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增加財運這我們都知道,因為見過的多,可是屠宰場、墓園、殯儀館、垃圾場等。除此之外,像是附近有警局、軍營、監獄等,肅殺之氣較重的地方,我也見過龍哎!”程世貴笑著道,“當時還以為這些地方也需要增加財運呢!后來想想不對,現在想來應該是化解煞氣的吧!”
方默南點點頭,“阿貴說的不錯,龍有一種君王氣勢,有著極高的權威與威震感,所以對哪些污穢、陰氣、邪暗有著強烈的震懾作用。所以出現在那里就不足為奇了。”
“蛇,這個還真沒見過誰家擺的。”程世貴想了想搖頭道。
“一談起蛇來,幾乎絕大部分的人都聞之色變,認為蛇是相當的冷血、陰邪、帶有致命的恐怖,人們對它是又懼又怕,因此在風水學上,蛇被歸類為兇獸,而且它會發出不良的靈動力去影響他人。”方默南笑著道,“不過蛇的壞處雖然多,不過它有個特性——“淫”,對一些在性方面有些許問題或不孕的夫婦,卻有相當程度的改善,擺設方法就是把蛇的圖繪或塑像由床頭向著床尾擺設,而風水蛇最好有經過去毒凈香渡化的處理,對自己的不良影響可減到最低,選擇風水蛇的類型以眼鏡蛇為最佳。此處要注意一點,屬豬的人不宜擺蛇,因為巳亥相沖的緣故。方向當然也以東南方最適合,不宜西北方。”
“下面就該馬到功成了。”程世非說道,這些風水十二生肖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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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馳雷電,風水馬馬有著強健不息的氣數,而在風水學上并不將馬分為吉獸或兇獸,就是因為其氣數無法輕易的掌握與控制,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將馬視為封官晉爵的吉獸。所以對于風水馬的運用得當就相當重要。馬雖然不能化煞,不過卻有提振人心的作用。由于本性的豪放不羈、加上有著強健不息的氣數,所以擺設風水馬讓人有振作奮發的作為。當然擺放的時候馬頭的方向很重要。”方默南說道。
“下面就該三羊開泰。”韓志謙說道。
“阿謙說的對,由于羊柔順溫祥,所以如果要利用風水羊來增進財運的話,則必須要有三只全羊,也就是所謂的三陽開泰,加上是為了要進財,所以質材的選擇上,以金質、鍍金為最佳,陶瓷也是可以的。不過絕對不要只有羊頭。如此一來反而會產生煞氣,也對健康不好。”
“猴子也很少見有人擺放的最后一個狐貍精。”程世非說道,“咦!不過我還真見過一次。在同學家里,那是第一次去,他以往都獨來獨往的,很害羞、怕生,也不是很喜歡與外界有所接觸。給人近似于自閉的感覺。那次請大家去他家玩兒,當真跌破眼鏡。”
“阿非說的對,這就是風水猴用處。如此就可在家中廳堂顯而易見或小孩可處碰的地方擺上風水猴,則能逐漸對小孩的個性有所改變。但是如果家中小孩已經很活潑好動,擺設風水猴的圖繪或塑像,反而會使得小孩有過動甚至破壞的現象。就成了多動癥。”
“呵呵…”大家笑了起來。
“雞不用說了。余下的就剩狗和豬。狗在風水學上狗也并沒有進入吉獸的行列,不過狗在風水學上的仍然可用來守衛家宅與防止盜竊。”
“豬,我家撲滿多的是。同學朋友家的存錢罐也有不少豬的造型。”程世非說道。
方默南笑道,“如果說到福氣圓滿的話,非豬莫屬,它的外表胖胖圓圓的,是傳統所認為的財富、福氣的象征。因此在風水學上,豬是具有財富的靈動力。不過由于外表與生活特性,所以并沒有所謂的尊貴可言。一般的有身份地位的人很少擺。
所以呀!存錢罐多見于小豬的造型,假如用風水豬模型的存錢撲滿,日日投零錢豢養,如此也能讓靈動能力更加旺動,不過切記不可移動。”
“小時候我們也有豬存錢撲滿,我還以為造型為豬,是因為肚子大,可以放的零錢多。難怪他們不讓隨便亂動。”程世貴笑著道。
“我也有哎!”何淑慧也笑著道。
方默南笑而不語,她可沒有前世今生都沒有。
“風水豬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對于家中小孩挑食或卻瘦瘦的不長肉的小孩,用風水豬置放在飯廳向著小孩,就能有所改善情況。”方默南頓了一下道,“不過如果是屬蛇的人,則因為巳亥相沖的緣故,風水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難怪!我現在長的這么壯,風水豬,起了不少作用。”程世非架著肩膀,抬頭挺胸地說道。
“噗…”程世貴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像個飯桶似本來就吃的多,可別拿風水豬說事。”
“嘿嘿…我正長身體呢!吃得多是應該的。”程世非隨即回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俗話說,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韓志謙拍拍程世非的肩膀道,“能吃就是福,可別吃太胖了。”
“我這不是胖,是結實,你看這肉瓷實著呢!”程世非拍著自己的胸膛咚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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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非除了個頭比程世貴少矮一些,身材上可是比程世貴寬多了。
半晌沒聽見胖子說話,韓志謙推推他,“想什么呢!”
