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綠水,陽光明媚,山上的空氣很是清晰,讓人的心情都不由開朗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的陳燦鋒站在一處瀑布下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干什么,
按照以往接訂單的經驗,自己不是應該在訂單發布者旁邊嗎?
可現在,人呢?
不但發布者見不著,就連對手都沒沒瞧見,這是什么情況,讓我跟空氣斗智斗勇嗎?
轟隆隆!
瀑布巨大的轟鳴聲讓陳燦鋒耳膜都有些生疼,不由遠離了點,卻發現這半山腰上,有一間破舊的木屋,門外還有著一個招牌,上面寫著“堂安保”三個字,嗯,應該從右往左讀,沒毛病。
陳燦鋒迅速回憶了一下電影劇情,這應該是許仙的前世,許宣搭建的房子,也就是說,要么小白在許宣家里躺著,要么在潭里?
想到這,他右手一招,‘白云煙’化作渾天邪劍,降在他腳邊。
踏上長劍,陳燦鋒御劍而飛,心情立即心曠神怡,這才是真的修仙者啊!
想到這,陳燦鋒輕點在自己眉間,開啟了天眼,看向水潭,果然看到一股淡淡的妖氣在對面水潭邊,立即啟動飛行能力,飛了過去。
“好漂亮的姑娘。”
水潭邊趴著一個昏迷的少女,陳燦鋒急忙將其撈起,內功運轉,驅掉對方身上的水汽,這才看清這少女長相,年紀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烏發如漆,有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堪稱膚如凝脂,只不過鳳眸緊閉,神情略有些痛苦。
“該說不愧是修仙者嗎?”陳燦鋒感慨道,他見過的美女也不少,柏芷倩她們也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了,但是與眼前這女子相比,哪怕是被段譽稱為神仙姐姐的王語嫣,也少了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兒。
“姑娘,醒醒,醒醒!”陳燦鋒輕輕拍了一下少女的臉頰,少女卻依舊昏迷著。
讓幻影戰衣變作一張薄毯,將少女放在上面,陳燦鋒有些頭疼,話說,要怎么治病來著?這不是我主職啊,我是打手啊!
對了,我帶了修復濃縮丸!
陳燦鋒急忙從空間袋里取出一枚乳白色的藥丸,撐開少女的櫻唇就塞了進去。
然而這只是濃縮丸,并不是傳說中的仙丹,沒有入口即化的能力,于是,少女的嘴巴變得鼓囊囊的,看上去倒是有幾分俏皮的感覺。
呃,難道要我用傳說中的嘴對嘴?
陳燦鋒有些小激動,不過想了想這事實在太喪尸了,在山上找了棵兩人合抱寬的巨樹,刷刷幾下就砍了下了,削成了一個浴缸。
將少女放入棺材,啊不對,是浴缸之中,陳燦鋒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喪心病狂的將少女嘴里的修復丸摳出來跟水化掉,而是又拿出了一顆藥丸放入水中碾碎,化入水中,為了以防萬一,陳燦鋒又讓幻影戰衣弄出兩根吸管,插進了少女秀氣的鼻子,讓她能夠自由的呼吸。
沒一會兒,水面上立即起了一層乳白色的物質,將少女徹底覆蓋,陳燦鋒這才拿下吸管,扛著棺材,啊不對,是浴缸,開始思考接下來要要干嘛。
等等,修復液對修仙者有用嗎?
陳燦鋒突然想起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果然,我還是不適合救死扶傷啊!
想了想,許宣晚點應該會上山,到時候再讓他治一下,反正修復液也醫不死人。
將浴缸搬進小木屋內,找了個椅子,坐在上面修煉起了《渾天寶鑒》。
隨著自己的實力越來越強,再加上具有了雷神的體質,陳燦鋒修煉《渾天寶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只是修煉了半個多月,就將‘玄混沌’完了,現在已經在修煉第七層‘靛滄海’了。
對此陳燦鋒表示這是基本操作,看看人家姬發,只是一個月就將《渾天寶鑒》修煉到了‘金晨曦’,自己花這么久時間才修煉到‘靛滄海’已經很給主角們丟臉了。
果不其然,等了半個小時,一個身穿青麻的少年,領著一條狗,來到了小木屋前,有些警惕道:“你是誰?”
陳燦鋒拱手道:“在下是一名修道中人,路過此地時發現一名少女昏迷不醒,只能將其救起,只不過在下并不懂得醫術,因此想在這等此間主人,尋求幫助。”
“修仙者?”許宣眼神有些懼意。
“呃,勉強算得上吧,只不過學藝不精罷了。”陳燦鋒將浴缸抬了出來,將上面的乳白色物質敲碎,抱起小白,讓許宣把脈。
許宣沉思了一會兒,道:“這位姑娘受到了不小的內傷,不過你這藥浴似乎很有消耗,已經好了不少,再泡一天,應該能夠好。”
“那就好。”陳燦鋒這才放下心來,看《白蛇:緣起》時,他還是十分喜歡小白這個角色的。
“既然這樣,那沒事我就走了,這地方就先讓道長休息了。”許宣對陳燦鋒拱拱手,轉身帶著狗就跑了。
不是,等等,兄弟,你老婆不要了?
