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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感覺都沒有!
顧茗的額頭上不受控制的冒出了一層細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手中的瓷碗。
這吸引了張教授偷偷摸摸的前來觀看,搞得這般神神秘秘的東西居然是個假的?
顧茗的左手細細的將瓷碗從上到下摸了個遍,左手硬是沒有傳來一丁點兒的熱度,心中也沒有任何的異樣之感,比起之前在架子上摸到的元青花,這個差距才叫大。
“怎么了?”白芳芳一直緊張的盯著顧茗,此刻聽到顧茗發出的聲音,不禁出聲問道。
不僅是白芳芳,就連張教授也投來了疑惑的視線。
“沒事。”顧茗立馬回道。
她偷偷的朝著周圍掃視了一圈,發現屋子里其他的人也因為她的動靜而將注意力投了過來,這頓時讓她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原本以為萬分珍貴的瓷碗這會兒卻讓顧茗感覺是個燙手山芋一般,為了不再引起別人的異樣,同時也為了確認一下她左手的判斷是否是正確的,她便強忍著心中的悸動,拿著瓷碗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
瓷碗的瓷胎細薄,修胎規則,完整無缺,底軸,為純白軸,不偏青也不偏黃,軸面光滑潔凈無疵,碗上色極鮮艷且柔和。
康熙的琺瑯彩大多為色地,其色地的色以紅、黃、蘭、綠、紫、胭脂色等,與她手中的瓷碗也相符合,不管怎么看這瓷碗都是精品。
只是她的左手…
或者這個還得拿去專門的機構檢測碳十四確認文物的年代?不過碳十四檢測是要取樣的,這么一來多多少少會破壞文物的完美。
顧茗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輕輕的將瓷碗重新放回了桌子上,而白芳芳則是征求了張教授的同意之后也拿起瓷碗看了起來。
白芳芳作為陶瓷鑒定專業的學生,對于瓷器鑒定的熱情與知識可是比顧茗高多了,掏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看得那才叫是仔細,遇到不太明白的還小聲的詢問張教授。
只要白芳芳問的不涉及這碗是不是真的這種問題,張教授都盡可能的細細解說。
這琺瑯彩瓷碗是人家擺在店里要賣的,旁邊還幾位疑似買家的人,張教授可沒白芳芳這么迷糊,能在這個時候隨隨便便的說真假,他不管說真的還是假的總會得罪一方人,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開口。
顧茗退到了一旁,將自己的左手自然的垂在大腿邊,眼睛不由自主的直往之前看過的,架子上擺著的那件元青花瓷盤。
張教授在給白芳芳解說之余心中也不忘思考剛才顧茗的異樣,雖然顧茗嘴上說了沒什么,可他當時站得里顧茗最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抹震驚,還有隨后仔細觀察瓷碗時那怎么也遮掩不掉的疑惑。
鑒定古玩,特別是旁邊有其他人的時候要謹記不可喜形于色,過分的表露自己心中想法,因為他們露出的任何多余的表情都很有可能會影響旁人對此的判斷,這一點在給學生上第一堂課的時候張教授就特別強調過。
他了解顧茗這個學生,聰明有天賦,一般來說做事還算是沉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凡這種錯誤,引來旁人的注視。
難不成…這瓷碗有問題?
可是他作為教授看了半天都沒察覺到有什么問題,而顧茗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又能懂得多少,更何況顧茗還不是陶瓷鑒定專業的,所學并不主攻陶瓷鑒定。
其實瞧見顧茗這般異動而產生了想法的不止是張教授,還有正巧站在顧茗的對面,時刻注意著周圍所有人情況的格子襯衫男。
最后等到白芳芳看完了之后,陶老板便表示有興趣的人可以出價了。
他拿出了幾張紙,分發給了有興趣出價的人。
當然這并不代表只要有人出價了他便會賣,古玩可不是買家市場,買家出了價之后不能突然說不要了,但賣家可以在看了買家出的價格之后要是覺得價格不合適卻可以不賣。
張教授雖然之前已經聲明了自己不會買,但是出于尊重,陶老板也是將紙發給他了的,顧茗和白芳芳也各自得了一張。
陶老板沒說底價,識貨的人自然知道該給個什么樣的價格,行情擺在那里,出多出少那可就各憑眼力和實力了。
別人尊重是一回事兒,自己買不買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張教授無意購買,直接將手中的紙對折,放到了陶老板的身前,顧茗和白芳芳自然是有樣學樣的照著做。
今天的主角可不是他們師生,沒必要去瞎摻和。
只是令顧茗感到驚訝的是,她剛把折好了的紙放下,就看到一只修長的手將紙放到了她的紙上面,而那只手的主人就是格子襯衫男。
把紙折了放到一邊,那就表示了格子襯衫男退出了這次的出價,無意購買藏品。
格子襯衫男英俊的臉上毫無波瀾,似乎中途退出出價對他來說并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見到顧茗吃驚的看著自己還禮貌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這下可是讓顧茗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對方既然連專門的鑒定師都帶來了,顯然是對那琺瑯彩瓷碗很有興趣,之前也表現出了有意購買的意思。
可現在突然變卦了,難免讓顧茗想歪,不知道這里面是不是有她的原因。
格子襯衫男這一變卦,不但讓顧茗吃驚,更是讓小個子男也吃了一驚,直愣愣的盯著格子襯衫男,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
陶老板也是詫異的看了格子襯衫男一眼,不過卻也什么都沒有說,沒出價之前,買家有權利隨時退出。
現在買家只剩下小個子男人了,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張教授便帶著顧茗和白芳芳走出了無名齋,格子襯衫男則是緊隨其后。
“怎么突然不買了,史密斯先生不是說了…”那鑒定師急急忙忙的從后面追上了格子襯衫男。
“我自有打算。”格子襯衫男緊緊的盯著神色中帶著一絲急切的鑒定師不輕不重的道。
那鑒定師被格子襯衫男這么一盯,心中頓時一個激靈,低下了自己的頭,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
等到格子襯衫男重新抬頭的時候,張教授帶著顧茗和白芳芳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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