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出大事了!
秦昇按耐住心中的火熱,深深的洗了一口氣,然后坐直了身體,主動將顧茗的衣服給拉好,確保沒有一絲寒風會吹到顧茗的身上。
顧茗任由著秦昇動作,軟綿綿的手腳也漸漸的恢復了力氣,只是心還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上次是被秦昇給強吻了,可是這次卻是不一樣,讓她有點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我看下面的人應該喝不了多久了,我們坐坐就回去好了。”秦昇看著顧茗那紅彤彤的臉蛋,露出的屬于女人特有的嬌羞之色,心中不禁一蕩,生出一種重新將顧茗擁進懷中的想法。
在沒有剛剛那個火熱的親吻之前,秦昇是規矩的,溫和的,沒有露出半點侵略的氣息,可是那個吻之后,他的內心就好像放出了一頭猛獸一般,讓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整理好了顧茗的衣服之后,秦昇的大掌握住了顧茗的小手,將自己的體溫傳遞到了顧茗的手中:“冷不冷?”
“不冷,就算是要冷,也是你冷。”顧茗搖了搖頭,聲音中還帶著絲絲暗啞。
“我冷?”秦昇一怔,不太明白顧茗的意思。
顧茗抿嘴一笑,掙脫開秦昇握著自己的手,然后飛快的將秦昇那被她扯開的外套給扣上。
秦昇身子一頓,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外套都被扯開了,露出了里面的襯衫。襯衫微微有些褶皺,很有可能是剛才顧茗激動之時給抓皺的。
看到自己的襯衫。秦昇不由再次想起了自己剛剛才惋惜過的事情。
顧茗完全不知道此時秦昇所想,看到秦昇難得呆愣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之前的那點羞澀也消散了不少。
秦昇聽見顧茗的笑聲,雖說不是很明白對方為何而笑,卻不妨礙他為自己爭取福利,趁熱打鐵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棉花糖)
“我算是通過考核了嗎?”秦昇重新抓住了顧茗的手,直勾勾的看著顧茗道。
“你說呢?”顧茗歪著頭笑道。
“我覺得我通過了。”秦昇的臉皮厚起來的時候也不比別人差。
“這么有自信?”顧茗問道。
秦昇笑了笑,對著顧茗露出了一個微笑:“如果我沒有通過考核,那你剛剛就應該上來狠狠地踹我一腳了。”
他可沒有忘記。強吻了顧茗的那一天,顧茗朝著他小腿踹過來的那一腳有多狠。雖說當時他沒有表現出來,但回去之后可是那藥酒揉了好一陣子的。
“沒踹你不代表你完全通過了,我開始只是說了給你一點兒小獎勵的,誰知道你這么得寸進尺。”顧茗努了努嘴。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秦昇悶笑,抬頭看著顧茗道:“放心,我會負責的。”
顧茗聽了對方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反駁,只能狠狠地瞪了秦昇一眼。
“差不多了,我們趕快下去吧!”顧茗站起了身子,努力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對著秦昇道。
秦昇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沒有反對,依言也跟著站起了身。隨著顧茗一起走下了石堆。
“唐先生,你在找什么?”達拉喝得是滿臉紅光,見到唐銘左顧右盼的好像在找什么,不由開口問道。
唐銘回頭看了已經醉眼朦朧了的達拉一眼,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低聲道:“沒找什么。”
達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唐銘的話,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后就又被旁邊的人拉著繼續喝酒去了。
唐銘看了一圈,確定沒有看到想看的人,心中有點煩亂。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起身走走的時候,終于看到從外面走回來的顧茗和秦昇。[.超多好]
看到顧茗的時候,唐銘心中是愉快的。可在看到了顧茗身邊還有一個秦昇之后,那份愉快消退了一大半。在看到顧茗那跟平時不太一樣,帶著點點惑人風情的眼睛,還有顏色略顯鮮艷的紅唇之時,所有的愉快都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片陰霾。
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鳥,處過的女人是根手指都都數不完,顧茗現在這種隱隱勾/人的樣子,他怎么可能猜不出來剛剛不見了的兩個人干了什么。
唐銘端起酒杯,神色晦暗的一飲而盡,努力的壓制自己心中那翻滾的怒氣。
看著空著的酒杯,他突然想起在來這里之前羅伯特和他說過的那些話…
一只素手伸了過來,將唐銘那原本空著的酒杯斟滿了酒。
唐銘抬頭,一眼便認出給他斟滿了酒的女人就是今天在礦場和他搭訕的女人。看到這個女人,他立馬又想到了秦昇的膝蓋被石頭給砸到了之后顧茗那關心的樣子,本來就已經夠煩的他更是煩上了一分。
“唐先生,可不可以和我喝一杯?”雷佳不知道自己的到來不但沒有引起唐銘的注意,反而讓對方更加厭惡了自己幾分。
以前因為唐銘不識好歹的拒絕了她,她本來是很生氣不再想搭理唐銘的,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無意中從別人的嘴里知道唐銘居然大有來頭,這次到礦場來也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
身為一個喜歡收集各種珠寶首飾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繆斯珠寶?
