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一會便都明白了,這是那群毒販在拷打王永明,而王永明為了不讓他們擔心,硬生生的挺著,不喊一聲疼!
很快那鞭聲停了下來。
梁一一想不會是王永明被打的暈過去了吧?
緊接著又有兩道腳步聲走了過來,然后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媽的,那小子真不經打,這么會兒就完蛋了!”
另一人猥瑣笑道:“嘿,老二,這里竟然藏著個女人!
禿子那幫人還真不夠意思,有個女的怎么也不早點告訴我們一聲?”
兄弟們都憋了好幾天了,正好今兒拿她開開葷,說不定還能從她嘴里套出點什么情報來呢!”
這人話里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眼見著梁一一就要被這兩人帶走,幾名男兵迅速的站起來擋在了梁一一的面前。
可惜如今的情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些人就算是有心護著梁一一也護不住!
只見黑衣人中的一個,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朝男兵的身上一指,“滾!”
被槍著的這名男兵名叫肖致遠,平時的存在感不強,但是他在被槍指著的時候竟然半點退縮也沒有,雙臂雖被綁的結結實實,但是身體卻站的筆直。
“他媽的!這臭當兵的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不怕死!
再不讓開,老子就直接給那個臭娘們一槍你信不?”
只見他的槍口果然對準了梁一一。
肖致遠猶豫了!
他害怕眼前的毒販真的會開槍殺了梁一一。
其他幾人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梁一一。
梁一一向幫他的這幾個人點了頭,這才開了口:“你們都讓開吧,我跟他們走!”
“梁一一,你別去,這些人可是對你不懷好意的!”
肖致遠急了,他以為是梁一一歲數小,那些臟話她聽不明白,于是便趕緊阻止。
“那也比現在就死強!”
屋中的男人全都低下了頭,有幾個更是眼中含淚,他們知道梁一一這一走,等待她的可就是無盡的痛苦和黑暗。
可是他們誰也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
他們全都無能為力。
梁一一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里,審訊室的主位上坐著一個身材略顯魁梧的男人,見梁一一被帶了進來,便悠悠開口,“小泵娘,想活嗎?”
“想啊!能活著,沒人想去死!”梁一一語氣輕快的說道。
那名魁梧男人眼露驚疑,怎么這名女兵一點也不害怕呢?
“想活就好辦了!只要你交待出你的姓名,部隊編號,此次任務的具體人數,提供情報的線人是誰,誰是你們的領導,我保證我們不僅不會傷害你,還會把你悄悄的放了,并且讓你能夠在部隊繼續待下去,甚至軍銜比其他人升的都快!”
梁一一笑道:“聽你這意思是想要收買我當你們的臥底了?”
男人大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怎么樣?我這個提議你有沒有興趣?”
“就告訴你們個部隊編號,說說領導是誰,你們就能幫我升官,這話怎么聽都有點不大可能吧?”
那魁梧男人面上一緊,不過很快他的表情便又恢復如常,“光憑這些當然不能讓我們全心全意的幫你,你必須要有能讓我們幫你的能力。
比如說給我們提供有用的消息,或者發展出有能力的下線。
我們也會視情況而定,給予你一定的獎勵,這些獎勵有可能是幫你升職,也可以獎勵你些錢財!
怎么樣,我們開出的條件不錯吧?”
梁一一心道:不錯個鬼!
“既然都要招安我了,總這么綁著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魁梧男人面上一喜,“快,趕緊把小泵娘身上的繩子解開,以后可都是自己人了!”
那名被喚作老二的男人趕緊走到梁一一身邊,誰知他剛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還沒來得及退開,他的身體就被扯住擋在了女兵的身前。
然后他就看見,他的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跑到了那名女兵的手里,而槍口正對準了他們的頭兒。
“別動!都別動!演戲時間結束了,現在請你們的領導出來見個面!”
說完又覺得拉著個人擋在自己身邊也沒什么用,于是她把人往邊上一劃拉,幾步走到魁梧男人面前,把他往起來一拎,大剌剌的就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監視器前看著的五人立刻全都傻了眼,這丫頭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挺會玩!戲演的也不錯!哪個部隊的?
不會是和我們配合的警察就是你們吧?
還別說,配合的挺好,一看以前就沒少干這個事兒!”
說完這番話,梁一一把手中的槍往桌子上一放,兩腿往桌子上一搭,雙手一抱胸,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魁梧男人在心里默默的靠了!
說實話他干這個事已經很多次了,就是和武隊配合這也已經是第二次了。
雖然每次的腳本不大相同,但是目的是一致的。
以前每次他們的任務都能圓滿成功,雖然那些人中,有骨頭硬打死也不說的,有承受不住誘惑泄露機密的,還有偷偷逃跑搬救兵的,可唯獨沒有一個三八兩句話就看出他們是在演戲的。
怪不得武隊長在聊到眼前的小丫頭的時候一臉的高深莫測呢,原來這丫頭就是個鬼靈精,瞧她現在的這副囂張樣,還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你是怎么發現的?”
“破綻太多了!長點腦子的就能看得出來!”
魁梧男人一噎,這小丫頭,損人也不帶這么不留情面的吧!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了三個人。
魁梧男人馬上朝為首的人道:“武隊長,你的手下還真是藏龍臥虎,我沒想到就這么會兒的功夫就被這小丫頭給拆穿了!”
“這不怪你!丫頭,都哪里有破綻,你和我說說!”
梁一一見武正良秦七月王長風三人進來,連臉色都沒變一下,收回放在桌子上的雙腿,輕蔑說道:
“這么重要的一次任務,竟然就只有四個教官帶著我們三十來個只經過三個月特訓的新兵參加,我就覺得有些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