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獨屬于禁區的酒吧中,暖色調的燈光,安靜舒適的環境,舒緩的音樂,無不讓人靜下心來。
只是環境再怡人,但禁區成員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并且有些不太舒適。
尤其是看到坐在一旁的某兩個人。
席云森轉頭看著那個只到他胸口,曾經引著數個海外傭兵團跑了半個城的家伙,那個他也沒能認出性別的家伙…
誰能想到那么剛的一個家伙,居然是個女孩子!
真是顛覆了席云森對女性這個生物的認知。
溫室里的花朵什么的,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畢竟他見識到了長在懸崖上的荊棘之花。
不怪莊海彥眼瞎,是這家伙的天然偽裝太好。
老大就是老大啊,先下手為強,否則即便這是一朵荊棘之花,怕是追求的人也不計其數。
殊不知,他們老大經歷了多少心靈的坎坷,最終認定自己喜歡上一個男人之后,才有了轉機。
莊海彥撇嘴,低聲說道:“老大真是賤出天際了,他居然喝人家喝過的水。”
濃濃的嫉妒幾乎是透體而出,席云森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話說的的確沒錯。
嚴璟勛一副懶散的樣子,卻時不時拿起桌上唯一的果酒喝上兩口,每次還是在人家喝完之后才端起來。
喝果酒?
呵…幾曾何時老大會喝這種玩意。
話說回來,那姑娘那么強悍,居然不會喝酒嗎?
嚴璟勛輕敲著桌面,覺得這果酒度數不夠。
他知道安云衫沾酒就醉,果酒是她的極限。
該怎么讓她喝醉,然后對他圖謀不軌呢?
他對她圖謀不軌叫乘人之危,畢竟還沒領證,但如果是她對他不軌,那就完美了。
他不會讓事情出現‘未遂’這種結果的。
可惜的是,安云衫杜絕一切高于5°的酒…
這真是令人惆悵。
明明老婆就在眼前,卻不能為所欲為。
“為什么嘆氣?”安云衫抬眸問道。
那璀璨的漩渦當中透著認真,顯然并沒有去猜測眼前的男人心里轉著什么心思。
“沒什么,這酒好喝嗎?要不要給你換一種?”嚴璟勛唇角帶著漫不經心的淺笑。
安云衫搖搖頭,“不必了,我不會喝酒的。”
會喝還給你換?
“隊長要喝自己點吧。”安云衫說道。
嚴璟勛唇角的弧度微斂,“叫璟勛。”
安云衫移開視線,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這兩個字有些叫不出口。
不過這一次嚴璟勛顯然不肯放過她,又強調一遍,“叫璟勛!”
安云衫四下看了一眼,明明沒有一個人往這邊看,但她總覺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
她的唇線抿直,對上那雙執著的黑眸,帶著孩子般的執拗。
“璟勛…”安云衫敗下陣來,輕聲叫道。
嚴璟勛不太滿意的放過她,原本應該叫老公才對。
另外一邊莊海彥又沖著席云森撇嘴,張嘴不出聲,模擬出兩個字,仔細看就知道是‘璟勛’。
席云森抬眸,然后垂眸,遂老老實實地開始喝酒。
莊海彥見狀,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整個人聰明了好幾倍。
“森哥,我們走吧,別打擾老大了。”他低聲說道。
這話不是真的說給席云森聽得,而是說給來到他身后的嚴璟勛聽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