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奎頭大了,沒想到他和香草意在忽悠人。卻被別人忽悠去了,如果不是冉琴出現,他還固執的尋找那個根本已經不存在的梁玉枝。
細心的冉琴提醒他,女病人的確是有一個女兒的,她的女兒名字真的叫梁玉枝。還有就是交警隊不也說梁玉枝去簽字善后事宜的嗎?說到這兒,他們倆同時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自殺死亡的梁玉枝!
想到已經自殺死亡的梁玉枝,活生生的出現在交警隊簽字!冉琴渾身一緊,嚇!莫名的驚秫之感,冷森森的爬進心頭。
事情好像變得復雜化了,把所有發生的事件重新梳理,手工藝品店突然關門維修。女病人與自殺死亡的梁玉枝,還有那個神秘出現在醫院的男人,以及車禍男子。
假設神秘男人就是車禍男子,那么梁玉枝和女病人之間是否是母女關系?還有巧合的是,手工藝品店關門維修?
一時間兩人面前出現兩個可疑之處,一個是手工藝品店。一個就是自殺死亡的梁玉枝,以及她的母親。
手工藝品店,只是一個手工制造作坊外加銷售禮品店。人家五證具備,怎么也不可能給隨意扣上違規什么的罪名去,去起訴左小木受到驚嚇?還是說他在手工藝品店買到的帆船帶著邪氣?
這些不科學的說法,還帶著那么點迷信色彩,怎么可能行得通?
最后兩個人決定暫時不理會手工藝品店,先去查找梁玉枝的線索。
轉來轉去的,他們倆再次出現在縣城公安局,找到梁玉枝的家庭住址。
當鐘奎他們倆好不容易找到梁玉枝生前的家庭住址時,發現這里已經物是人非,跟局里同事提供的地址完全兩碼事。
冉琴同事提供的地址,應該是那種舊式筒子樓。而現在眼前看見的是,一棟三層新修的樓層,裸露的橙色磚頭,還沒有涂上涂料。
他們倆無奈只好找人打聽情況。在附近,凡是可以問的,他們都不放過。也不知道問了好多人,最后才在一位貌似退休工人的大伯口里,打聽到關于梁玉枝母女的詳細故事。
梁玉枝果然就是那位自殺女孩。
其母真實是那位得了不治之癥的女病人。
梁玉枝很小的時候,父親在外做生意得了一場急癥,就是那種悶心痧。引起心肌梗死,導致死亡。
雖然梁玉枝父親來往于茂縣松潘等地走私藥材,也小賺一筆,給母女倆積攢下一筆可觀的錢。
父親死后,其母繼續跟父親之前的一些朋友來往,準備大干一筆接手做藥材生意。幾年下來,她還真的賺錢了,女兒梁玉枝也出落得跟出水芙蓉似的惹眼。
父親的朋友中,有一位很年輕,又帥氣的男子。叫李浩的,他很同情這孤兒寡母的,就經常有事沒事來串門,意圖幫助她們娘倆。
梁玉枝的母親,年輕時就是一位很出眾的人物。人漂亮,做事也表示不含糊,干練利索。雖說現在年齡大了一點,可是卻還是風韻猶存。漸漸的,她對李浩有想法。
她卻不知道,李浩對她的女兒也有想法。
可能是梁玉枝的母親感覺到什么。
‘愛情是自私的。’這句話哲理性語句不知道是誰說的,還真的體現在梁玉枝母女身上。
梁玉枝其實早就暗戀李浩,只是礙于母親的面子,才故作矜持保持著一個未出閣女兒家特有的羞澀狀態。
梁玉枝的母親,畢竟是跑江湖見世面來的。在爭奪李浩這件事上,不留情面,完全不顧及母女情分,沒有想讓步的想法,果斷的和猶疑不決的李浩同居了。
同居之后的李浩,并沒有因為身份的變化而跟梁玉枝疏遠距離。反而因為登堂入室之后的便利,對梁玉枝更是步步緊逼糾纏不清。
有一天,梁玉枝的母親辦完事,提前一個小時回來。發現房門緊閉,女兒梁玉枝和丈夫李浩都不見,心里暗叫不好,就急忙去敲門。
可想而知,她自然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女兒驚慌失措衣衫不整跑出來去了她的房間,李浩在房間里慌慌張張胡亂拿起褲子當衣服套在脖子上,一只腳穿了女兒的襪子,一只腳打赤腳。
梁玉枝的母親手握經濟大權,這一點李浩是最清楚不過。這么多年來,他為了想得到梁玉枝母女倆,耗費了不少精力和時間,所以他的生意一落千丈,完全沒有起色,只能靠住梁玉枝母親來一次鯉魚翻身。
梁玉枝母親逮住女兒和丈夫的丑事,氣得差點吐血。
她惡狠狠的詛咒女兒,并且拿出潑辣的悍婦脾性,把女兒毒打羞辱了一頓。對于李浩,則進行經濟控制,一個月不讓他接觸梁玉枝。
隨便走到那,她都把他帶走。
一段時間里,梁玉枝痛不欲生。家丑不可外揚,這種事,她不能說出去,也不能抱怨什么。只能忍氣吞聲把自己關在家里,直到自殺死亡。
梁玉枝自殺之后,家里不在太平,隨時都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李浩和母親只好搬家,到了另外一個環境,心想這下總會安靜些吧!
沒想到的是,安靜日子沒有過幾天,再次發生很詭異的事情。嚇得李浩去找道士以及江湖術士來鎮壓住宅里面的邪氣,一番折騰下來收效甚微。
因為長期的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李浩不樂意了。就假意欺騙梁玉枝的母親說要去做一筆大生意,就拿走了其母三分之一的錢溜之大吉了。
其母在李浩離開后,郁郁寡歡,不久之后感覺身體不適。就去醫院檢查,發現得了不治之癥。
在醫院期間,李浩也假惺惺的找到她,試圖從她口里掏出余下的錢。她警告他說梁玉枝就在病房里,才把他嚇住。
就在梁玉枝母親死亡半小時時,李浩在和另一個女人定親之后。遇到邪事,心知只有梁玉枝的母親能夠救他一命,就想盡快到醫院來找她,卻在路上出了意外被撞壞的欄桿戳穿額頭死冉琴說:“真是可悲的家庭,可悲的母女。”
鐘奎沒有言語,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徐倩感應的情景,發現李浩在出車禍前,有鬼魅的東西在駕駛室里,究竟是什么?柳樹枝盆景?還是別的什么?
520小說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