現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繆斯珠寶亞洲地區的負責人,只要勾/搭上了唐銘,就是有一百個老陳她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唐銘既年輕又英俊,更重要的是他比老陳更有錢,這么大個金主放在她的眼前,她要是不做點什么那才是真的對不起自己了。
唐銘這個人精,哪里不知道雷佳是什么意思。別說他這會兒沒有那個心情,就算是有那個心情,也不會對送上門的雷佳有什么想法。
他要找女人,年輕漂亮的應有盡有,怎么會稀罕雷佳這個看上去就不怎么樣的女人?
“走開!”唐銘心情不好,也懶得做什么有風度的紳士了,連酒杯都沒有接,往后微微一靠,看都沒有看雷佳一眼。
雷佳聽到唐銘的話也不惱,更加湊近了唐銘道:“唐先生,我…”
“我讓你走開!”唐銘問道對方身上的香水味,一把揮開了對方。
這種香水味以前他不知道聞過多少,而且也還算是比較喜歡,可是現在他不喜歡了,一點兒都不喜歡。
“唐先生…”雷佳身子一僵,有些拿不定主意。
“是你自己走開,還是我把你給丟開?”唐銘微微瞇眼,眼帶危險的看著雷佳。
雷佳對上了唐銘那雙隱含著暴怒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寒,非常識相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飛快的離開了唐銘身邊。
找金主是要緊,可是自己小命更加要緊,她不過是求勾/搭而已,不成功就算了,沒有必要惹出什么麻煩來,唐銘這種身家的人可不是她得罪得起的。
這天晚上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喝得是酩酊大醉,有的人卻是想醉都醉不了。
方舟就是屬于酩酊大罪那一類人,喝道最后人就完全沒有知覺了,象攤爛泥似的趴在桌子上,怎么推都推不醒,最后還是秦昇把他給強拉近車的。
薛老也喝了不少,但人還算是清醒,莫亦戴和宋瑤也喝了不少,不過兩人的酒量都不錯,除了臉頰有些紅,身上帶點酒氣之外看著和平時沒有什么區別。
本來阿布一再要求薛老等人留下來住一晚的,但薛老堅持要會旅館去。阿布走路都有點晃悠了,自然是拗不過薛老的意愿,只得找了個晚上沒有喝酒的人幫忙開車送他們一行人回去。
臨走之時阿布還特意留了顧茗電話,說是等羊脂玉弄出來了之后一定給她做工漂漂亮亮的小件出來。
知道顧茗他們要走,車隊的人也紛紛告辭了,他們也是知道分寸的人,知道不能完全喝醉了,所以負責大家都還是比較克制,負責開車的人更是連酒都沒有喝,回去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各自下榻的旅館,秦昇扶著醉得一塌糊涂的方舟離去,顧茗等人也晃晃悠悠的各自回了房間。
顧茗喝得酒不多,加上又被秦昇拉出去吹了風醒了酒,算是比較清醒的人之一,薛老離開阿布那里的時候挺正常的,返程的路上也很正常,可等送他們回來的人一離開,薛老就不行了,一頭栽倒了莫亦戴的身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可是把顧茗等人嚇得不輕,后來確定薛老只是喝醉了而已,他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將薛老交給同為男性的莫亦戴照顧,顧茗和宋瑤才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顧茗便被陣陣敲門的聲音吵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9點鐘了。
“莫哥,有什么事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打開房門便看到已經重新恢復了精神的莫亦戴。
“趕快收拾一下,待會兒我們要出去一趟。”莫亦戴見顧茗已經起來了,便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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