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師愿意因為宋瑤的事情就把自己給牽連進去嗎?
答案是十分顯而易見的,隨著網上對于s的各種猜想不但沒有隨著時間而褪去熱度,反而有向更深層次挖掘的時候,古大師就做出了決定,宋瑤代言人的事情,他不管了。
“何先生,好歹讓我見一見古大師,事情并沒有到那么嚴重的地步,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秦淮帶著宋瑤去了古大師下榻的酒店,攔住何夕的去路開口道。
何夕掃了一眼秦淮,又看了看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宋瑤:“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好了,老師的決定就是那樣,本來老師也不過是看在你幫忙找了琉璃鴨的份上才開口推薦人的,并沒有保證過什么。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雖然還沒有提到老師的名字,但按照這種趨勢,怕也是不遠了。”
“怎么會呢,那些報道都是亂說的,而且說的也不是宋瑤,古大師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宋瑤的條件擺在這里,她完全能夠勝任繆斯珠寶新產品的代言人這份工作。”秦淮略帶急切的對著何夕道。
“人言可畏。”何夕的視線緩緩地從宋瑤的身上掃過:“有些事情,總不會是空穴來風。”
宋瑤聽到何夕這么說,瞳孔猛地一縮,身子立馬緊繃了起來。
“何先生,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了,難道就因為一個完全不符合實際的謠傳,就放棄代言人的事情?”秦淮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對著何夕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什么人在后面搞鬼,他們這么做為的不過就是把宋瑤擠走。讓他們那邊的人順利的接手代言人的位置而已。”
“是嗎?”何夕的語氣并沒有因為秦淮的話而發生絲毫的改變。
“那個想要擠掉宋瑤的鑒定師就是顧茗。”秦淮見何夕不為所動,又接著道。
聽到顧茗這個名字,何夕的表情總算是有了一點兒變化,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么。
秦淮還以為何夕一時之間沒有想起顧茗到底是誰,又趕緊道:“就是上次您去買琉璃鴨的時候為張霖負責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喬先生的師妹,薛老前段時間收的那個小徒弟。”
“我知道。”何夕點點頭,又接著道:“看上去是個不錯的姑娘。”
秦淮看到何夕不但沒有因為聽到顧茗的來歷而有所表示。反而說顧茗是個不錯的姑娘,不禁有些拿不定何夕這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和我說這么多也沒有用,老師這會兒正在休息。是不會見客的。你們兩位請回吧!”說完,何夕也不管秦淮,徑自轉身走了。
“何先生、何先生…”秦淮連叫了兩聲,何夕卻是連頭都沒有回,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拐角處。
何夕這種絲毫不給面子的行為,可是讓秦淮氣得不行,青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何夕離開的方向。他入行好幾年。憑著秦家的關系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遇,他都已經放下身段主動上門了,沒想到古大師居然還是避而不見。何夕也是滑不溜手的,氣煞人也。
“現在怎么辦?”宋瑤木著一張臉。沖著秦淮問道。
秦淮猛地回頭,眼帶陰霾的看著宋瑤:“怎么辦怎么辦,你除了這句話還知道什么?說來說去這些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要不是你之前了事情讓人給抓住了把柄,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真看不出來秦昇和顧茗心腸那么狠毒,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搞破壞。呸!就知道在背后耍陰招,一點兒能力都沒有。”
“我惹出來的?”宋瑤聽到秦淮這么不客氣的話,自己也火了,立馬反擊道:“我做過什么事情你難道不知道?之前和我說得好好,說什么代言人的事情包在你身上絕對沒有問題,一定會讓迅速曝光,提高我的知名度,到時候成為你們古玩行的首席鑒定師。[棉花糖]現在一出了事情就全都怪在我的頭上了?我是有不對的地方,讓別人拿著把柄說事兒,難道你就沒有錯了?你要是有本事,也不會讓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你說什么?”秦淮大怒,他現在最聽不得的話就是別人說他沒有本事,特別是在和秦昇比較的時候。
宋瑤之前被何夕暗指自己品行有問題才會被弄到這種地步的時候火氣已經很大了,現在又被秦淮無端端的罵了一通,那火氣更是降都降不下來,也顧不上自己和秦淮還處于合作關系了,張口就道:“我說什么你難道不知道?你承認吧,你比不上秦昇,你手段沒有對方高,所以你的保證通通都變成了泡影。你不敢去秦昇的面前發火,就只能在這里對著我發泄,你還是不是男人!”
