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中,漂浮在空中的日向鏡審視起了對面的曉組織成員。
曉組織霧小隊的四人,日向鏡并不陌生,其中真正值得他關注的,便是曾有過單挑人柱力記錄的干柿鬼鮫了。
在之前曉組織襲擊巖隱村一戰中,干柿鬼鮫就一對一生擒了暴走的四尾人柱力,打響了名聲。
在忍界中,能一對一解決人柱力的,基本上就可以劃分到影級強者的范疇了,所以干柿鬼鮫這位‘無尾尾獸’,實際上是曉組織霧小隊中實力最強的一人,盡管他手中握著的并不是原時空中的鮫肌,而是雙刀鲆鰈。
至于掌管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擁有‘尸骨脈’的輝夜一族余孽蓮花,以及擁有忍界罕有的紅眼瞳術血繼的竜,都還沒有跨過影級的那道坎,仍處在精英上忍的層次,只是幾人皆是霧隱忍者,配合默契,所以實力也不可小覷。
相比起地面的霧小隊,日向鏡更在意的是空中的蝎。
或者更準確一些說,他更在意的,是侍立在蝎身邊的那具卑留呼的人傀儡。
在正常情況下,亡者的尸體被制成了人傀儡后,其戰斗力是無法與亡者生前的時候相提并論的。但卑留呼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卑留呼是經歷過‘血繼融合儀式’的初代完美忍者,經過儀式洗禮的他,身體的強度遠超普通忍者。
再加之卑留呼生前擁有的各種‘血繼限界’,被制成人傀儡后,也都被人傀儡完美的繼承了,所以在蝎這位頂級傀儡大師的手中,卑留呼這具人傀儡的戰斗力恐怕也就比卑留呼活著的時候稍遜一籌罷了。
這也是為什么枸橘矢倉等人不敵的緣故,要單單只是曉組織的霧小隊的話,枸橘矢倉這位四代水影還真不怕。
融合通靈獸上的蝎,這時收回了遠眺木葉的目光,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同樣飛在空中的日向鏡身上。
“五代火影?”看著日向鏡身上披著的火影袍,蝎目光漸冷,神情有些陰郁的說道:“日向鏡,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顯而易見,蝎還在為當年被日向鏡奪走三代風影人傀儡之事,而耿耿于懷。
“呵”
日向鏡輕笑了一聲。
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的蝎還沒有加入曉組織,并且才剛剛完成了對三代風影尸體的人傀儡改造。而那時的日向鏡,只是一個受到大蛇丸叛逃牽連,被村子送去前線,準備秘密消耗掉的一個中忍炮灰罷了。
當時的雙方,不論是名氣,還是實力,都天差地別。
那一次的遭遇,也是日向鏡第一次將剛剛覺醒的轉生眼用于實戰,并陰差陽錯的奪走了蝎當時最心愛的傀儡作品三代風影人傀儡。
人生際遇的奇妙,莫過于此了。
不過日向鏡輕笑的并不是這些,他之所以發笑,是因為這并不是他與蝎多年后的首次相遇,這些年他們見過很多次,只是有時是以‘閻羅’的身份,有時是‘川主’,有時是‘炎魔’,有時是‘風鈴’,而最近的一次,是不久前在搜尋團藏藏身處時,用‘地藏’身份的那一次。
日向鏡的輕笑,令蝎的神色越加陰郁,他上下打量了日向鏡一眼:“沒想到當初那個隨時都可以被我捏死的小鬼,竟然成長到了今天這種地步,甚至都當上了火影,真是諷刺呀!”
日向鏡淡淡道:“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看起來似乎一點長進都沒有呀,真是令人意外呢!”
只是一具影分身的日向鏡,戰斗力有限,但越是如此,他越不會示弱,這里面的分寸,他早已在無數次的爭斗中拿捏的恰到好處了。
就在這時,遠處的綱手也率領封印班朝這邊趕來了,而沒了對手的野豬,也‘哼哧哼哧’的跑了過來,震得大地一顫一顫的。
蝎并不畏懼看起來好像進入了尾獸化狀態的日向鏡,一貫肆意妄為的曉組織成員們并沒有太把人柱力當回事,只是這里離木葉實在太近了,蝎擔心神組織可能會插手。
因此,不等綱手等人靠近,蝎就對地面的霧小隊招呼道:“行動失敗,撤退!”
枸橘矢倉和照美冥就已經很難纏了,再加上木葉的五代火影和三忍之一的綱手也在,所以霧小隊幾人沒有遲疑,立刻便轉身撤離了。
最后望了日向鏡一眼,蝎說道:“日向鏡,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你終將會成為我的收藏品的!”
火之國中。
‘雷遁查克拉模式’下的四代雷影,一拳重重的轟擊到了青色的‘須佐能乎’上,發出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強大的沖擊力,雖然未能攻破‘須佐能乎’的防御,卻將青色的‘須佐能乎’硬生生擊退了一步。
四代雷影憤怒的大吼著:“你這可惡的混蛋,快把奇拉比給我還回來!”
“哼!”
‘須佐能乎’中,帶土冷冷的輕哼了一聲。
經過一番交手,他已經成功的將云隱的八尾人柱力奇拉比關進了他的‘神威’空間中,而一旦進入了他的‘神威’空間,那基本上就宣告八尾捕獲成功了。
而在五大忍村共享了曉組織的情報后,四代雷影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帶土‘神威’的原理,所以此時他才如此的焦慮。
他很清楚,哪怕此刻身處‘神威’空間里的奇拉比仍保留著戰斗力,可只要不能及時逃脫,那最后還是難逃一劫。
因為帶土只要返回了曉組織,然后在所有成員的面前將奇拉比拋出‘神威’空間,奇拉比就算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曉組織首領長門對付人柱力那幾乎是手到擒來的。
帶土自然也明白這次八尾的捕獲已經成功了,所以他當即解除了‘須佐能乎’,消失在了一道扭曲的漩渦中。
愣愣的望著帶土消失的位置,四代雷影怔了片刻,旋即咬牙切齒的對身邊的一眾云隱忍者吩咐道:“先回木葉!”
水之國中。
一身是血的飛段大聲囔囔道:“角都,你見到我的胳膊了嗎?它飛到那里去了,我怎么找半天都沒有找到啊?”
角都坐在一塊潮濕的巨石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紅云服破碎不堪,而從破損的地方可以看到他背上的四副面具已經碎了三具第一更奉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