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縮餅干!
郭永安轉念就猜到了安云衫的身份,這個家伙,就是干掉黃華的其中一個人!
他張了張嘴,除了這個解釋,沒有別的解釋,整個駐地只有那里有吃食,所以能夠拿出壓縮餅干的人,一定就是干掉黃華一伙的人。
這個時候郭永安也想通了一些之前忽略的事情,安云衫不僅是聰明,而且實力超群,否則光有腦子,沒有身手是不行的。
所以,他一直在和一個厲害家伙同行?!
他愣愣地看著安云衫的背影不語,只發呆的這么一會功夫,安云衫已經下到地面,迅速消失在建筑物之間,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回神之后,郭永安拿著兩包壓縮餅干,說會話,他早就餓了,只是沒有吃的,只能盡可能地喝水…
郭永安忽然想起他帶著安云衫找水,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不然安云衫沒理由給他留吃的啊,畢竟自己差點把她拖下水,所以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安云衫下到地面的時候,唐豐易就已經過來了。
周圍的一眾人見戰火開始往這邊燒,一些有底氣的卻也沒有急著走,但凡敢跑到這么高觀戰的,都是有些底氣的,除了高永安。
郭永安倒是想走,但是現在走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人打著打著就往這邊過來了。
那安云衫下去,豈不是正好撞上?
郭永安有心有心提醒一聲,但是往下一看,卻已經看不到她的蹤跡。
這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聲音里帶著愉悅。
“我就知道你會來!”
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被狙神和預備役追趕的那個人,笑意盎然地迎上從樓頂下去的清瘦小兵。
眾人錯愕,包括郭永安在內,都一臉呆滯。
能夠和狙神以及預備役抗衡的人,原來也是有同伴的?!
郭永安已經傻眼,剛才想到安云衫就是干掉黃華的其中一個,那么另外一個已經不用說,就是那個讓狙神和預備役聯手都無可奈何的大佬?
這么說來…
郭永安看著安云衫回手向著不遠處拐角進行連續性射擊,一時有些恍惚。
之前沒有意識到這個人是個大佬,現在看到她和那個人并肩一起對抗狙神和預備役,忽然就覺得她好遙遠。
甚至之前和她一起走過來的這兩三個小時,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安云衫剛才擊打的地方正是周少峰二人馬上要出現的地方,被她一頓射擊,自然不會再露頭。
趁著這片刻時間,她和唐豐易迅速鉆進一旁的小建筑里,以此為遮擋,將槍口對準了拐角的地方。
狙神和預備役這次卻是不冒頭了,他們知道對方拖延這片刻時間,必然是在給自己創造可以射擊的機會。
周少峰四下看了一下就知道這兩個人為什么敢進入建筑物里,因為他們要過去,只有這一條路。
要不從這個拐角轉過去,要不就從房頂上過去。
他們不可能不對拐角的位置布防,從房頂過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危險性就會增加,目標太明顯,有些人可能會按耐不住對他們動手。
如果有人動手,那兩個人肯定會抓住時機一共進攻。
而且不管是周少峰還是楊帆,都覺得那兩個人肯定預判了房頂的位置,即便沒有其他人突襲他們,那兩個人也會有后手。
“竟然還有個幫手!”楊帆緊靠著墻壁,瞇眼說道。
周少峰也沒料到,而且看樣子這個幫手的水平也不低!
“不至于又是個預備役吧?”楊帆這么說,心里卻覺得這個可能性很低。
預備役可不是那么隨處可見的,一個隊伍里有他和獵鷹預備役,已經算是極少見了。
對于唐豐易的幫手是什么水平,二人有點摸不準,這直接意味著對方一會該如何出手,他們無法預判。
“越來越有意思了。”周少峰冷哼一聲,“我們走。”
楊帆挑挑眉,點頭收槍,他也覺得這時候不易死磕,主要是那兩個人給他們出了個難題。
利用這個地理位置,讓他們只能退不能進。
喬云生給自己捏了把冷汗,他可還記得自己在考核前一天同這兩個人搭話,那時候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這么厲害!
“這個位置,狙神和預備役不好進攻。”同伴看著遠處的局勢說道。
喬云生點頭,激戰的時候,很多人都顧不上去看周圍的壞境,更不要提去利用。
這兩個人卻熟練地利用能夠利用的一切,給人一種靈活無比,變化萬千的感覺。
很快,狙神和預備役退離戰場。
有的人預料到這一局面,但是同那些看不出什么的人同樣感到吃驚。
對那個清瘦小兵也多了很多的好奇,這個人一加入,兩個人的實力頓時大漲,只是一個利用了一個藏身處就逼的對手不得不暫時退去。
試問在場的人,有多少人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做出判斷?
喬云生自認憑著幾次的經驗也做不到。
那兩個人靜候片刻,似乎是察覺到狙神和預備役離開,也迅速離開了現場。
此刻,沒有了可看的戰局,周圍的人立刻互相戒備起來,也有人抓住先機,當即對周圍的人發動攻擊。
能夠出局一個就減少一個對手。
場面再一次混亂起來。
而唐豐易和安云衫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檢查了一下彈藥剩余,重新裝備一下。
“那兩個人,根本不是來參加考核的。”唐豐易說道。
安云衫面露疑惑,“那是來干嘛的?”
唐豐易聳聳肩,“更像是來找我麻煩的。”
“你認識?”
“當然不,看那兩個人的沖勁,很可能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是沖著我來的。”
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只要是良性競爭,官方也愿意提供這樣的平臺。
安云衫眉頭微皺,“如果是這樣,恐怕會比較麻煩。”
至少他們不會在對周圍的人出手,反而養精蓄銳只對付他們,而他們卻還有清理剩下的人。
“躲是肯定躲不開的,這里兩個人的目的性非常明確,就是我!”唐豐易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