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帥優雅的姿勢圈住身邊的可人兒,微微頷首低頭…眼看他的嘴唇要接觸到對方的嘴唇時,卻突然停住舉動,以很驚訝的口吻道:“你冷?”在近距離的感觸下,冉琴渾身冰冷沒有一絲兒熱氣的感覺,活脫脫就像以往那停尸房的尸體那般。
旁邊的冉琴,目不轉睛盯著將帥的舉動。看著他們倆曖昧的樣子,忽然想笑!將帥這個人還真夠lang漫的,在這么多人的背后,搞曖昧小動作。只是她不知道哪個女人是誰,很想看看清楚,就在這時冷不防從人堆里沖出一個人來,一下子推開將帥。一把捉住在將帥身邊的女子,發狂般的喊道:“冉琴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她!”
沖出人堆的是誰,冉琴和將帥都沒有看清楚,但是聽聲音卻是張毅。
就在張毅把那個女人捉住大聲嚷嚷時,在電影屏幕一閃即逝的關照下。冉琴看見了女人的側面…一張白森森沒有五官很平坦的面孔,她…她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一只鬼…
同時將帥也看見冉琴,他驚愕的看向被張毅拉住胳膊的女人…
也有人因為他們說話的聲音,驚擾看電影的興致扭頭看他們,也看見了女鬼…
“鬼啊啊!”一聲尖銳聲嘶力竭的狂喊,猛然刺破了露天電影壩子的安寧。有人驚訝,有喊自己家孩子的名字,有人搬起凳子拔腿就跑。
一陣橫沖直闖的慌亂,人群頓時就像炸窩的蜂巢。人們見縫就鉆,看誰跑得快,孩子哭鬧聲夾雜罵娘的聲音。有踩踏人了的,板凳和板凳扣在一起打架的。
壩子頭要好亂就有好亂,冉琴被混亂的人群好幾次幾乎和將帥沖散。最后他們被人群,推推搡搡到一處安靜的位置才穩定下來尋找張毅。
張毅不見了,他和那個女鬼一起不見了。
看著蜂擁鬧嚷如潮的人群,他們倆雙手做出喇叭狀捧起對著人群大喊張毅的名字。人聲鼎沸的嘈雜聲,把他們倆的喊聲淹沒,根本聽不見答復也看不見張毅的身影。
“完了,只有等這廝來找我們。”將帥無力的嘆息一聲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
就在兩人很無奈的蹲在原地等張毅時,他突然好意外的出現在他們倆面前。
“嗨!你們在等我?”
“你這廝…”將帥很想罵句粗話出口,可是話到口邊還是忍住。暗自想;剛才要不是他出現,特么的出洋相的就是自己了,而且還會被冉琴誤會。說起來他還得感謝張毅解圍才對,想到這兒他掃視冉琴和張毅一眼奇怪的問道:“剛才是誰喊的?”
冉琴搖頭,狐疑的目光看向張毅。
張毅也搖頭,沒有解釋剛才發生的怪事。
三人各自心照不宣,剛才的的確確看見的是女鬼,但是出于他們倆的職業關系,不能說出來。三人無語的坐上摩托車,隨著零落散亂的人群離開了露天電影壩子,往市區方向走去。
將帥駕駛摩托車,腦海不停浮現剛才事件發生的經過。他覺得張毅好深沉,特么的對于剛才的發生的怪事,只字不提。
冉琴也滿腹心事一聲不吭,在沉思張毅之前做的那件惡心時。
車子行駛到半途,張毅忽然出口喊住將帥。
“我就在前面下,你們保重!”
“你這廝說什么呢?又不是生離死別,干嘛說得那么嚴重?”將帥嘰咕責怪道。
冉琴因為剛才的事情,多少有些尷尬,她倒是巴不得張毅趕緊的離她遠點。所以也沒有說什么客套話,只是那么淡淡的苦笑一下。
張毅下車,很奇怪的回身,默默無語注視他們倆幾秒鐘,然后舉起手來對他們倆說道:“再見!”
“我去!這廝八成神經病。”將帥看著張毅的怪異舉動,低聲罵道。
冉琴一直沒有正眼注視哥張毅,也沒有看他離開的背影。無動于衷的黯然坐著,沒有答復將帥的話。摩托車‘突突’震動著繼續前進,冉琴也就是那么隨意的一瞥,她看見了詭異的一幕。
就在張毅去的方向,佇立著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很熟悉,除了鐘奎還能是誰?
“停一下。”她急喊。
將帥捏住剎車,回頭看向她問道:“怎么啦?”
“我想我看見什么了,你等等!”說著話,冉琴緊張的從車斗里出來,下車后視線一寸寸的掃視,剛才看見身影的位置。在視線所及之處,一前一后兩個機械狀態走動的影子。
四周一片寂靜,唯獨摩托車發出低沉的鳴叫聲。
一聲破空的喊叫,是冉琴喊出來的名字:“鐘奎!”
移動的身影微微一頓,也只是那么幾秒鐘的停頓,繼而就快速閃出她的視線范圍。再繼續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了。
將帥納悶,冉琴看見什么了?鐘奎是誰?見她重新坐斗里,在啟動車子時,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鐘奎是誰?”他覺得剛才明明是張毅走的那個方向,她喊出來的名字卻是另外一個人。
“我的一個朋友。”冉琴悶悶不樂道。
將帥把冉琴送到家門口,一夜無話。在第二日,他們倆上班時,局里有了新的任務。并且好從同事口里得知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事件,就是昨下午來找冉琴的那個人死了。
冉琴和將帥都成為接觸死者嫌疑人。
死者死相很慘,他的下體完全什么東西給扯爛了,導致失血過多死亡。而且令他們倆更加驚訝的是,死者死亡的地點就是露天電影壩子。
從死者體無完膚的狀況來看,死者是在死亡后,經過了無數人的踩踏,才會變成面皮破碎身上多處踩踏骨折。特別是那雙手,手指、手背均是血糊糊一片,有些地方還露出了紅兮兮的骨節。
冉琴沒有把張毅騷擾的事情講出來。
不過張毅和他們倆一起離開壩子頭的情景,卻歷歷在目。那個時候他已經死亡,怎么可能還會給他們倆一起離開?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得到圓滿的答案。
冉琴知道唯一能夠解釋清楚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鐘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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