對付提亞馬特有關系嗎?”
吉爾加美什王一臉懵逼。
“哈哈哈,一點兒的關系都沒有,本王只是想告訴你,你啥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有本王在,你躺著就好。”
突然發現,本王越來越討厭年輕的自己了。
“咻”
就在兩只金閃閃聊天的時候,面前的空間一陣波動。
“混蛋斑,你絕對是故意的!”
還沒等緩過來,千手扉間大罵的聲音傳來。
“我怎么知道他會使用別天神。”
宇智波斑將臉轉向一邊,一臉我就是故意的但是你拿我沒辦法的表情。
“別天神是你們家的秘術,我不信你被控制!”
這一刻,千手扉間感覺自己腦殼兒氣炸了。
剛剛就連自己都以為這波絕對穩了。
然后,團藏一個別天神控制住了宇智波斑。
然后宇智波斑就開始瘋狂地攻擊己方人員。
你說你被別天神控制了,咱能理解。
畢竟,根據綱手的介紹別天神確實是強,號稱最強瞳術。
但是——
尼瑪,還專門逮著自己攻擊,綱手和柱間屁事兒沒有!
穢土轉生之軀都被打散了好幾次。
這特么是被控制的情景嗎?
我看你就是為難我千手扉間!
要不是最后綱手解除穢土轉生,自己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折磨瘋了。
“好了,既然你們已經回來了,相信答應本王的事情肯定不會忘了。”
金閃閃居高臨下道。
“當然,不管面對的是神明還是惡魔,我宇智波斑也說到做到。”
宇智波斑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還帶著濃濃的興奮之色。
能個與各個世界的強者對戰,這讓宇智波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
“在此之前,本王還需要去找一個人和一只怪物!”
金閃閃面色不變道。
“誰?”
吉爾加美什王這會兒是徹底服了自己這個前身了。
雖然做起事來一副龍傲天的架勢,但所作所為卻是意外的謹慎。
“其中一個叫兩儀式,另外一個叫愛爾奎特。”
在說到這兩人的時候金閃閃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都是狠角色。
兩儀式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強的樣子。
但是——
那是隨時可以開掛,直接秒了你的掛逼。
愛爾奎特就更不用說了。
一言不合來個月落,這特么能毀滅整個人類了吧!
街頭。
呼吸帶著濃濃霧霾的空氣,蕭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說起來,自己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出門了。
嗯,還挺懷念霧霾入肺的這種感覺的。
畢竟,在自己家或者是幻想世界,可沒有這么原生態的空氣了。
突然好懷念啊 就是有些費嗓子。
說起來這一次出門,還是有個幾個公司一起找自己商量事情。
最近實在是積累到一起才出門的。
嗯,最主要的是,自己辦了個cos的活動。
雖然在家里能看到更多真實的幻想人物。
但是——
但就好像人的興趣一樣。
有人喜歡看小電影認為更生動,也有人喜歡看小黃文,認為更有想象空間。
總感覺到自己家的那群幻想人物與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雖然也很可愛就是了。
“小哥哥小哥哥,我們是街頭采訪,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就在蕭瑟想要去會場的時候,一名拿著話筒的小姐姐走過來微笑問道。
“嗯。”
蕭瑟點了點頭。
雖然是第一次面對這什么街頭采訪,但是卻絲毫不怯場。
“你會介意你未來女朋友不是第一次嗎?”
女記者一臉好奇的問道。
“會。”
蕭瑟毫不猶豫的問道。
這個問題還用想嗎,說不會的八成是渣男玩玩就分的那種,當然也不排除遇到真愛了,對此蕭瑟也懶得去繼續說下去。
“小哥哥你這樣說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你女朋友也可能是被渣男騙了呢。”
記者有些撇嘴道。
雖然長得很帥,但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死直男 原本準備離去的蕭瑟停下腳步看向這對組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渣男是人,舔狗是狗,人吃雞然后把骨頭扔了,狗搖著尾巴將骨頭給含走了,像對待寶貝一樣對待著雞骨頭,然而雞卻覺得狗不配吃自己的骨頭,你品,你細品!”
蕭瑟臉上帶著嫌棄的說道。
街頭采訪的那個記者面皮頓時開始不斷地抽搐著。
“那——方便問一下您月收入多少嗎?”
記者瞪了一眼蕭瑟不爽的問道。
“你看——”
蕭瑟指了指面前的大廈,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的勞力士。
看著笑容逐漸消失的街頭采訪組,蕭瑟知道也許對方攢上一輩子也買不起這一塊表,想到這里蕭瑟露出充實而滿足的微笑。
“這大廈我家的。”
輕飄飄的話在空氣中越飄越遠,采訪三人組的表情也越發的懵逼。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枯燥,且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