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勇呵呵一笑,“小子,你還想一槍打出個三分來?”
他的話剛落,就感覺到其余三個人的目光,那一副‘可能讓你說對了’的表情,讓他一挑眉。
“真的假的?”
三分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但是這么做的風險簡直太多了,被團滅的可能性非常高!
安云衫不急不躁,“你們想過嗎,在我們子彈一顆都不浪費的情況下,我們也只能拿五十分。”
滿分六十分。
“但這可能嗎?”
是啊,他們或許能夠盡可能的不丟命,但肯定做不到不浪費一顆子彈!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有些發怔,他們心里隱約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一想到去殺教官,這個念頭就會被選擇性忽略。
去拿教官的分,風險大過收獲,所以即便是敢想敢干的廉有財,也沒有在這上面發表什么意見。
張永軍遲疑之后說道:“如果我們穩妥點,想拿第一應該也有可能吧。”
“把希望放在有可能上?”安云衫微感詫異。
雖然表情不是很明顯,但是對于難得有表情的安云衫來說,這細微的表情足夠表達出很多的東西。
張永軍看得出,安云衫心里是真的感到詫異,而不是故意做出來諷刺他,所以他不由自主生出羞愧來。
有希望應該努力去爭取,而不是抱著有可能的念頭去做這件事。
廉有財卻覺得很有意思,這件事他不是沒想過,就是因為想過,才知道想要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多大的決心。
恩,不過看樣子,他這兄弟顯然沒怎么需要決心,應該是從一開始就決定了。
他當時一個考慮被團滅的風險太大,一個考慮成員的心理素質是否能夠承受,畢竟去拿教官的分,不是什么人都有這個勇氣的。
“你打算怎么做?”廉有財想聽聽她的想法。
安云衫看向那條大河,說道:“利用這條河,先進行伏擊。”
能拿下一個就拿下一個,伏擊是一次性的,不管是他們失敗了,還是成功拿下教官的分,這一招都不好用了。
范大勇說道:“你是想利用教官來取水進行伏擊?但你怎么知道教官肯定來這一段流域,我們的測試范圍內,有很長一段流域。”
“圈定的測試范圍內,只有這一段水域適合伏擊。”安云衫說道。
其余的幾個人張了張嘴,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么一想也是,教官必然也會有同樣的想法,所以來這里取水的可能性很高!
范大勇忽然想到什么,“你、你剛才看地圖一直就在研究這個?”
安云衫想了想點點頭,這個是她研究的其中一件事。
“教官可不是新兵,他們的警惕性非常高的,咱們到時候可能連接近他們都是問題!”張永軍不是很贊同這種做法。
他覺得穩妥一些比較好。
安云衫道:“所以他們一個人有三分。”
張永軍想扶額,咱們倆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廉有財說道:“教官不是不可戰勝的,否則不會設置這個環節,不過…”
他也很遲疑,但是安云衫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馬上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