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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
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了,只等003日蝕來“接親”了。
這幾天余美琳也不去公司了,女人們也都留在家里陪李子安。
這是好事,可是幾天時間下來,大師瘦了五斤,眼圈也有點發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又是黃昏。
天舟從福地海岸往藍波灣飛去。
在離開地球之前,李子安想看看哨兵樹修路修到什么程度了。
波浪翻滾的海峽里,一條兩公里寬的硬土道路筆直地向藍波灣延伸,長度已經接近一百公里。
藍波灣與陸地之間的海峽最窄的地方就是這里,也就兩百多公里的樣子,照目前這種進度,再有兩三個月的時間,這條道路就會貫通,將藍波灣與陸地連接起來。
可惜,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在地球上了。
哨兵樹已經站到了道路的四分之三處,巨大的樹冠遮天蔽日。
在道路的兩側有十幾艘不同型號的軍艦,這是在守護哨兵樹。
李子安沒有給哨兵樹傳信,不想打攪它修路。
天舟來到了藍波灣的北市。
“已經到飯點了,我們就在北市隨便吃點吧。”李子安說。
余美琳說道:“那我們就下去吧,吃完飯我們還可以在街上隨便逛逛。”
幾分鐘后,一大家子人出現在了一條步行街旁邊的露天停車場上。
姑師大月兒走在最前面,其后是余美琳,后面又跟著董曦、康馨、莎爾娜、馬赫塔布、孫麗、沐春桃、鮑美紗、水澤。李子安抱著李小美,湯晴抱著李小飛走在隊伍的最后面。
水澤其實還不算這個家庭的人,但她是女神的秉燭童子,隨時都跟在女神身邊,這次死星海之行更是女神親自指定的跟班,所以完全有資格出現在這支地球最美的逛街隊伍里。
一大家子人出現在停車場里的時候,因為光線昏暗,并沒有被人發現。可是一走上街道,街燈一照,一大家子人就成了吸睛的存在,有的評頭論足,有的甚至還拿出手機來拍照。
“女神,要我砸爛那些人的手機嗎?”康馨問了 一句。
姑師大月兒淡淡地道:“隨便他們怎么拍。”
余美琳也說了一句:“這個地方很快就要回歸了,他們拍了發到網絡上,正好起到一個宣傳作用,我們也會成為最先登陸藍波灣的人,這是一種榮幸。”
“女神英明,女王英明。”康馨順手就是一個馬屁拍了過去。
隊伍后面,湯晴卻顯得有些緊張:“子安哥,我們就這樣明目張膽地走在大街上,會不會被抓啊?”
李子安笑了笑:“誰敢抓我們,藍波灣的蔡文還是蘇真蛙?你別擔心了,沒人敢抓我們。”
李小飛說了一句:“小湯老師,你不用怕,誰敢抓你,我打誰,我罩你,沒人敢動你。”
湯晴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小飛,你這是跟誰學的?以后不許用這種口氣說話,你還只是一個孩子,可不是社會大姐頭。”
“什么是社會大姐頭?”李小飛好奇地道。
“就是,那個…”湯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李小美說道:“小飛,社會大姐頭是壞人。”
“那我不做社會大姐頭。”李小飛說。
李子安老懷欣慰。
哪知,李小飛又說了一句:“我要做惡霸。”
李子安:“…”
就差那么一點點,他的老血就噴出來了。
一大家子人順著街道往前走。
“那個女人不就是問鼎集團的余美琳嗎?”
“就是她,真的是她!”
“她是陸地人,也是陸地第一科技集團公司的老總,她怎么來我們這里了,怎么不見報道?”
“她豈止是問鼎集團的總裁,她還是天下國的女王,你們平時不看報的嗎?天下國就在我們東邊,距離并不遠,天下國有三座島,其中一座距離東瀛本島僅有幾十公里的距離,據說還是從東瀛搶的領土。”
“這么厲害?”
“豈止厲害,你知道余美琳的男人是誰嗎?那是種花家的大師李子安啊,咦…丟你老母,那不就是李子安嗎?”
“啊?真是他啊!”
“種花家的大師怎么來我們 這里了?”
人群中一片議論聲。
這些議論聲落入了李子安的耳朵里,他甚至還聽見有人打報警電話,但是他沒有做任何處理。或許明天就要離開地球了,他只想好好的跟家里的女人孩子們吃一頓飯,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不想節外生枝。
一大家子人進了街邊的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主營閩菜,李子安點了菜,一大家子人圍著包間里的大圓餐桌等上菜。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菜上來。
“我去后廚看看。”李子安起身走出包間,大堂里卻看不見一個人了。
突然,餐廳外面的街道上傳來大馬力引擎轟鳴的聲音,還有急促而密集的跑步聲。
李子安頓時皺起了眉頭。
那是裝甲車引擎的聲音,還有步兵跑步前進的聲音。
果然,餐廳大門外很快就出現了兩輛裝甲車,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士兵也堵住了門口。有的驅散人群,有的半蹲在門口,槍口舉起對準了餐廳大堂。
藍波灣的軍隊來了。
李子安有點不開心了,他就要離開地球了,他只是想陪陪家人吃一頓飯,這都不行?
姑師大月兒來到了李子安的身后,淡淡的說了一句:“這頓飯看來是吃不成了,是讓她們練練手,還是我們離開,看你的決定。”
李子安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估計003日蝕明天一早就會來接我,我不想在我走之前打打殺殺。”
姑師大月兒點了一下頭:“那我們就回去吧。”
她的話音剛落,大門外就傳來了一個用擴音器喊話的聲音:“里面的人聽著!里面已經被包圍了,我是藍波灣蘇真蛙,我給你們三分鐘時間出來投降,不然格殺勿論!”
李子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外面那貨是傻逼嗎?
想他堂堂種花家大師,拳打燈塔,腳踩大陰,打得盎格魯撒克遜爺倆沒脾氣,區區一個藍波灣的政治人物竟然敢這樣威脅他?
但凡有幾顆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