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
握著雷霆之刃的我妻善逸聽到白夜的話后,立刻就將目光匯集到了雪白的刀身之上。
因為雷霆之刃只是一件道具,所以就算善逸還沒有加入夜歌傭兵團,也能夠使用系統帶來的這股神奇的力量。
刺啦…
一道電芒瞬間在刀身上閃過。
那無暇的刀身,映襯得雷光更加地耀眼。
善逸隨手向著身側的一片空地甩出一刀。
霎時間,一股夾雜著雷電之威的刀氣瞬間飛出,直接轟擊到的一塊巨大的巖石之上。
轟!!!
在雷電炸裂般的力量下,巨大的巖石瞬間崩碎,裂成數塊,滾落到地上。
“嘶!!!”
見識到善逸的力量,在場的所有弟子齊聲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他的師父兼爺爺桑島慈悟郎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唯有白夜,看著善逸的造成的破壞,微微點頭,露出了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
剛剛善逸的這一擊,已經比原來世界線中,切開巨石的炭治郎還要強大一些。
以數值來估算的話,大約在100200之間。
不過這也只是善逸隨手的釋放的一擊。
要是現在的他極其認真地再發出一道斬擊,估計威力起碼還能提升個3到5倍。
這一點白夜也是早走準備。
再怎么說他們打的那關隱藏副本何其困難。
哪怕是現在已經到打到了第九關,白夜他們都美女那么費心費力過。
爆出的道具,要是連這點威力都沒有,那白夜真的要罵系統獎勵不平衡了。
這個結果,對于白夜來說,還是相當滿意的。
就是不知道,等我妻善逸接受英雄傳承之后,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不管怎么說,他也和伊之助一樣,全是“帶藝從師”了。
“怎么樣,小善逸,這個禮物,你喜歡嗎?”
“大…大人…這…這禮物太貴重了,我…我承擔不起…”
不光善逸的師兄弟被嚇了一跳,就連善逸自己,也被剛剛那恐怖的一擊嚇了一大跳!
這把長刀,竟然能夠讓自己擁有這樣的力量!
這種神器,不是自己這等小人物能夠擁有的。
論起自卑,我妻善逸也足夠稱之為鬼滅第一人了。
在明悟自身的力量之前,善逸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看的多么厲害過,以至于他過度謙虛,反而會引起他人的不滿。
例如他的師兄獪岳。
要不是善逸總是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說不定獪岳也不至于憤怒地背叛人類。
人們總是能夠承認比自己優秀的人更優秀,卻不想看到落后于自己的人超越自己。
這是人類的通病。
在獪岳這種本身就心胸狹小的人身上,提現得只會更加地淋漓盡致。
不過有白夜在,以后的日子他也不可能翻出什么風浪了。
如果他表現不好,甚至要重蹈覆轍,那白夜手中的黑曜之刃不會心軟。
要是他表現得優秀,白夜也不介意給他一個加入夜歌傭兵團的機會。
反正加入夜歌后,他將完全忠心于白夜,只是性格讓人討厭點,但也無傷大雅。
不管怎么說獪岳原著中也是一個能夠成為上弦之位的鬼,資質起碼就差不了。
看著善逸一副緊張兮兮,想舍又舍不得,舍不得又怕玷污了寶貝的樣子,白夜也悄然地露出了微笑。
捋了捋他已經變得金黃的頭發,道:
“送出去的禮物,拿有拿回來的道理。”
“更何況這樣的神器,一生只認一個主人,他在我身上這么多年都沒有反應,在你的手里卻大放異彩…”
“說明它已經認可了你,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為了給善逸增加自信心,白夜已經開始氣不虛、臉不紅地編起瞎話來。
果不其然,在聽到白夜的話后,善逸剛剛那唯唯諾諾的眼神中,突然的多出了一道異樣的靈光。
“它…認可了我!?”
我妻善逸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手中的雷霆之刃。
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了刀刃的心情一般,微弱的雷芒閃過,像是在與他交流,敘說著愉悅的心情一般。
見善逸已經有了收下雷霆之刃的打算,白夜直接趁熱打鐵地拿出了一枚傭兵資格證來,遞給善逸說道:
“小善逸,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怎么樣?要不要加入我的夜歌傭兵團?”
“你的爺爺和師兄弟們,可是都已經答應了哦!”
白夜再次展露出內心的獠牙。
又是賣弄實力,又是贈送特殊的道具…
做了這么多的誘餌,白夜為的,還不都是得到我妻善逸這個人。
只要人是他白夜的,那給再多的東西,也都算他白夜的!
這一次的善逸,倒是沒有太過猶豫。
只是看了下桑島慈悟郎,見自己的爺爺露出認可的神色,善逸直接回答道:
“大人,我愿意!”
善逸努力地挺拔著身姿,想要展現出最好的一面給白夜看。
白夜輕輕一笑,道了句:
“記住,我的名字,是白夜…”
“是!白夜大人!”
閃亮的金屬徽章烙刻在我妻善逸的胸口處。
霎時間,周圍剛剛還盤旋著的氣流陡然一滯,讓這里徹底地安靜了下來。
和其他任何人的傳承特效都不一樣。
SR級別的武天他們,傳承特效起碼也有一座大宅院的范圍異象。
SSR級別的傳承,更是會將影響擴散到一座城市那么恐怖。
按理說身為SSR級別的我妻善逸也應該如此才會。
可是…
使用了傭兵資格證的善逸,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氣息忽然消失在空氣之中。
除此之外,根本就能沒有一絲其他的異象。
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我妻善逸的資質并沒有打到SSR?
困惑不解的白夜只好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善逸的身上,等待著他給自己一個真正的答案。
而在善逸這邊。
在接受了傭兵資格證后,善逸只覺得自己的周身驟然黑暗,猶如沉睡一般。
可又在突然之間,世界再次回復了光明。
只是他…
卻是從一張長桌上面緩緩蘇醒了回來。
“善逸,善逸…”
“我妻善逸!!!”
“不要再睡了!!!來把這道題,給我們做一下!!!”
我妻善逸的對面,一個穿著綠色馬甲,頭戴金屬護額的中年男子,氣憤卻又無奈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