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后,張偉才發現呂子喬等人都已圍了上來,之前對他愛答不理,現在全都眼巴巴地看著他。
但張偉心里還在想著另一件事,為什么所有人對自己的好感度都下降了百分之八十后,小黑還對自己這么熱情呢?還當自己是好兄弟?細思極恐啊!
“什么派對?有派對參加嗎?”呂子喬急不可耐地問張偉。
“現在要是能來場派對,放松放松心情可就太好了!”胡一菲伸著懶腰也期待地看著張偉。
“嗯…所有人聽令!馬上換衣服,半小時后樓下集合!”張偉話音剛落,眾人便歡呼著鳥獸散了!
“他們這是怎么了?”諸葛大力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連衣短裙走了過來,“難道你也請他們去吃飯了?”
“不是,計劃有一點點變化!我們一起去參加一個派對!”張偉看著諸葛大力這身打扮,頗有前凸后翹的樣子了,確實不能用麻辣燙就給打發掉!
“那你不需要換一套衣服嗎?”諸葛大力打量著張偉身上的一件海綿寶寶短褲和一件定春狗頭短袖。
張偉也低頭看了看,確實不合適,丟了小黑的面子可就不好了!咦!我管他的面子干什么呢?
“大力,你幫我看看,這兩件襯衫哪件好看?”張偉打開自己的衣柜,發現寒酸得讓人落淚,只找出了兩件差不多一模一樣的襯衫。
“我覺得,兩件都不怎么好!”諸葛大力接過兩件襯衫邊看邊搖著頭。
“為什么?我覺得這兩件…起碼也能算件衣服啊!”
“因為這兩件衣服不管你穿哪件,都跟我身上這件不配啊!”
“說的也是啊!”張偉又在衣柜里找了找,但其余的衣服更加差勁,沒一件滿意的。
“大力,要不你去換一件跟我這件衣服相配的?”張偉心想,山不轉可以水轉嘛!
“我覺得你穿西服挺帥的啊!”諸葛大力顯然不同意張偉的想法。
“西服在晾著呢!還沒干呢!”張偉忽然有些心疼自己唯一的一件西服,征戰多年了依然還要老驥伏櫪!
“既然如此,那過來我房間吧!”諸葛大力神秘一笑,“我有辦法!”
很快,張偉就被諸葛大力揭開的謎底震驚了,一套嶄新白色西服三件套!料子都是高級料,肯定不便宜!
“快穿上試試吧!這是我拿著你的尺寸專門給你買的禮物!”諸葛大力把衣服塞到張偉手里。
“無功不受祿,這樣不好吧?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送我禮物呢?”張偉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已經在脫上衣了,“那改天我給你回一個禮物吧!”
“好啊!”諸葛大力把張偉推了出去,“快回你房間去換!”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送我禮物呢?我總感覺有點不踏實!”
“沒有為什么啊!我就是看到你那件西服又舊又破了,所以就買件新的給你!”
換上這套白色西服后,張偉站在鏡子前,摸著自己已經長滿硬茬茬胡須的下巴問諸葛大力,“大力,你覺不覺得我現在很像一個人?”
“確實很像!”諸葛大力站在張偉身后端詳著鏡子里的張偉,又找出了一副圓框墨鏡戴在了張偉臉上,“現在更像了!真帥!”
“走!上任鵝城!”
一行人打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小黑發來的地址,而這地方雖然有些偏僻,但人卻不少!
首先是里三排外三排戴著耳麥的安保人員把這地方圍了個水泄不通,然后是排成了長隊等待進場的賓客。
幸好小黑的面子足夠大,張偉屬于VIP級賓客,刷了個臉就一路暢通無阻了,連隊都不用排。
派對很熱鬧也很奢華,胡一菲、陳美嘉和咖喱醬一進去就迷失在了堆滿高科技減壓海洋球的泳池里,而呂子喬一轉眼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就是小黑老師吧?久仰久仰!”這時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滿身財氣的男人舉著紅酒杯,來跟張偉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不是小黑,我是小黑的好兄弟——小白!”張偉親切地握住這位男子的手。
如果說張偉是愛情公寓里運氣最差的人,那么眼前這位看似普普通通卻大智若愚的男人可以算是運氣最好的人了!
這個名為黃寶強的男人,就憑借著一句“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就踏上了人生巔峰!
“小白?”黃寶強疑惑地問:“你也是搞科技的嗎?”
“不!我搞得比科技還要強大!這股力量維護著世界的均衡!”張偉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黃寶強。
“我是一名律師,目前開了一間律師事務所!像黃老板生意做得這么大的人,肯定會常常遇到一些或多或少的麻煩,來找我,我都能幫你解決!”張偉不卑不亢地說道。
張偉知道在這幫有錢人面前,口氣一定要大,那怕身無分文也要裝出腰纏萬貫的樣子!不必吹噓什么團隊有多專業,素養有多高,經驗有多豐富!只需要說一句,我都能幫你解決!越自信別人就越瞧得起你!
“那感情好啊!”黃寶強把名片收進了口袋里,然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慢慢玩,我先失陪一下!”
深藏不露啊!張偉承認自己有些看走眼了,這黃寶強能這么成功絕對不是單單運氣好這么簡單!
“張偉,那邊好像有個舞池,我們去跳舞吧?”諸葛大力看著躺在泳池里享受的三人,似乎對海洋球并不怎么感興趣。
“好啊!”張偉當然是表示同意,畢竟今天出來主要目的是給諸葛大力賠罪。
昏暗的舞池里燈光閃爍,張偉一走出電梯,沒有被那些袒胸露背正在激情舞蹈的美女所吸引,而是被一個皺皺巴巴的老頭子給鉤住了注意力。
“大力,你自己先玩一會,我遇到了個熟人!”張偉仔細一看,那不是中了一千萬彩票的秦大爺嗎?
原本花白的稀疏頭發,現在根根變得油光黑亮了!干瘦的身軀上套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有種說不出的滑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