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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樣,神奴從日的笑聲還是因為李子安的這句提醒,戛然而止了。
李子安不敢浪費時間,因為神奴從日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他真的擔心他會突然死去,于是他也不浪費時間了,開門見山地道:“剛才你問我是不是認為天帝和上天是同一個存在,我的確是這么認為的,可你顯然有不一樣的看法,答案是什么?”
神奴從日說道:“天帝代天行事,天賦神權,下界眾生,天界眾生都歸天帝執掌,可天帝并不是上天,將來你要是有機會去天日,進那天宮,你就會見到天帝,如果他不殺你的話,你倒是可以斗膽問他關于上天的問題,他或許會給你更詳細的答案,我就知道這么多。”
“你也不知道上天長什么樣嗎?”
神奴從日搖了搖頭。
這個答案雖然有點不盡人意,但是也為李子安消除了一點困惑,那就是他至少知道了天帝只是一個代天行事的人物,并不是上天。如果將這個宇宙形容成一個公司的話,那么上天差不多是董事會的董事長,上天只是董事長任命的ceo,只是一個被賦予權利,代為運行公司的人物。
可即便是這樣,那也很了不起了啊,下界眾生,天界眾生都歸天帝管。將來真要是有機會見一面,李子安想的并不是問他什么問題,而是好好巴結一下,給他在下界的妻兒開個后門,謀取一點天宮的福利。
“既然你連上天長什么樣都沒有見過,那你大概也不知道他老家人給我的使命是什么了,對嗎?”李子安很快就切入了正題。
“你無需開口問,問了我也不知道。”神奴從日說。
“天秤的事你總該知道吧,為什么我的女人們能打開通道回天界,而我不能”李子安已經被這個問題困擾很久了。
神奴從日說道:“你是天選之人,這是你注定要過的一個劫,我就那個你需要打敗才能出去的障礙,你逃不過的。”
這個情況有點像是過機場安檢。
有的人能過去,出示登機牌和證件就能順利的登機離開。可有的人哪怕是登機牌和證件都沒有問題也會被攔下來,因為身份特殊的原因,比如犯了什么罪,正被通緝,比如欠了銀行很多錢,比如掌握了什么重要的技術,被當局擔心泄密 李子安似乎就是后一種。
原因倒是不難理解,可是這一套“安檢系統”在哪里,又是怎么運行的,他卻是兩眼一抹黑,完全看不明白。
“女帝竊取了我前世煉奴的天道,她也算是半個圣人,為什么她能逃出去?”李子安問。
神奴從日淡淡地道:“竊的天道,那能算是真的嗎?她竊取了你前世的天道,那只是實力相當于半個圣人,她永遠不可能成為圣人,因為圣人只能是天奴。”
“為什么圣人只能是圣人?”
神奴從日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去問上天。”
“我聽過一個傳說故事,天界最初是九顆獨立的行星,圍繞天日旋轉,沒顆天星之上都有很多圣人,后來因為圣人造反,所以被殺了,然后就有了這圣墟。后來,天界九九歸一,九顆天星也變成了一整塊,也就有了現在的天界。在現在的天界里,每一年都會有天山降臨,有實力的天奴就有機會登天山開天門得天道,成為圣人,可是所有的圣人都來這里,成了死圣”略微停頓了一下,李子安才將他關切的問題說出來,“我的問題是,這個傳說故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又為什么是這樣?”
神奴從日說道:“我無法給你一個確定的答案,但是我知道一個說法,也不知道對不對。”
李子安心中一動:“什么說法,說來聽聽。”
神奴從日說道:“在那個說法里,這天地其實已經毀滅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象。上天在挑選一個合適的人,完成一個非常重要的使命。所以天山每一千年都會降臨,強大的天奴都有資格登天山開天門的天道。這其實是上天在選擇那個他需要的人。至于為什么都到這里來了,成了死圣,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我畢竟只是一個神奴,而這也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說法。”
這雖然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說法,卻給李子安帶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觸動,他的心里也有了一種恍然大悟般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仿佛搞明白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卻又差最后的臨門一腳。
“你的意思是”李子安難掩心中的激動,“這樣的機制其實是一個選秀?”
“選秀?”神奴從日顯然不太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李子安接著說道:“選秀的意思就是挑選最優秀的那個人,通常會有初選,通過了初選的人進入下一輪,不合格的就被淘汰了。通過初選、中選,或許還有最后的終選,只有通過層層篩選的人,才是最優秀的那個人,然后才有資格完成上天的那個使命。”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回事。”神奴從日說。
李子安抬頭看向了天空,心中意氣風發,轉眼就到了不得不抒發的程度:“我現在越來越確定我就是那個最優秀的人了,我所經歷的一切,其實就是上天給我的層層考驗。”
神奴從日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哂笑:“你還真是自大啊,你連初選都沒有通過,你算什么最優秀的人?”
李子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不知道那些圣人來到這里之后經歷了什么,但是我來了,我干掉了你,我現在有機會回天界,我甚至還有機會去天宮。此刻,你躺在我的面前,這其實已經說明我通過了初選了,不是嗎?”
神奴從日的眼神里閃爍著異樣的神光,嘴唇動了動,他的心里其實覺得李子安說的有道理,可是又不愿意說出來,所以他的嘴里最終也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李子安的視線移到了神奴從日的胸膛上,那傷口還在不停的冒著金色的鮮血。
筆圣心中肅然起敬。
窩泥馬,這血量也太驚人了吧,難怪那么難打敗。
這貨要是放游戲里,那妥妥的血牛老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