“宋瑤!”秦淮惡狠狠的盯著宋瑤,胸膛因為極度的憤怒而上下棄婦,好似下一刻就要把宋瑤撕碎一般。
不過宋瑤這會兒也是在氣頭上的,一點兒也不怕秦淮,毫不退讓的直視回去。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小角落,有一個人拿著相機對他們兩個人拍個不停。
秦淮雖然十分生氣,可他到底不是那種一生起氣來就不知道控制的人,他清楚的知道這里不是和宋瑤吵架的地方,深吸了幾口氣之后便暫且的將自己的怒火給壓了下去,拉著宋瑤就直往外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
縱然宋瑤還沒有消氣,卻也還是由著秦淮拉著她往外面走去。
“人走了?”古大師坐在陽臺的椅子上,頗為愜意的抿了一口茶水。
茶杯上精致的花紋,細膩的釉質,通通顯示著古大師手上的這套瓷器價值不菲。
“已經走了。”何夕頓了一下,對著古大師道:“剛剛秦淮說宋瑤的事情是代言人競爭對手弄出來的,而且那個人是薛老前段時間收的小徒弟。”
“就是你上次買琉璃鴨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人?”古大師轉過頭,看著何夕道。
“沒錯。”何夕點頭。
“你怎么看?”古大師對著何夕道。
何夕微微一笑,回道:“秦淮這會兒故意提起顧茗的事情,多半是希望老師您能和薛老出面打擂臺,如果能夠幫宋瑤保住代言人的位置就再好不過了。”
“他這算盤倒是打得挺不錯的。”古大師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示意何夕在自己身邊坐下,并且為何夕也倒了一杯清茶:“想看我和薛老斗,他自己就坐在一旁收漁翁之利,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我是和薛老有些不對付,可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和我沒多大關系的宋瑤去和薛老對上。”
“老師說得是。”何夕點頭。
“宋瑤當不當代言人和我們沒有一點兒的關系,他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好了,反正我之前也沒有保證過什么。”古大師對宋瑤可是一點兒照顧的意思都沒有。
何夕頓了一下,看著古大師道:“其實我覺得那個宋瑤倒是挺有天分的,而且很有野心,是個不錯的苗子。”
古大師聞言微微抬頭,看了何夕一眼:“你對她有興趣?”
“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興趣。”何夕立馬回道。
“是不是男人對女人的興趣都無所謂,光有野心是不夠的,要想成大事,除了有野心之外也得有能夠發揮野心的本事才行。不過就是一點兒傳言而已,如果連這點事情都克服不了,那她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所謂的野心也不過是空談而已。”古大師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可不是薛老那種喜歡護短,只要被他納入了羽翼范圍之內的人就處處照顧,雛鷹一直躲在老鷹的翅膀下不自己出去闖蕩和面對,那這輩子都不見得能夠長大。”
何夕微笑著點點頭,對古大師的話表示了贊同。
“等著瞧好了,不過是一個代言人的位置而已,看看這到底能夠玩出什么樣的花樣來。”古大師站起身,站在陽臺邊上,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兒的笑容。
而這個時候被古大師比作是一直躲在老鷹的翅膀下的雛鷹的顧茗正在薛老的身邊幫著薛老整理東西,薛老為了顧茗的事情提前從國外飛了回來,手頭還有一些事情并沒有處理完,顧茗便十分自覺地將能夠幫忙處理的東西多給接手了過來。
“弄完了沒有?”薛老剛剛打完了一通電話,神清氣爽的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看著正在工作室的大桌子上忙碌的顧茗問道。
顧茗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薛老回道:“還差一點兒就完了,老師急著現在就要?”
“沒有,你慢慢弄,這些不著急。”薛老沖著顧茗擺了擺手,整個人顯露出一絲不同尋常的興奮。
(月底了,打滾求粉紅票,求訂閱感謝永遠的沐頭送的靈寵緣、和氏璧、財神錢罐,感謝墨軒詭舞送的桃花扇,感謝永遠的沐頭、花芯語、佐伯家的小豬、憂郁蘭心、自由夢幻百合、愛瞌睡的豬o的媽投的粉紅票,謝謝各位對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