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不認識我們,你只認識錢,你哪兒認識我們呢?不過下次再出來偷吃的時候可要記得找我們呀!”這兩人說完這一番話,便又晃晃悠悠的走了,秦傾被他們的話弄的是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把那兩人給掐死。
“賤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給老子戴綠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話落“啪”的一聲,一個大耳瓜子就扇到了秦傾的臉上。
眼見著秦傾的半邊臉迅速的腫了起來,臉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秦傾捂著半邊臉,“嗚嗚”的哭出了聲:“才哥,我沒有,他們是故意陷害我的,我只有你這一個男人,真的沒做過背叛你的事!”
“還他媽的在這兒騙我呢,他們陷害你干什么,不認識的人無緣無故的會來陷害你?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王秉才現在心里是一肚子的怒火,他伸手一把抓住秦傾的頭發,另一手攥起拳頭就向秦傾的身上招呼,那架式似乎只有把她打死才能消了他的心頭之恨。
這時酒店里用完餐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的走了出來,見此情景紛紛站住看起了熱鬧。
秦傾被打的慘叫連連,夏天露在外面的皮膚本來就比較多,現在被王秉才這一通拳腳相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簡直慘不忍睹。
她知道王秉才這時候在氣頭上,要是讓他一直這么打下去,那她的這條小命真的有可能今天就交待在了這里,于是她在王秉才的暴打之下艱難的抬起了頭,將可憐憐而又哀怨的目光投向了一直默不出聲的馮漢文,“漢文,救救我!我不想死!救命。”
王秉才的怒火隨著他的這通打罵本來也消的差不多了,他在sh市也算是有點臉面的人,在人家酒店門口打個女人多少有些丟了面子。
他剛要停手,哪知道秦傾這個不開眼的,竟然朝著馮漢文求起救來,這下什么面子里子的他是一分也顧不上了。
本來那兩個小青年的話他也就只信了三分,如今一看,那兩小子說的還真有可能是真的,要不然,她哪能當著他的面向他的前男友求救呢?
于是本待要停下的手,這下又加重了力道,打的秦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酒店的保安原來見幾人只是說話,因此并沒有放在心上,結果一個不注意便看到有人動起了手,趕緊過來幾人制止好不容易才把那王秉才給拉開了,可是秦傾已經遍體鱗傷,趴在地上只有喘氣的份了。
而這時,馮漢文卻已經轉身朝著黑子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他總覺得剛才這二人出現的時機和說的話有些奇怪,至于地上的那個秦傾她已不配他再多分給她半個眼神!
追著二人的身影走了一段路,二人終于在一處小巷口停了下來,很明顯兩人是故意把他引過來的。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白夜和劉錦州。
馮漢文打量著眼前的兩人,或許是因為已經沒必要偽裝的緣故,兩人收了剛剛身上那份散漫的氣勢,面色看起來無比的莊重,打死他,他也不信他們兩個會是那種和女人去酒店開房的人。“請問,你們兩位如何稱呼?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做?”
“稱呼不方便告訴你,之所以那樣做也是受人之托,她還讓我們轉告你一句話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留戀,別為了一個女人讓你的人生留有遺憾,就算你真的不喜歡部隊,最起碼也要把萬年第一的帽子摘了再走。”
“你們都是軍人!?那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難不成…難不成你們在執行任務!?”馮漢文反應倒是極快,說完了這番話,他就緊緊盯著眼前的兩人。
可惜眼前的兩人只是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答話。
可也正是這副態度,讓馮漢文明白他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我們也要走了,相信以后還有再見的機會。”小白二人和馮漢文短暫交流過后,迅速的消失在這條小巷的盡頭。
而馮漢文卻一直在尋思,到底他們兩人口中的人那個人是誰?他可沒聽說連里有誰被派出來出任務的,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回來前可是聽說了,那個冷面女兵王前些日子突然離開了,就連她的朋友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莫非…
不管剛才的人是誰,馮漢文都知道,那人的話說得沒錯,秦傾那樣只認錢的女人確實不值得他留戀,三年的感情終究抵不過金錢的誘惑,想想也真的是可笑,他竟然為了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和父親冷戰了那么久,還真是愚蠢。
馮漢文的家里是做食品生意的,而且生意做的并不小,他也是家中的獨子,因此他父親對他的期望也就高了些,畢竟家中的產業早晚是要他這個唯一的兒子來繼承的。
兩年前,他父親知道他談了女朋友便悄悄的了解了一下,結果很不巧,正好看到當時在商場做服務員的秦傾,和一位男顧客說話曖昧,態度親昵,他父親登時大怒,這不是明晃晃的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嗎?
回到家中他便逼著馮漢文和秦傾分手,他不說因為什么不喜歡秦傾,只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拆散兩人,馮漢文就覺得他父親不可理喻,因此兩父子就生了間隙。
他不知道他父親的苦心,他父親怕他知道秦傾的性情之后會受不了打擊,便把什么都藏在了自己心里,他看馮漢文態度強硬便退了一步,說只要馮漢文去部隊里當兩年兵,便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馮漢文便真的報名參了軍。
到了部隊里他的心也全在秦傾身上,恨不得兩年一眨眼就能過去,到時候他就能退伍回家和秦傾結婚。
其實他哪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弱,小時候他不怎么愛學習,卻特別活潑好動,尤其是看著電視上那些武俠片里飛來飛去的大俠特別崇拜,因些就非要纏著他爸給他找了個師父教他功夫,而且一練就是十幾年。
在部隊里的那些訓練項目對可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兒,但是他為了秦傾就愣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萬年第一”,對秦傾的感情之深由此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