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放下吧!天色不早了,東西太多留著讓南南慢慢自個收拾。”姥姥揮手道,“早些歇息吧!明兒不是還要趕路呢!”
“嗯!”賀軍堯把箱子放到墻邊,總算騰出一條路來。
賀軍堯頭也不回的轉身出了方默南的臥室,順便幫方默南帶上了房門。
“嘻嘻…姥姥,兩個月沒見,看看我瘦了沒。”方默南在老人家面前轉了一圈,攬著老人的肩頭笑道。
“你這丫頭,還知道回來啊!一去就沒回音,跟那沒尾巴鷹似的,飛走了。”姥姥仔細端詳眼前的外孫女,“嗯!沒瘦!可見沒餓著。”
“姥姥,我還能餓著自個兒了。”方默南眨眨眼俏皮地說道。
“你喲!”姥姥想起外孫女的寶貝,寵溺的拍拍她的腦袋笑道。“調皮!”
房間的門被帶上,窗戶關著,厚厚的窗簾拉著。方默南手輕輕一揮。屋里現在擺得亂七八糟的擺設,象有自主一樣,各個迅速地歸回原位,飛也似的整整齊齊的進入出納柜里,只一瞬的時間,屋里就整潔得跟樣板間一樣。
當然只剩下空箱子,姥姥瞪著大眼,“你的法術能在外面使用了。”
“嗯哼!”方默南笑著點點頭,方默南笑得甜蜜道“姥姥不止哦!最近我發現我能做好多特別的事。你看!”方默南凝神,手一揮,空中出現幾個火苗,跳了幾下又滅掉。
方默南拉著姥姥的手凝神,一招移形換影,兩人變換了場景,已經站在姥姥的臥室內了。
方默南的手再次輕輕一揮,房間內原本有些亂亂的,各自歸位。輕輕的使了個清洗咒,這房間就如大掃除過后一樣,幾凈明亮,連床單被罩,似乎都能聞到似有若無的清香。
“南南,你老實說!這次在外面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姥姥現在神經脆弱,因為她家南南每一次進步都驚險刺激的。
方默南心里咯噔一下,老人家依然那么敏感。她神色自若地輕笑道,“姥姥瞎想什么呢!這內功深厚自然這法術就能在外邊用了,我用功的結果嘛!”她在心里吐吐舌頭,同時更多的是感動,只有自己人才會在乎你的身體是否康健,而不是你的功力如何?
姥姥盡管狐疑卻沒有真憑實據,只好作罷,她笑著坐在床上道,“那家里的家務以后可就全交給你了。”她接著嘮叨道,“你不知道這房子大了是住著舒服。可這收拾起來也非常的撓頭,你這家用法術最好了。呵呵…”
可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要是功力提升,那一定先看看的它的武力值有多高;女人則不同,總是在這些非常現實的問題上計較。
“我也最滿意這個家務實用法術大全。哈哈…”方默南傻笑道,“這樣就不用沒到過年收拾家里的時候,累的像條狗了。”
“傻丫頭,過年的時候就是全家齊動員,忙活著。樂呵著,光等著吃有什么意思啊!”姥姥摸摸她的頭道。“這樣才有年味兒。”
姥姥話鋒一轉道,“這大掃除還是得交給你。屋子實在太大了。”
“噗…哈哈…姥姥你實在太可愛了。”方默南捧著肚子笑。歪倒在床上。
“行了!天不早了,早些睡去。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說。”姥姥慈愛地拍拍她的手臂道。那些狗屁醪糟的事,不急,先讓南南松散幾天,她心中有成算。
“好嘞!”方默南笑著起身說道。
“哎!別走門!”姥姥提醒她道。
方默南笑著點點頭,“我曉得。”然后消失在空氣中。姥姥看著外孫女走后,斜靠在床上,還是有她在家好啊!這家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不在家,她是干啥啥不順,吃啥啥不香。總算回來了!回來好啊!
方默南閃回房間,就聽見門外悉悉索索扒門的聲音,她上前打開門,三個小家伙兒迫不及待地躥了進來。
“嘖嘖…你們三個上這是打架去了,瞧瞧!弄的這一身臟哦!”方默南看著他們三個頗有些狼狽的樣子,笑罵道。
不用說玉哥兒最慘!大葉子和小灰肯定是統一戰線。
方默南使了個凈身咒,才讓他們三個毛順溜了,不在跟雞窩似的炸了毛。
大葉子站在小灰的后背上得意洋洋的,傲嬌的仰著頭,一臉的欠扁樣兒。
方默南輕飄飄地說道,“你們三個在打架小心我,扒皮、拆骨、抽筋。”眼神一一掃過三個小家伙。“別以為我是說笑啊!”
