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望?!”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李青芽那被面紗,覆蓋的俏臉之上,閃過了一絲畏懼。
雖然她出生之時,鬼望便已經被稱為,“亙古一人”的天盡頭,封印了起來。
但是李青芽還是從她的長輩那里,得知了關于鬼望的一些事跡。
“橫推天下,獨斷春秋。”
這八個字是“亙古一人天盡頭”對他的評價。
也是鬼望一生真實的寫照,如果不是遇到了,天盡頭這位“亙古一人“的話,那么他可能就是今日執掌東域之人了。
鬼望是一個真正的蓋世英豪,可是令人扼腕嘆息的是,他竟然跟天盡頭生在了同一個時代。
“鬼望大帝那樣的人物,恐怕他出生之時,就已經耗干了北荒所有的氣運吧。”
李青芽目光有些悠遠的看著遠方說道。
“唉!是啊,自大帝之后,北荒在這三百年間,竟無一人能入這潛龍榜。”
福伯那蒼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悵惘。
………
“咚!咚!”
一聲聲震天的巨響,不斷的從虎魄關外傳來。
無數的軍士,就像螞蟻一樣,不斷的聚集于,虎魄關那高大巍峨的城墻之下。
不消片刻,這些軍士便組成了,嚴格的軍士方陣,一個個面露興奮之色的,盯著眼前的虎魄關。
“君上,這應該就是朱國的主力軍隊了。”
徐庶面色凝重的指著城下,列陣分明的軍隊開口道。
李慎身穿黑色大麾,目光銳利的盯著,已經兵臨城下的朱國大軍。
“元直,待會我要親自出關,會一會這朱國統軍之人。”
“請,讓庶一同前往。”
徐庶這次出乎意料的沒有勸阻李慎,反而還要陪他一同前往。
“末將,愿為君上先鋒!”
太史慈的聲音,緊跟著便響了起來。
他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是一身的氣勢,卻變得更為幽深莫測了。
“君上,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還請帶上我這個酒鬼。”
郭嘉一襲白衣,自遠處緩緩的向李慎走來。
“諸位既然有意,那么就與我一同前往吧!”
李慎哈哈一笑,拔劍指向了那城下。密密麻麻的朱國大軍。
“咚咚咚。”
一陣有些急促的戰鼓聲之后,便見虎魄關關門大開,然后李慎等一行人,便從其中沖了出來。
他們的身后還有數萬軍士,待列陣完畢之后,太史慈便驅馬來到兩軍陣前。
他身穿一席橙色盔甲,在此時有些熾烈的陽光之下,閃爍著讓人感覺刺眼的亮光。
一張巨大的寶弓,斜掛在他的身后,兩條閃爍著駭人殺機的短鞭,被他隨意的握在了手中。
與此同時一股威猛的氣勢,還不斷的從,他那威武雄壯的身軀里,散發出來。
“朱國鼠輩,可敢與我太史慈,臨陣斗將!”
一聲暴喝從他的嘴里傳出。
“此人是誰?”
站在一處被層層朱國大軍,保護的高臺之上,身穿蟒袍的朱至,此時正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回殿下,此人是賊首李慎麾下大將,人稱“金蛟將”的太史慈。”
一位全身披甲的朱國將軍,干脆利落的沉聲回答到。
“金蛟將,等會本殿下就讓他變死蛟。”
“傳我將令,讓焦暴前去斬殺此獠。”
朱至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之后,他的周圍便響起了,低沉而又雄壯的戰鼓聲。
一位面貌猙獰的大漢,在這戰鼓聲中,騎著一匹駿馬沖出了朱國的軍陣。
這大漢身穿黑色重甲,手持一柄足有百余斤的黑色戰斧,猙獰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了,兇狠之色。
“嘶!”
一陣急促的馬嘶聲后,手持重斧的焦暴,便出現在了太史慈的對面。
“喂,兀那敵將,可識得你家焦暴爺爺。”
焦暴面容雖然滿是不屑,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此時,重斧被他牢牢的握于自己的手心之中。
焦暴雖然面容看起來粗鄙不堪,一幅莽夫的模樣,但是此人卻有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不知有多少人被那一幅外表給欺騙了。
“不認識,我也沒有興趣認識一個將死之人。”
太史慈輕撥馬頭,面容平靜的開口訴說道。
“哇呀呀!氣煞我也!”
焦暴怒吼一聲之后,便催動麾下馬匹,向太史慈沖來。
他一手持百余斤的重斧,一手卻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砰!”
一道激烈的金屬碰撞聲向過之后。
便見太史慈的短鞭便已經和焦暴的戰斧,接觸到了一起。
百余斤的重斧,在焦暴運足真氣的情況下,此刻由上而下撲擊的力量,何止萬斤啊。
可是卻被太史慈輕易招架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反而有些支撐不住了。
“啊呀呀!”
焦暴咬著牙和太史慈相持著,那一只摸向腰間的手,此時卻早已伸了出來。
“咻!”
寒光一閃之后,便見一個小巧的斧頭,直沖著太史慈的面門飛去。
“吼!”
一道充斥著尊貴氣息的怒吼之后,便見一只渾身閃爍著金芒的,金色蛟龍虛影。
這金色蛟龍虛影怒吼了一聲之后,便目露不屑的伸出了他那巨大無比的爪子,他的目標赫然是,沖著太史慈面門飛去的,那把小巧的斧頭。
“噗!”
小巧斧頭接觸到,金色蛟龍爪子的一瞬間,便被碾成了碎末。
“還有什么招數嗎,一并用出來吧!”
太史慈輕輕揮動手中的短鞭,便將焦暴壓的面色通紅,幾乎傳不過氣來。
“將魂,這次算老子栽了!”
焦暴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來。
“砰!”
又是一陣金屬撞擊聲之后,他那百余斤的重斧,便被震成了碎末。
他本人也被金色短鞭,打成了一堆爛肉。
他的戰馬在他尸體旁悲鳴了一聲之后,便也重重的倒在了他的身旁。
太史慈收回兩條金色短鞭以后,便將目光再次對準了朱國的軍陣之中。
“可還有人,敢與我臨陣斗將嗎?”
“啪!”
朱至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高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