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真當咱的功夫是白練的嗎?
虐你如同砍菜切瓜!
唐磊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一招!一招!一招就被這個丑八怪給撂倒了!
他就不信了,自己可是打了八年的黑拳,而且曾經打遍拳界無敵手,今天竟然會輸給一個丑八怪?
揉了揉自己被丑八怪擊中的腹部,唐磊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
梁一一卟哧一下笑出了聲:“我還以為你站不起來了,不是說要打服我嗎?來吧,我等著呢!”
唐磊被的臉色發青,暗暗提氣,瞅準時機又是一拳攻了過去!
結果…
“嘭”的一聲,這次唐磊降落的還是那個地點,呃,看客們至少不會找錯地方。
挺好的!
“喲,唐老大,你不會這樣就起不來了吧?那你以后可怎么在你的兄弟面前立威呀?快起來打服我,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唐磊這次被摔的有些發懵,他有些納悶他是怎么被那丑八怪給揍飛出去的呢?
不過這話他沒問出口!
如果他問了,那么圍觀的一眾看客們一定會告訴他,你就是和上次一樣的飛出去的,就連你飛行的姿勢都一樣!
‘嘶’,肚子好疼,就好像腸子打了結一般,疼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可那丑八怪還在那叫囂呢!
于是唐磊緩了口氣,忍著痛,提起拳頭又攻了上去。
這一拳他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拳出之后甚至帶出了絲絲風聲。:
不過可惜,只是眨眼的功夫,人們又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嘭’。
眾人簡直不忍直視!
這真他媽的就是一組鏡頭重放啊啊啊!
話說,唐老大咱摔也要摔的有點追求吧!
您就不能換個姿勢換個地兒嗎?
老這么摔下去他們怕那塊水泥地面會被你給砸壞呀!
“來啊,來啊,快起來,我還沒用力呢!你可不能這么不抗揍啊!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等著你把我打服了呢!”
‘還沒用力?’‘還不要讓她失望’,‘還等著他把她打服?’
唐磊真心給跪了!
微臣真的做不到哇!
他已經被梁一一打的膽怯了!
“嗚嗚嗚…姑奶奶,祖宗,我錯了,您厲害,您牛!我服了您了,我真的服了!求您高抬貴手別再打了!嗚嗚嗚…”
眾人…
唐老大,你造嗎?你這樣做真的是和您的形象不符啊!
關副獄長正在辦公室里輕松愜意的喝著他的明前龍井。
一個小獄警慌了慌張的跑了進來,“獄長,獄長,不好了,不好了…”
“慌里慌張的像什么樣子,做人做事要沉穩,冷靜,遇事不能慌!
有什么事情也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行。
再說咱們這個監獄里能發生什么大事兒?
又不是囚犯暴動了對不對?”關副獄長放下茶杯笑瞇瞇的說道。
小獄警喘了口氣,道:“確實不是囚犯暴動了!可”這件事比囚犯暴動也小不了多少啊!
后半句話沒等他說出口,就被關副獄長打斷了,“你看這不就結了嗎?那還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關副獄長本來今天不該當班,可是昨天他收了黑子的錢,怕今天的事情出現什么紕漏,因此他特意和獄長換了一下。
并且他還特別關照過,今天放風的時候大家都離那些囚犯遠一些。
這也是為什么梁一一都鬧騰了這么半天了,卻沒有一個獄警出來制止的原因。
關副獄長見小獄警跑過來還以為是黑子他們干的事兒被發現了呢?
因此他根本就沒有上心,而且他還要給黑子拖拖時間,要不然他玩的不痛快,麻煩的還不是他嗎?
“可…”
“可什么可,啊,你口渴啊?來來來,關叔給你倒杯茶,你來嘗嘗味道怎么樣?我和你說,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這茶葉老貴了,平時叔都不舍得喝,今天便宜你了!”
小獄警的話接連被打斷,心中郁悶不已,再看看被副獄長大人遞過來的茶杯,小獄警心中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拿著呀!不用跟叔客氣,快嘗嘗,涼了就不好喝了。”
小獄警看了看眼前熱氣騰騰的茶杯,又摸了摸自己滿腦門的汗 無語。
默默接過眼前這杯燙手的茶水,小獄警已經無力吐槽。
見他終于接過茶杯閉緊了嘴巴,關副獄長微笑說道:“哎,這就對了嗎?天又沒塌下來,有什么好驚的!陪叔喝茶。
我跟你說這龍井茶呀,素以色翠、形美、香郁、味醇冠絕天下。
它的色澤嫩綠光潤,香氣鮮嫩清高,滋味鮮爽甘醇,葉底細嫩呈朵。
你看叔這龍井茶就是特級龍井,balabala,balabala…”
關副獄長直和小獄警講了一個多小時的茶,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了口。
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心道:黑子,我可是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了,要是這樣你還沒滿意那可就與我無關了。
“對了,剛才你急急忙忙的闖進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關副獄長狀似無意般的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反正那些囚犯也沒暴動,天也沒塌下來。就是咱們這監獄里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個女人…”
“女人,咱們這里怎么會有女人呢?你肯定是看錯了!”
媽的,要是他承認了真的有女人,那他不就得給別人背鍋了嗎?所以他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哦,那就是穿了女裝的男人吧!
他剛才和唐磊他們那拔人發生了爭執,打了起來。
我來之前,已經有大約七八十人被他揍倒在地了。
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被他打斷了骨頭,剩下的人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勢。
不過今天執勤的人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一個人我也沒看見,我來您這里報信的時候他們還在打呢!”
小獄警平鋪直敘,語氣平淡,剛來的時候他是挺急的,可喝了這一個多小時的茶水,他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
‘嘭’,關副獄長手中的茶杯落地,摔了個粉碎,茶水濺了他一褲腿子。
“你,你說什么?我草泥馬,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早說,你這不是要害我嗎?”關副獄長顧不得被燙的小腿,揪著小獄警厲聲質問。
“是您說又不是天塌下來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呀!”
“可他媽現在這件事比天塌下來還嚴重呀,你怎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