“呃?”胖子回過神兒來,“我再想,我的辦公室,家里需要擺什么風水器物。”
“不用!有老大跟著,你啥都不用擺,這財源自然是滾滾來。”韓志謙看著方默南調侃道。
方默南笑而不語,你越說他們越來勁兒。
“對哦!”胖子撓頭說道,“不過,我們也得要個葫蘆和老母雞。”
“噗…人家很可愛的被你硬生生的給說丑了。”程世貴笑罵道。
“馬修不來一只老母雞。”胖子笑著道。
程世貴還沒說話,何淑慧先道,“不需要!”
“也是校園麻雀!別看阿貴和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是有說有笑的,在公司哪整個一個冷面閻羅,別說女人害怕,男人都不敢正眼看著,雖然阿貴非常的養眼。”韓志謙不怕死的打趣道。“你們不知道他手下清一色的男秘的總裁辦公室,連只母蚊子都飛不進去。”
程世貴雙手抱拳,握的噼里啪啦作響,“阿謙,國內是不是很輕松啊!閑的蛋疼。用不用過來幫我啊!”
“別!我自己那一攤子都夠忙了。”韓志謙趕緊討好地說道。
“呵呵…”眾人齊齊笑了起來。
“哥,你這么累,我幫你如何啊!”程世非自薦道。
“你,來試試吧!挨訓了可不許哭鼻子。”程世貴想了想鎮著臉,認真地說道。“把你的零花錢拿出來,讓我看看你能達到什么高度。”
程家子孫精英教育可不是擺設,沒有三兩三,怎敢上梁山,紙上得來終覺淺,還是得下場才行。
“謝了!哥!”程世非開心地笑道,眼神卻是如此的堅定且堅毅。
“行了!該走了。六點鐘的飛機。”韓志謙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
程世貴把方默南他們送到機場。
“阿謙,告訴常久春不忙著回去,忙活完了在回去也不遲。”方默南臨上飛機時說道。
“放心吧!我會讓阿久盡快回去的,就廖師傅那些小事,我會讓人幫忙的。”韓志謙說道。做生意沒那么容易,有人帶著少走彎路。
“行!有人帶著也讓阿久多學點兒,技多不壓身,以往都是紙上談兵。也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吧!沒得耽誤了人家。”方默南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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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一直跟著你。”賀軍堯沉聲說道。
方默南只是聽聽而已,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世界離了誰地球照轉。
機場里胖子一家正在話別,胖子嘮嘮叨叨的叮嚀的著簡慧心,告訴她早些回來。
不遠的處的一個柱子后程世喜帶著墨鏡,一手插兜,遮住了一抹心思,只有攥著的手心兒,才會感覺一絲痛!只要她平安就好!
當聽到機場播音再三催促登機時,方默南和他們揮揮手隨著人群登上了飛機。
程世貴和韓志謙轉身時,程世貴瞇起眼睛,看著自家堂哥消失在人群中,無限惆悵的嘆了口氣。
“走吧!慧心,今兒就和嘟嘟搬過來吧!”韓志謙說道。
“這…就麻煩你們了。”本想拒絕的簡慧心改口道。
“麻煩什么都是自家人。”韓志謙他們邊走邊說道。
華燈初上,點點星河中,兩輛車一前一后在路上飛馳,程世貴架著車,韓志謙坐在副駕駛座上,修長的雙腿搭在儀表盤上,如軟骨似的,渾身懶洋洋的。
“你怎么看南南的神秘,比起以前的她好像更加高深莫測了。”程世貴坐在駕駛座上路燈忽明忽暗的映照在他俊美的臉上,更加的諱莫如深。
“怎么看?”韓志謙頭枕著雙臂,靠在真皮座椅上。劍眉一挑,閑閑地說道,“這端看人心怎么想了。”
“這話說的對。”程世貴一拍方向盤樂道,“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見皆化為牛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