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貴得知是洪耀強‘欺負’了刁絨,其結果就是幾個大男人聯手把他給胖揍了一頓,敢欺負他們的人,揍一頓都是輕的,洪耀強沒還手,他的下巴至今淤青沒有散完。
方默南對于刁絨在眾多人前如此調侃洪耀強,可見內心的冷情和理智,這樣讓方默南非常的放心,起碼自己人不會吃虧,至于洪耀強的心緒,那就不是她所考慮的。男人要是臉皮不厚,想追到老婆難嘍!至于他們二人的糾纏相信他們兩人會處理好的,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保姆端上來清茶,甜點,甜點一看就是給孩子們準備的。
“梁子,怎么沒把女兒帶來!”方默南看向梁子一家三口,他們這次帶的是小兒子。
“哦!那丫頭忙著呢!還要上學,所以就沒帶她來,我母親看著呢!”梁子坐在沙發上笑道。
“唔!梁嬸好不!”方默南問道。雖然梁嬸也時不時的來電話,但由于時差的關系,不太方便。
“好著呢!總算熟悉了美國的生活了,不過還是想念老街坊。”梁子不無遺憾地說道。
“國人念舊,那就讓梁嬸回來,又不是沒地兒住。”方默南笑道。
“等兩個孩子在大點兒,我媽想上哪,我不管了,只要老人家高興就行。”梁子說道,他母親過的開不開心,他心里很清楚,畢竟是在異國他鄉,就算有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老人始終寂寞,不如陪著老街坊聊家長里短的好。
人越老越念舊,用老人家的話,這輩子啥西洋景都看過了,就想回去守著老宅陪著老頭子。梁子他爸該有多寂寞啊!老頭子要是能活到現在該有多好!
“南南,知不知道小北。在美國買了一片好大的農場。”梁子蹙著眉頭說道。“她可沒時間管理。”
“噗…她怎么沒跟我們說一聲,就自作主張了。”方默南嗔怒道,“這臭丫頭!上次的電話也沒告知,她怎么經營啊!”
“嘿嘿…有我呢!”艾倫哆了口清茶笑道。
“我也買了一個農場大約三百公頃,兩個農場加起來大約八千畝,都是中型農場。我幫她管理不就得了。”艾倫說道。“到時候去度假,咱們也接接地氣。”
“你們兩個真是瘋了,小北哪來那么多錢。這得三百多萬美金。”方默南眼睛瞪的溜圓。
“哈哈…咱家小北可真是大手筆,跟你有的一拼了。”程世貴笑瞇瞇地說道。這讓想起方默南的小時候的事,仿佛歷歷在目。
“錢不是問題,小北發行的專輯,還有譜曲所掙得錢,嗯!足夠了,況且她的錢都是我幫著理財的。”艾倫笑著道。
“嘿嘿…你們不知道農場可漂亮了。農場在加州,那里是圣華金谷地棉花、葡萄、蔬菜、小麥等物資集散地,是美國重要的農業城市,是美國主要的農產品加工業和食品生產地之一。農產品加工業很盛,特別是葡萄干的生產和釀酒聞名于世,被稱為“世界葡萄干的之都”。”艾倫頓一下道,“兩家農場挨著的。里面真的不錯,整個城市都是大大小小的農場主。而且環境很好,周邊有三個國家公園,很適合家居。農場里還經有一條溪,匯集成一個兩兩個足球場那的大的湖泊,水源完全沒問題。還有森林,草場,森林里有許多野生動物。鹿、火雞、野鴨,一年的地稅僅僅120美元。
而且湖邊就是六百多平米的主人房,這房子裝修得很拙樸不失野趣。非常的舒適。因為景色很不錯,水源也有了保證,即使農場的價格比別的農場還要貴上一些,也很值得。”
“我不是說不值!得小北這下成了大地主了。”方默南搖頭失笑道,“嗯!她比我狠,我租種了1000畝土地,五十年。”
“老大的到期還得還給國家,小北的則可以代代傳下去。”梁子笑道,“真的。美國是土地私有制國家。你買了地就是你的,想傳給誰傳給誰。哪怕地里挖出金子石油也是你的,政府管不著。”他頓了一下笑道,“我去看過,真心不錯,我都有些心動了。艾倫還整了一個馬場,可以享受一下策馬奔騰的感覺。”
國人對土地有著比其它國家人的更深的執著。現在真的有了一個可以傳給祖孫萬代的農場,不必再擔心政府征收這些事,對國人來說這誘惑無人能及。
抬頭看天,低頭看地,地就在我們腳下,而不像天那樣距離我們那么遙遠。
在國人眼里,土地,早已經超出了它物質形態的意義,而成了國人的安身立命之地。“地”早已經滲透到了國人的基因,稱為了意識的一部分,文化的一部分。
華夏是黃色文明,而黃色,也正是土地的顏色。如果天給了我們這個民族以靈魂,那么土地則給了我們以軀體。我們不僅吃著五谷雜糧長大,而且,就是這泥土本身,就四處散發著幾微和玄秘——它不但能夠孕育生命,還能醞釀生命之根。對我們來說,它就是滋養化生的陰柔之母。也正因為此,鄉土情結,成為了國人的最根本的情結;尋根意識,成了國人最強烈的素樸意識。而根,正是要扎于土地之中。《亮劍》中,國民黨的高級將領楚云飛在逃亡臺灣之際,帶走的僅僅是祖國的一捧泥土。蘊意何等深刻而感人!
古人云:得飯易,得土難;土地,國之基也。天假手野人,以土地授于人,此乃得國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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