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屋臨時設了一個酷似公堂的審訊臺,冉琴最有資格審訊犯人,她有工作證件,這次出來也是受命于上級的安排,
起初村長裝出一副老實巴交很委屈的樣子,在秦南出面指證他,數落出他的一系列罪狀時,還據理力爭,萬般狡辯,
“你們憑什么就認定小樹林事件有我參與,”
“因為你自己出賣了你自己,”
“不明白,”村長囂張的氣焰,懶得搭理秦南,
“記得我送你那包紅梅香煙嗎,那可是我舍不得抽,還是我女朋友給我買的,要不是陳師傅喊我送你,我他媽的才不會白白給你這么一個披著人皮,卻有著狼性的家伙,”
“噗,一包煙能說明什么問題,”村長一副不屑的神態傲然道,
“說明什么問題,你就閉嘴,聽我說:你把香煙散發給你的那些爛人朋友,然后把煙盒一直保存下來,里面放的是你手工做的葉子煙,在你…你…”秦南說到這兒,眼圈一紅,聲音變調道:“你搞我女朋友時,她看見你衣兜露出一截煙盒子…”
“夠了…”冉琴生怕秦南繼續說下去,讓在屋里躲避不愿見人的小碗聽見,心里會更難受,就急忙阻止道:“證據確鑿,村長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村長匆忙抬頭看向,這位英姿颯爽,氣勢逼人的女警察,神情一下子就嫣嫣的啞口無言了,
審訊順利進行中,一顆心揉碎般疼痛的小碗,在屋里默默流淚,她沒有感激秦南的作為,同時也知道這是志慶要求他代替自己指證村長的,
現在的秦南,在受到各方面的壓力,發生那件事,他心里也不好受,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良心的譴責,好不容易有贖罪的機會,可以減輕心理壓力,所以他在指證村長時言辭犀利,咄咄逼人,讓對手無辯駁的機會,
冉琴隨身攜帶有拘捕證,這是給左小木準備的,沒想到卻用在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人身上,村長和他的同伙被逮捕,并且及時被關押在臨時預備的木板房里,等待附近的治安人員趕來再說,
據村長和他的同伙交代,他們也是無意間想到要欺凌小碗的,
在鐘奎他們來到死水灣后,其他人都在忙碌救助沉入湖泊的陳志慶,唯獨秦南和小碗無所事事,四處閑逛,他們倆沐浴著自然風光,愜意的享受這里的一切,時不時的還做出那么一段曖昧的親熱舉動來,
秦南勾搭女孩子的花樣繁多,走一路他就要親吻一下小碗,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揉捏,這一幕恰好被一位游手好閑的懶漢子看見,他原本就捉狹的心態,微微一動,就悄悄的尾隨在這對情侶身后,親眼目睹了他們這一路的浪漫舉動,
懶漢子的心,都被眼前看見的這一幕幕,由真人真事,真實演繹出來的愛情浪漫畫面給勾走了,特別是在看見那個帥小伙把手伸進漂亮女孩的衣服里面時,他就閉眼意淫起來,誰想到褲襠下的物件不爭氣,就那么意淫一下就特么的卸掉了,
意猶未盡的懶漢子,無奈之下只好找到同伴,眉飛色舞,唾沫橫飛,一對眼珠子乏著異彩,把看見的一切加油添醋細細的描述一番給同伴聽,
在他大力的喧嚷,同伴也受到鼓舞,兩個人如此這般的商量,然后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就決定去找他們的頭,實施下一步截美計劃,
村長文化不多,但是損人的計謀不少,他很有頭腦的樣子,為了他們所謂的計劃布局,設點,首先他安排兩個人,二十小時的跟蹤,觀察秦南和小碗的動靜,
那一晚鐘奎他們離開,守候在旁邊的眼線急忙告知村長,走了一個厲害角色,就少了一個對手,他們說這是天意要成全計劃,興奮得就像撿到寶似的,
在秦南眼中,鐘奎就是一個愛管閑事的怪咖,
他去寒山寺,這也正是他秦南一直巴望的機會,反正覺得有鐘奎在,就礙手礙腳的,在他面前不能放肆的玩浪漫情調,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秦南決定立馬就和小碗成就好事,成就好事還得選一隱蔽安靜的地方,所以在大白天,他就四處走動仔細觀察,定下一處堆放稻草堆的位置,
秦南怎么也不會想到,在他們倆的身后,跟著幾只變態綠頭蒼蠅,
一路的親吻,愛撫、小碗被誘惑得渾身燥熱,身子也不聽使喚般處在極度饑渴的狀態中,在走到稻草堆旁邊時,就迫不及待的進入正題,
兩人正如膠似漆黏連在一起時,就被幾個突然出現的家伙嚇得忐忑爬起來,在月光的映照下,渾身雪白的小碗,就被這群惡狼大飽眼福,
饞得他們簡直是流口水,很想很想撲上去,要不是村長故意想上演一出正義的戲份,這些惡徒說不定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了,
秦南后悔,小碗憂苦,
他們倆都不能淡定的繼續呆下去,
冉琴的出差如期也到了,她得回局里報道,
小碗求冉琴送她回去,拒絕秦南陪同,
冉琴和小碗,秦南要回a市,
鐘奎第一次嘗試到失落的苦頭,他在村口依依不舍的看著冉琴離開,心里糾結得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似的沉甸甸的,又好像她帶走了他什么似的,那么空落落的,
這就是愛情,他捫心自問無數次,
無論他怎么料想,也不會想到冉琴這一別就是一輩子的距離,不是那種生離死別的距離,而是活生生被拆散的距離,別急,后面來講述是怎么回事,現在先來看看這里的情況,
冉琴回去了,不光是鐘奎不習慣,就連香草、徐倩也是大大的不習慣,他們總覺得身邊少了什么,卻又必須忍耐接受這個她已經暫時離開他們的事實,
這一晚鐘奎做了一個夢,
夢境里少不了黑白無常哥倆,
一張木桌子,一壺好酒,黑白無常哥倆說是來給他慶功的,靈魂中轉站的成功,都是他的功勞,酒是好東西,可以麻醉意識和苦苦的思念,
鐘奎一杯接一杯的喝,黑白無常哥倆詭笑詭笑道:“你丫的,這可是要醉人的,你猛喝小心醒不來,”
在他淺顯的意識里,知道這是一個夢境,夢境而已,何必當真,醒來那自然是清醒白醒的,怎么可能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