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囚所中。
還沒等日向鏡給宇智波涼太注射麻醉劑,宇智波涼太就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他沒有如日向鏡預料般的大吼大叫,而是平靜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隨后冷冷的說道:“真是諷刺啊,誰能想到所謂的‘神組織’,竟然都是村子里的忍者。”
背靠著巖壁的日向鏡雙手抱胸,微微笑著。
宇智波涼太盯著日向鏡,問道:“剛才那個是止水吧?”
日向鏡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察覺出來的?”
“草魚丸那家伙,每天一多半的時間都宅在貓之鄉的池塘邊釣草魚,哪怕是在我們宇智波一族中,能一眼認出它的人也不多。而既有萬花筒寫輪眼,又能一眼認出草魚丸的,哼,除了止水,我想不出其他人了”
頓了頓,宇智波涼太又冷笑道:“沒想到止水最終還是選擇了背叛家族,投靠了村子,不過真等宇智波一族垮了,村子會放過他?我雖然栽在了他的手里,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陰間陪我的!”
顯而易見,在察覺到了止水的身份后,宇智波涼太跟之前的宇智波英樹一樣,也誤以為‘神組織’的幕后指使者是村子的高層。
日向鏡笑道:“不需要挑撥離間,他不在這里。”
宇智波涼太撇了撇嘴,輕哼了一聲。
他剛才的那番話,雖然是他真實的想法,但確實也藏著幾分挑撥離間的心思,想借此離間止水與村子高層的關系。
日向鏡這時走到了宇智波涼太的面前:“你是宇智波的精英,警務部隊的高級指揮官,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宇智波涼太輕蔑的瞟了日向鏡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日向鏡平淡的說道:“關于‘伊邪那岐’,你知道多少?”
聽聞‘伊邪那岐’四個字后,宇智波涼太頓時瞳孔一縮,驚道:“你怎么會知道‘伊邪那岐’的?止水那個叛徒連這些都告訴村子了?”
很快,宇智波涼太又搖了搖頭:“不對,止水應該不知道‘伊邪那岐’的秘密,他立場不定,族長是不會將‘伊邪那岐’的秘密告訴他的!”
“看來你果然知道不少啊。”頓了頓,日向鏡說道:“把你所知道的,都交代出來吧,你應該清楚,到了這個地步,無謂的掙扎只會讓你多吃些苦頭罷了。”
宇智波涼太笑道:“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伊邪那岐’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禁術,沒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血統,沒有寫輪眼,根本是不可能學會的。”
日向鏡沒有吭聲,又退回到了巖壁邊。
在原時空中,非宇智波一族血統,卻掌握了‘伊邪那岐’秘術的,只有移植了大量寫輪眼和初代細胞的團藏了。
不過團藏施展的‘伊邪那岐’,只能勉強維持一分鐘,而帶土這位宇智波族人施展的‘伊邪那岐’卻能維持至少五分鐘以上。
因此,宇智波涼太剛才所說的話,也并不算錯。
非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的確很難掌握‘伊邪那岐’秘術,哪怕是勉強掌握了,所施展出來的效果,跟正統宇智波族人相比也存在天差地別。
沉默了許久,日向鏡才開口問道:“你會這個禁術嗎?”
“我當然不會!”宇智波涼太答得很干脆,旋即他又自嘲道:“在族訓中,‘伊邪那岐’被視為不祥的詛咒之術,是被禁止學習的禁術,而我們的那位族長,又習慣被呆板的族訓禁錮,我可是費了不少口舌,才讓他同意在反叛的前夜,向族人們提供‘伊邪那岐’禁術的。”
日向鏡聞言目光一凜。
如果宇智波富岳真的在反叛前,向全族公開‘伊邪那岐’禁術,那宇智波一族全族的戰斗力可就立刻翻了一倍!
日向鏡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別的,一邊隨口道:“我該相信你嗎?”
宇智波涼太冷哼了一聲:“哼,信不信隨你!”
日向鏡笑道:“也對,如果你真會‘伊邪那岐’的話,恐怕在一夜之間,這個禁術就傳遍宇智波全族了!”
若宇智波涼太這種激進派掌握了‘伊邪那岐’,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散布出去,迫使作為族長的富岳加快反叛的進度。而宇智波一族至今沒有半點動靜,那就說明富岳還把‘伊邪那岐’這個禁術攥在手中,沒有對外泄露。
宇智波涼太恨恨道:“族長他總是希望在最好的時機發動反叛,可最好的時機,從來不是靠等待就能等來的!”
日向鏡可沒有興趣跟宇智波涼太討論宇智波反叛的事情,他淡淡道:“你連‘伊邪那岐’都不會,那專門克制‘伊邪那岐’的‘伊邪那美’,你就更加不會了吧?”
宇智波涼太擰起了眉頭:“伊邪那美!?”
見宇智波涼太這副神情,日向鏡就知道他聽都沒聽說過‘伊邪那美’。
不過這也很正常,連‘伊邪那岐’都被宇智波一族視為禁術封存了,族內所知者甚少,那克制‘伊邪那岐’的‘伊邪那美’不為人所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宇智波涼太問道:“這個‘伊邪那美’也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禁術?連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止水泄露給你們的?”
日向鏡沒有答話。
既然宇智波涼太無法給他提供更多的信息,那他自然也就沒有興趣再跟宇智波涼太討論相關的話題了。
知道日向鏡不會多說什么,宇智波涼太便沒再繼續追問,而是將按捺在心底很久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我哥哥呢,他現在是死是活?”
日向鏡笑道:“這重要嗎,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還能救他吧?”
宇智波涼太說道:“既然不重要,那你告訴我也無妨吧?”
日向鏡沉吟了一下,旋即拍了拍掌。
不一會兒,隔壁的洞窟中就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宇智波涼太立刻聽出了剛才那聲慘叫,是哥哥宇智波英樹的聲音,于是再也保持不住淡定,惡狠狠的吼道:“我要把你們全部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