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峰摸了摸鼻子,算是默認了,周仁武又是一番夸獎,夸的陳景峰直冒汗。
在海內,知道三大傳奇特種部隊的人其實比較少,但是在海外,這三個特種部隊可謂是名震海外。
尤其是禁區和紅燈,他們的威名遠揚,很多人不敢輕易進入海內,便是有他們的震懾。
而獵鷹,單從戰斗力上或許稍遜色另外兩只,但是論情報系統,即便是個海外大區域,都不如獵鷹的廣泛和完善。
沒有獵鷹不知道的事情。
三個特種部隊合作,讓很多必然發生的恐怖襲擊消失于無形。
從一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里。
這也是為什么周仁武不知道禁區老大嚴璟勛,但是大胡子知道的原因。
嚴璟勛等人是直接從任務區域趕回來的,任務才剛結束的時候,嚴璟勛得到這邊的消息,知道獵殺傭兵團打著團滅特戰隊和獅鷲的目的,就知道要糟糕。
放在以前,一個獵殺,獅鷲對付起來并不會很艱難,但是和那些家伙扯上關系,‘磕了藥’的大胡子可能一個人就會團滅特戰隊。
得到消息,嚴璟勛帶著人從海外一路上殺了回來,緊趕慢趕終于是讓他趕上了。
難以想象,如果他慢了一步,安云衫會遭受怎樣的傷害!
現在的安云衫可不是大胡子的對手!
這邊周仁武和陳景峰交談的時候,特戰隊的女兵們一個個都駐足看著獅鷲的戰士。
若不是石小華和一些戰友剛剛遇難,孔甜姿看到彭程一定會激動地跳起來,哪怕是現在,看到彭程她都覺得很興奮。
馬成云也是如此,對于獅鷲,她向往已久,可惜的是,獅鷲不收女兵。
說到女兵,馬成云看了安云衫一眼,對于安云衫的戰斗力自然是沒得說了。
尤其是她一拳帶走一條人命那一場,真是給所有女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她可是記得安云衫說過她的資格是獅鷲大隊長親自給的,她大概沒想到,這牛皮破的這么快吧!
其實馬成云知道這一次任務獅鷲會帶隊,且是大隊長親自來,因為她和石小華關系好,提前知道了很多事情,當然,在不違反規定的前提下。
但是這件事她特意沒有告訴安云衫,就是想讓她出丑。
只是沒想到這一場戰斗如此慘烈,而戰斗之后,她對安云衫的觀點也改變了。
現在馬成云是不打算提起這件事的,以免安云衫難堪尷尬。
其他的女兵自然也是如此,當時要是沒有安云衫,她們說不定直到獅鷲出現之前還在那群惡徒手里,有多屈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那個是唐豐易吧?”
“哪個哪個?”
“就是站在陳景峰大隊長旁邊的那個,高高的帥帥的。”
“就是他,我看過他的照片,小安,是他吧?考核中兩個妖孽之一!”
一個人問隊伍里的安云衫。
安云衫怔了一下,妖孽?
只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看她們的樣子,不太像是貶義詞。
想著,她看了蘆葦叢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嚴璟勛幾個人消失了。
去哪了?還回來嗎?
安云衫的目光逡巡在周圍,試圖尋找那個身影,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
還想著等到清點完人數和他打個招呼呢,這倒也符合他一直以來的作風,說走就走。
嚴璟勛等人消失的很自然,除了陳景峰和安云衫注意到,其余的人都沒有注意到。
就在安云衫還想著嚴璟勛的事情,周圍女音突然拔高。
“他走過來了!”
“唐豐易走過來了!他是不是認識誰?”
現在其實基本屬于解散狀態,只是女兵們仍舊扎堆在一起。
唐豐易眼底還帶著頹然和疲憊,只是掩飾的好,旁人看不出來。
他走到女兵隊伍前,目光看向安云衫,有心想要說點什么,可一時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知道自己和嚴璟勛差距如此遙遠之后,對他而言是個打擊。
“抱歉,如果我當時…”
如果我當時再強一點,就不會讓你面臨那樣的危險。
唐豐易很想這么說,可是他沒有立場。
女兵們順著他的目光往后看去,就看到了安云衫。
唐豐易認識的人是安云衫?!
也對,似乎是一起參加考核來著,可是安云衫不是只遠遠地看過他一眼嗎?
疑惑紛紛冒出,女兵們腦海里迅速運轉,猜測著唐豐易這半句話的前因后果。
唐豐易或許面對周圍的目光習慣了無所謂,可安云衫卻很別扭,走出隊伍,向著不遠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別想太多,不是一個人強就行的,那個家伙,我們四個人也打不過。”
說完,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就看到女兵們無意識地跟在后邊聽她說話…
安云衫:“…”
女兵們:“…”
女兵們對上安云衫那雙無奈的黑眸,一個個咧嘴笑起來。
聽安云衫說話的語氣,不僅認識這個唐豐易,似乎還關系匪淺?
對于禁區老大以及禁區的人,陳景峰當然是管不了他們的,能夠千里迢迢趕來增援,還是看在安云衫這個預備役的面子上。
說起這個預備役…
陳景峰的視線落在安云衫的身上。
“小子,這邊來!”陳景峰揚聲說道。
女兵們齊刷刷轉頭,隨后看向唐豐易,你們隊長叫你呢。
唐豐易說道:“大隊長叫你,一起過去吧。”
女兵們:“嗯?哪里不對?”
而不遠處的陳景峰忽然也覺得那里不對,轉頭問一旁的彭程,“剛才那小子是不是鉆進女兵隊伍里去了?”
彭程張了張嘴,意識到不是安云衫鉆進了女兵隊伍里,而是剛才清點人數的時候,他就在女兵隊伍里!
周仁武忙問道:“陳大隊長說的是誰?”
看上他們特戰隊誰了,說出來,他一定雙手奉上!
陳景峰指了指唐豐易身旁的安云衫,“那小子,是在你手底下呢?”
周仁武看去,隨后挑眉,又轉過頭來,表情有些古怪,“不是啊,我手底下只有男兵,女兵都在劉軍士長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