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丁寶玉那邊已經有了結果。
其實在第一天丁寶玉就把馴馬師小張給抓了回來,威逼利誘之下,小張的心理素質不夠強,當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了。
聽到是周文君干的這件事,丁寶玉就沉默了。
沒想到整件事都同他以及富業毫不相關,反倒是兩個女人爭斗,誤牽扯到周少卿。
事實就是這樣,但這種事實給了周少卿,對方會不會認為是他制造的真相?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充滿了巧合,小張肚子疼上廁所,于蘭雅選了白馬,不是沒有這種巧合,只是都合在一起,就不免讓人懷疑了。
反正如果換做丁寶玉,他可能未必會相信這番說辭。
那么他該怎么和周少卿交代?
人證是有了,但是沒有其他的證據,也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丁寶玉拿周文君沒辦法的,哪怕直接起訴都很難成立。
丁寶玉嘆了口氣,沒想到人沒結交成,反倒惹了一身騷。
周文君這個女人,看起來挺善良漂亮的,沒想到是個蛇蝎心腸,至于理由?
所謂的理由更為可笑,也直接證明了這個女人足夠心黑。
周文君認為他對于蘭雅有意思,故而加害于蘭雅。
多么可笑的理由,多么可怕的女人。
這種女人娶回家,禍害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
丁寶玉百般無奈之下,親自拜訪了周少卿,將事情始末全都說了。
“周少爺有什么看法嗎?如果周少爺無法釋懷,對周文君有任何想法,我們馬場這邊,都可以隨時提供證據。”丁寶玉說道。
他說的是馬場這邊,而不是他的家族,這件事不能牽扯上他的家族。
安云衫淡淡看了丁寶玉一眼,這個家伙倒是聰明,將皮球直接踢給了她這個正主兒。
丁寶玉其實也很無奈,思來想去,只有這樣才能減少周少卿對他們的意見。
你來決定,我們全力配合。
安云衫沒有接著丁寶玉的話來說,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安烏市的酒會是在三天之后吧?”
丁寶玉不知道她的意思,點頭說道:“是的。”
趙建豐等人會在兩天之后來到安烏市,他們都會參加這個酒會。
酒會之后,她應該會縮小不少的范圍。
這個周文君,有沒有可能利用一下?
“謝謝丁少的消息,這件事我會思量一下。”安云衫說道。
丁寶玉根本摸不透她的想法,不愧是富業的第二大股東,單是這份城府,就比絕大多數的富家子弟強。
丁寶玉離開之后,安云衫就和嚴璟勛商量起來。
酒會是最好的一次接觸這個圈子的機會,單是怎么縮小圈子還要仔細想一想。
“我會和你一起參加酒會,單是多數時候,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嚴璟勛說道。
這樣的酒會,保鏢都是在外邊保護。
安云衫隨后想起一個問題,說道:“我不太會喝酒。”
酒會,必然是要喝酒的,但是她酒量很差…
嚴璟勛起初并未在意,但是后來才知道,這個‘不太會喝酒’,是有多不會喝,且喝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