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臣建議大軍分為兩路攻擊,正在包圍王都的朱國大軍。”
庭院里的議論結束之后,一身青袍的徐庶,緩步從眾人之中走了出來。
“兵分兩路!”
聽到徐庶他們討論出的建議之后,李慎的臉色明顯閃過了一絲詫異。
自己手中的軍隊滿打滿算,不會超過一萬五千人,而朱國包圍東夏國王都的軍隊最少都有數十萬之眾。
本就兵力懸殊,如果再分兵的話,李慎就是對系統將領在自信,也覺得分兵之事過于冒險。
“元直,分兵之事是不是過于冒險了。”
“君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徐庶上前一步,面容肅穆的開口說道,他的青色衣袍也隨著他的言語,在寒風中鼓蕩了起來。
李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之色之后,轉而將目光,放到了一直閉口不言的郭嘉身上。
“君上,臣也同意元直兄的看法。”
身穿白袍的郭嘉,注意到李慎的目光看向自己之后,不由得啞然失笑。
自己這位君上行事的風格,說好聽點那叫老謀深算,說難聽一點那就是做事畏首畏尾。
“那就請元直,將這分兵之事細細的說與我聽吧!”
李慎將目光重新放到了徐庶的身上之后,便面容肅穆的開口詢問,關于分兵之事的詳細謀劃。
“大軍分為東西兩路,東路由太史慈將軍率領六千余人從江寧府直插東夏王都。”
“西路則從江寧府轉道進入地勢崎嶇的北御府,然后由北御府的導州城,直接進入到東夏王都的后面。”
徐庶面對李慎的詢問,面色從容不迫的開口回答道。
李慎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庶之后,臉上的猶豫之色便被一掃而光,轉而變得堅定無比。
“明日午時,校場誓師!”
這一聲大吼幾乎是李慎,咬著牙喊出來的。
“是,君上!”
庭院之中的將領無不神色激動的開口說道。
東夏國王都,羽陽城外。
一座在戒備森嚴的軍營里,一個斥候模樣的男人,行事匆匆的跑進了一個深黑色的軍帳之中。
朱國自稱是黑帝的一脈,所以全國都以黑色為尊,并且朱國皇室有明確規定,只有皇室之人才能使用黑色的軍帳。
“豫親王殿下,卑職有重要之事向你稟報。”
斥候模樣的男人進入軍帳之中后,立刻單膝跪地的沉聲說道。
豫親王名叫朱至,是朱國當今皇帝的三弟,他從小就展現出了強大的武道天賦,八歲開始接觸武道,十二歲就邁入先天,二十二歲那年突破到真氣境界,聞名整個北荒平原。
并且朱至此人不但武道出眾,就連行軍布陣他也是精通無比,攻破號稱第一雄關的,小梅關就是他的杰作。
坐在軍帳首位之上的朱至,聽到了斥候的話后,只是面容冷峻的吐出了一個字。
“講!”
斥候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密信,然后將信件恭敬的交給了朱至之后,便神情恭敬的說道:“豫親王殿下,還請您過目。”
朱至略微一愣,然后神情有些詫異的,從斥候手中接過看那一封密信。
將密信緩緩打開之后,朱至的臉色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良久,朱至才緩緩的收起了那一封密信,然后面容肅穆的開口詢問道:“這封信,是你從那得來的?”
“稟殿下,這是卑職從城內的一個太監手中得來的。”
跪在地上的斥候,語氣恭敬的回答了朱至的問題。
朱至有些發愣,他沒想到這么重要的一封信,竟然會是從一個太監手中得來的。
揮手讓斥候退下之后,朱至又面容嚴肅的打開了那一封密信。
將信中內容仔細研讀了一遍之后,便將那封密信扔,進了軍帳中的炭火里。
紙質的密信扔進灼熱的炭火中后,不過片刻便化為了灰燼。
看著炭火之中化為灰燼的密信。
朱至目光有些悠遠,的看向了軍帳外那被白雪覆蓋的大地。
良久,他才緩緩的說了一句話:“希望今年的大雪,能夠掩埋住死去戰士的尸骨吧!”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大踏步的離開了深黑色的軍帳。
朱至之所以離開軍帳,是因為他要找一個人,一個對于他來說十分重要的人。
一個有些破舊的白色軍帳之中,一個身材十分矮小的男子,在仔仔細細的觀察著一只詭異的紅色繡花鞋。
正當他有些入迷之時,身穿黑色鎧甲的朱至,從帳外緩步走了進來。
矮小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恭敬的向朱至行了一禮。
“念春,你我之間還用得著這樣嗎?”
朱至抖了抖身上的積雪,然后有些無奈的向那個矮小男子說道。
矮小男子名叫朱魚,小字念春,是他同父異母的七弟,不過因為朱魚的母親身份卑賤,所以整個朱國皇室,沒有一個人看得起朱魚。
不過朱至很清楚,朱魚的天賦有多可怕,外界都傳言他的天賦很高,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天賦,在朱魚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因為朱魚是一名神秘的方士,并且是極其罕見的驅鬼方士。
“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朱魚放下手中的紅色繡花鞋后,面容有些詫異的說道。
“七弟,我需要你為我去殺一個人?”
朱至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以后,面容肅穆的開口說道。
“三哥,你要殺誰啊?”
朱魚面色詫異的開口詢問道。
“李慎!”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之后,朱魚微微一愣。
他可從來不記得東夏國有這號人的存在,難道是其他國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