看著迅速下山的許宣,陳燦鋒有些傻眼,這許宣跑了,小白跟誰談戀愛去?
陳燦鋒又想了想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我好像說過我是修道中人,我去,這家伙該不會以為我跟那個國師是一路貨色吧?
算了,他老婆不要是他的事情,我還是想想要怎么打國師比較好。
記得原劇情中,小白與國師還有蛇母的戰斗可謂是驚天動地,以他的實力,好像完全打不過啊,果然還是得多叫點人幫忙比較好。
“唔…”就在這時,浴缸里的小白緩緩睜開眼,一雙大眼睛與陳燦鋒對視。
許宣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不是說還要泡一天的嗎?
“你是誰?”小白立即從浴缸里飛起,警惕的看著陳燦鋒,又撇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手一捏訣,身上的水漬全部流出,變得干爽起來。
“我是從水潭里把你撈出來的,對了,你記得你自己是誰嗎?”陳燦鋒好奇道。
“我是誰?”
小白一怔,對呀,我是誰?
想到著,她不由有些頭疼,捂著自己的腦袋,陳燦鋒急忙道:“想不到就別想了,冷靜,冷靜。”
看樣子修復液也救不了失憶啊。
“你知道我是誰嗎?”小白看著陳燦鋒,有些期待的問道。
這要怎么說?
陳燦鋒摸了摸下巴,斟酌道:“我認識你,但是你不認識我。”
“真的嗎?那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小白驚喜道,,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陳燦鋒身上有股讓她想去親近的感覺,因此下意識的就相信了陳燦鋒的話。
“你叫小白,你有一個姐妹叫小青,受蛇母指派去刺殺當朝國師…”
話說回來,在最初版本的《白娘子永鎮雷峰塔》,中小青可不是一條雌蛇,而是一條西湖千年青魚精,最關鍵的是,他是條雄魚!
看看人家小青,為愛變性,再看看那些同性戀,有幾個敢這樣做的?連變性都不敢,還有什么資格說愛他?就那么喜歡當攪屎棍嗎?
咳咳,言歸正傳,在這個版本的主角就是叫許宣,只不過這位許宣同志比起剛才那位為愛成妖的許宣可差多了,甚至比起后來《白蛇傳》中的許仙也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這廝只是知道白娘子是蛇精后,就驚恐萬分,哭著喊著要法海收他做徒弟,然后在法海的幫助下收壓了蛇精青魚精。自己化緣蓋雷峰塔,注意,是自己化緣,也就是說,自己要飯來囚禁自己老婆,看看,這是人做的事情嗎?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小白秀氣的黛眉蹙了蹙,下意識的走到瀑布旁,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臂,指尖輕點,一只碧綠色的簪子從水潭中飛了出來,在她周身環繞。
白衣飄飄的少女站在瀑布旁有些吃力的回憶著,最終還是搖頭道:“還是有些記不清。”
“唔,這倒是有些麻煩。”陳燦鋒記得她的記憶是被簪子吸走的,只不過后來與小青激戰時才想起來的,如此看來,沒有較大的刺激,小白是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
“這樣吧,我們先去這簪子的制造者那里看看,能不能讓你的記憶恢復。”陳燦鋒想了想,又提出了個建議。
這一次對付那國師,陳燦鋒勢單力薄,小白是必須爭取的對象,如果有可能的話,小青最好也能夠拉攏過來,至于蛇母,這人很有可能會在他們背后捅刀子,還是不要叫過來好。
“簪子?”小白讓簪子飛到她手中,細細打量這簪子,只見這玉簪的上方有著“寶青”兩個小字。
“你怎么對我的事情那么清楚?”
小白的美眸中滿是困惑,對方說兩人并不相識,但是此人又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連自己的簪子這種私密物都知曉上面有什么字,怎么想,都覺得這人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難不成這人暗戀我?
想到這小白雙頰有些微紅,不過這樣想一切倒也對的上,這人肯定是因為自己要去刺殺那什么國師,擔心自己,所以一路尾隨著自己,見自己受傷,然后急忙救下自己,但又怕自己誤會,所以才說是偶然救下的。
“呃,這個,我這人比較喜歡打聽一些事情,嗯,就這。”陳燦鋒目光真摯的看著小白。
小白眼神有些躲閃,俏臉已經通紅一片,羞澀道:“嗯,我知道。”
陳燦鋒并不知曉這位失憶的小白在腦海中重新構建起一段全新的記憶,一個癡情的男子,每天都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她,但又過于羞澀,不敢靠近她半步,只能默默的守在她身旁,覺得每天只要能看著她一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