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慶被來人恭恭敬敬請了進去,一番交談之后,才明白對方搞錯了。
原來這位美女是徐老板的獨生女兒徐倩,徐老板在辦公室等人。
一個是等他的寶貝女兒,二一個是等待一位懂風水八卦的朋友。
女兒先回來,徐老板喜出望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給女兒戴上。
女兒看著手指上這一枚看似很奢華的戒指,打趣的說道:“爸,你老還是那么吝嗇?這戒指…你沒有花費錢,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徐老板一口雪茄,哈哈大笑道:“我徐某人的女兒就是與眾不同,聰明漂亮。”
“哼!快告訴人家嘛!這戒指那來的?”徐倩撒嬌道。同時超喜歡這一枚戒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噗!撤墻體時,拾到的,怎么樣?漂亮吧!如果是拿到古董行去估價,想必價格也不低。”
徐老板說得沒錯,這是一枚鑲藍寶石的金戒指,價值不菲。
“謝謝老爸。”徐倩在徐老板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又說道:“老爸,我不是給你講過,把招牌換了嗎?怎么還保留老樣子?”她倚靠在沙發扶手墊子上,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戒指。
“哈哈,早就知道丫頭會這樣說。你就放心吧!已經請了我那位懂風水的朋友來。”看看時間又說道:“應該快來了。”
“也許人家已經來了,在外面呢!”
“哦!這家伙還真的是雷厲風行,說干就干,依舊那么豪爽。”說著話,老板把頭抬起老高,扯著嗓門大喊道:“來人…”
外面的秘書小跑進來。
徐老板瞥看了對方一眼道:“你去把外面那位先生給我請進來。”
“好的,老板。”秘書走了出去。
徐倩道:“好了,老爸我得去洗洗,這一路好累。”
“去吧!”
也難怪被人認錯,志慶氣質不凡,文質彬彬,四十歲的男人成熟有風度真的是很惹眼的。徐倩對他頗有好感,所以才會誤認為他是老板請來的風水先生。
志慶被請進老板的豪華辦公室,頓時被室內的豪華裝潢給驚得不知所措。想來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如此豪華的裝潢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落地窗簾,夸張的紅木辦公桌,擺放在最佳位置,一張高級真皮沙發靠在門口。想必是用來給進入辦事的人坐的,老板四平八穩的坐在旋轉的老板椅上,正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你是誰?”地地道道的普通話。
“我是…你不認識我?喊我進來干嘛?”志慶愕然道。
“搞錯了,你…是來住找住房的?”既然搞錯,老板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變成兜售客房的服務員面孔道。
“不,我是來找人的,這個人就住在你們這里。”
.老板的臉色開始變得不怎么好看起來,一臉的失望看著對方,逐敷衍道:“哦…你去客服部打聽,我還有事。”
這個老板可真是,無聊…志慶退出辦公室,一路走找到客服部,一經打聽才知道鐘奎在半小時前已經離開了旅館走了。
“他是暫時離開還是怎么樣?”
服務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文根家;香草對他若即若離。男人與生俱來的占有欲屢次讓他失敗,無奈之下,他只好去了另一個地方滿足自己。
香草很勤快,對他父母也好,把家料理得妥妥帖帖的。贏得鄰居們一口好評,但是卻始終對他介懷似的,一直保持距離。
文根最近變化很大,這是他的父母發現的。
爾后也被鐘奎發現…
鐘奎來的時候,他們倆在家,不但在家。還在床上…你懂的,大白天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干什么?
香草臉色緋紅,動作利索的穿衣服,麻溜的翻身下床…
文根精神頭不怎么好,慢騰騰的起來,然后去鏡面前一照,尼瑪,臉色比死人臉色還難看。
這是作死的節奏么?
門外傳來鐘奎和香草的對話:
“最近好嗎?”他關切詢問,狐疑的目光看著對方道。
“鐘奎哥,我挺好的。”臉色緋紅依舊,眼里閃爍一抹奇怪的色彩。
他一個激靈,嚇!有沒有搞錯,文根這丫的把香草調教得跟淑女差不多了。
從屋里閃出文根,一臉的烏云(晦氣)眼睛深陷,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他此刻的樣子,也不為過。
“你…”鐘奎凝重的神色,圍繞著他走了一圈,嗅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可他這副樣…又是怎么回事?
“鐘奎…好,嗨嗨!啊啊啊。”打著哈欠,倦怠得恨不得馬上回床上躺下。
原來是擔心香草,沒想到看見文根倒像是有事來的。莫非他的病又犯了?這樣一想,鐘奎就把香草喊到一邊去問道:“他最近怎么樣?沒事兒吧?”他意有所指當然是暗示,文根曾經所犯下的糊涂事。
香草面顯難為情的神態,沉重的嘆息一聲說道:“他就像得了神經病…我…”
“哦!”香草這樣一說,鐘奎仿佛明白了什么。作為一個男人,雖然還沒有涉及到兒女情長的故事,卻也隱隱感覺到他們倆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事。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還是盡快想辦法吧他們倆的婚事辦了穩妥,以免夜長夢多。
可看文根身子骨就像抽干了骨髓搖搖欲墜的骨架,這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他們倆…他環顧屋里,屏聲靜嗅,想從屋里的四周環境嗅聞出是否有異樣。許久之后,他沒有嗅聞到一絲兒異常氣息。
越是這樣,越就說明有問題。可問題出在什么地方?是香草?還是文根?
從表面來看,文根出問題的幾率大一些。
從表面來看,文根出問題的幾率大一些。
鐘奎拿出一枚護體銅錢,‘叮’一聲放在茶幾上,叮囑香草待會用紅色絲線竄連好,給文根戴上。
香草點點頭,瞥看了一眼銅錢,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鐘奎他們。說去做飯。
“大舅哥,讓你見笑了,我這身子骨經不起折騰。”
“你是指…”
“嗨嗨!”
鐘奎從文根曖昧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敢情妹子和他已經在一起了。看來文根的毛病是出在這方面,他是損耗精力過度,造成身體機能虧損,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這樣…我這次來,就讓香草給我一起回去,等他身體大好,我就給你們舉辦婚禮。”
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他想藉此觀察一下文根的態度,是否真心愛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