三個小家伙兒瑟瑟發抖,“哼哼!今晚誰也別想跟我進去。”最后一句話是最有殺傷力的。
三個小家伙兒又是作揖、又是撒嬌、又是賣萌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哼!”方默南伸出食指搖搖,“以后不許打架。”
三個小家伙兒忙不迭的點頭,“這才乖嘛!好了睡覺去吧!”方默南說道,今晚她也不會進空間,安心的睡覺吧!
方默南躺在床上打滾,把臉埋進棉被,唔!有太陽的味道。
她起身先把那些書畫扔進了空間,這些字畫最不好保存,傳統字畫的多是紙、絹和綾,它們是霉菌容易生長繁殖的基地,也是蛀蟲愛吃的飼料,只要溫度濕度合適,蟲菌就會繁殖,使字畫受損。所以保存字畫最重要的是防光、防潮和防熱,抑制蟲菌的滋生。
所以空間里最合適,沒看見空間中書房掛的字畫,依舊色澤如新嘛!
至于這些鉆石明兒再往空間里放吧!別看這些鉆石多,可九十年代的鉆石的價格并不高,尤其斯里蘭卡盛產寶石的地方,價格就更不會太高,實際上在那里上等藍寶石的價格也就每克拉不超過百美元。
古詩說: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其實歷來如此,否則一定是天下大同,在斯里蘭卡山里見到的那些“地里刨石”的人也該個個滿身珠寶了。
本來珠寶就是一種裝飾品,喜歡什么,買得起什么就戴什么好了。可惜在等值于太多財富的這些東西面前,人心總是蠢蠢欲動,所以才會有塞拉利昂的“血鉆”。幸運的是,在身經亞洲持續最長內戰的斯里蘭卡,雖然這個國家90的國土都分布著出產寶石的母巖,但在猛虎組織的老巢——北部的賈夫納半島,還好,沒有寶石礦。
正如平靜的茶山和海灘一樣,斯里蘭卡的寶石也與動蕩和血腥無干。因為寶石分布廣泛,到處都可以碰碰運氣。
只要人站在這片土地上,許多只手競相伸到人們面前,手中攤開的紙包里,全是五顏六色、經過粗加工的寶石。這些寶石一般只有一兩克拉,但要知道,對這些赤足的小販,求的也就是幾十塊錢的生意。當真是寶石如白菜!便宜啊!
女人似乎天生抵御不了寶石的誘惑,方默南黑眸半掩,遮住了她那雙善睞的大眼睛里覆滿的星星,留著把坐等起升值。
方默南躺在床上心里的小算盤噼里啪啦打得倍兒流,難道她猜測錯誤,他不來了。這是方默南陷入夢鄉最后的思緒。
一襲黑衣的他冰冷的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方默南發出了輕微的嚶嚀聲‘嗯’,她聞見熟悉的男性氣息,則順著男人的動作張開了嘴唇,雙手擁著他寬闊的后背。
唇舌輾轉反轍,如暴風驟雨般瘋狂,越來越激烈的你來我往,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越加急促,直到兩個人都有些因為缺氧而不得不分開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她桃紅的雙頰和被吻得紅腫的櫻唇,眼中還帶著不知道的。
方默南睜開眼睛手指輕輕描繪他的冷硬的面部線條,雖然人孤冷,有一種冷冰冰優雅之感,很是迷人,“采花大盜!”
賀軍堯聽到這句話,在她唇上又啄了啄,翻身躺在她身側,緊緊的摟著她,雖然知道兩人不會冷,他還是給二人蓋上被子。
方默南找了舒服的位置,窩在他的懷里。
“喂!還沒說她們二人的來歷呢!不會是克格勃吧!”方默南輕蹙了下眉頭道,“看著不像,她們很強,從面相上來看她們兩個都還是處女。”以她們兩個身上的煞氣,肯定是手上有人命的。
原蘇聯克格勃二局曾專門負責招募、培訓男女性間諜,其中以女性間諜最具代表性。后來一位叛逃的原克格勃女間諜化名維拉,出版了一本回憶錄,講述了一些鮮為人知的性間諜秘史。她在書中講述了克格勃是如何招募漂亮的女大學生并如何培訓成為職業性間諜的。
方默南不記得在那本書里看到過,“教官說,我們是士兵,我們的武器就是身體,我們戰斗在戰爭的第一線。在訓練結束前,我們已經成為下流、恬不知恥、性經驗豐富的姑娘,隨時準備服從命令,跟任何男人上床,讓他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是,老四找來的人更加的強悍!”賀軍堯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ps:求粉紅鼓勵啊!這兩天票票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