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簡直太美了,高貴、典雅!令人驚艷。”星探眼神閃閃發亮,喃喃自語道。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這氣質、這容顏,可惜了!可惜了!
失策啊!兩個大男人有點兒后悔了,明明稚嫩的容顏,卻渾身卻洋溢著一股成熟典雅的氣質,形成了一種極具誘惑力的魅力。早知道換什么衣服啊!還是穿上運動服的好!起碼包裹的嚴實,遮住了這獨一份的魅力,不讓其他人覬覦。
“你怎么還在這兒!”程世喜看著還在他們眼前晃晃的星探道。
“我只是…看看,欣賞…不為過吧!”他結巴的說道,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都不是凡人,尤其剛才看見,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售貨員給扔了出去,也沒人來找茬。
所以他過過眼癮,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還不行啊!
程世喜如果不是看見他的眼睛清明只有純欣賞,老早一把就他扔出去了。程世喜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看到這男人還算識趣,才沒有為難他。不然哼哼!
“親愛的,我要這件衣服。”嬌滴滴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又響起來,聽起來這聲音很熟嘛!
哦!原來是頂樓餐廳遇到的那個自詡為開化文明的女人。
“這位小姐,這件衣服只有最小號。”導購小姐掛著得體的職業笑容道,言下之意,您凹凸有致的身材,裝不下啦!
方默南現在身上穿的是粉紅色松松垮垮的漏洞毛衣罩衫溫柔大方又不失個性風采,搭配一條蕾絲花朵裝飾的小黑裙,優雅中帶有一絲純美的公主味兒,搭配一雙田園風格的平底布鞋,太完美了。
“誰說我要穿的,我買給我侄女不行啊!”她挽著金發男人的胳膊,斜睨著眾人道。
“這位小姐,很抱歉。我們這里的服裝都是只此一件。”導購員驕傲的說道。
只此一件,別無分號,對于剛剛富裕起來的,她們從衣能蔽體到現在有了更高的要求。高品味和獨一無二,是人們孜孜不倦的追求,對于有錢的人來說就怕撞衫。
難怪來這里的人,絡繹不絕的,人家有此驕傲的本錢嘛!
年輕靚麗的女子松開男伴兒的手。圍著方默南轉了一圈道,“這國際品牌的東西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買得起的。”言外之意傻子都聽的出來。
“嗯哼!我們看起來很窮嘛!”方默南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說道。她從身前的包包里,反手從里面拿出一沓藍綠的老人頭。“這個應該足夠我選的那幾套服飾了吧!”
‘嘩…’店里的顧客開始竊竊私語。
‘哇…這小姑娘好有錢啊!’
“切…你沒看見他身邊的男的,個個都穿的是名牌服飾。”靚麗女子譏諷道,
‘小小年紀,不學…’
‘沒想到…’后面不堪的語言被賀軍堯和程世喜瞪了回去。
“姐!走吧!”元肇鷹起身道,“這幾身衣服,算到我的賬上。”
“哦!原來人家是姐弟啊!差點兒誤會了。”
方默南不怒反笑,“那當姐的就謝弟弟嘍!”手指快速了變化,掐出幾個符印。
元肇鷹走到方默南面前。把錢塞回她的斜挎包里,“姐把你的錢收起來。幾身衣服,弟弟還付得起。”在這兒跟這個愚蠢的女人在這里窮磨嘰簡直是降低自己的智商。
元肇鷹拉著方默南剛要走出女裝部,被方默南拉住,站定。“干什么?”
賀軍堯和程世喜也一臉的陰沉,程世喜的一雙桃花眼不滿了怒容。看他們二人站住,同時望向方默南。
方默南食指放在唇邊,“看戲!”靈動的眼睛。波光流動間,如果頭上再有兩只尖尖的耳朵,就更像只奸詐的小狐貍。
賀軍堯和程世喜陰沉著臉。看著不遠處的一對兒,狗男女。合著忙活了半天,讓這臭小子,拔得頭籌,白忙了。
不過也只有這小子出面才行,他們兩個要是出面,就會坐實了那些人的言論,也只有這小子出面才合適,不過這死女人給爺等著,敢詆毀他們心尖兒的名譽,定會讓你們后悔活在這個世界。
方默南可不是善男信女,敢這么誤導別人,就要有勇氣承擔她的怒火。
方默南斜靠在門框上,閑閑地看著正在上演著‘活春宮’,女子纏繞著身邊的男伴兒,吐氣如蘭,嬌笑道,“親愛的,我看中那款轎車!”
幻境中男的,笑的邪肆,“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好的,我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女人說著離開男伴兒,開始大跳脫衣舞,極盡挑逗之能事。
唔!看的店里的客人面紅耳赤的。
“嘩…原來她才是出來買的。”
“狐貍精…”
“我一看她就不是正經的女人。”
男的有夠無恥的,看著女伴兒脫的只剩下內衣了,也沒有叫停,嘴角掛著一副事不關己的笑容,“哦!華夏的女人真是太開放了,都這么下賤嗎!”說完還不屑地看著店內的各色女人。
“啪…”女人神智恢復了清明,聽著他用蹩腳的中文說道,怒火中燒,上去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媽的,一個小白臉也有臉敢說老娘。你這個無恥的男人,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當老娘是傻子啊!竟然還敢說我賤!”劈里啪啦開始狂揍他。
“哦!”這神奇的一幕,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啊!這到底誰出來買的。’眾人竊竊私語。
這不管誰出來買,這年輕女人都落不了好,這女的出來買,自甘墮落。這要是倒貼小白臉,嗯!更是下賤之極。
‘哦!看的這洋人人模狗樣的,還以為是個有錢人,沒想到是個窮光蛋啊!’
‘原來不是所有的洋人都是有錢人啊!’
店里的人倒是像上前拉架,可是這對男女現在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誰也不敢上前。
男的不斷的躲避,嘴里還不斷用蹩腳地中文的叫囂道,“你這個瘋女人,我一定要去大使館投訴你,告你。”
“你還敢投訴我,看我不打死你。”女人想是發了瘋似的,又開始新一輪的攻擊。
不過這回她可沒打太久,警察來了,把這對男女,直接給拷走了。
這戲真是迭起,讓人目不暇接,戲散了,走吧!方默南他們踱著優雅的步伐,嘴角掛著閑適的笑意離開了這里。人們現在心里只記得他們二人的好戲。
一行人穿過兩棟樓之間的玻璃長廊,直接進入電梯,直達27樓。
“娃娃,是不是你搞的鬼。”程世喜癱坐在沙發里,修長的雙腿交疊,一雙腳放在茶幾上。“我看見你掐手指了。”他雙手還比劃著,不過怎么比都看著別扭。
“是啊!只不過讓他們陷入幻境。”方默南大方的承認道,“不過我可不知道會爆出如此猛料。”
“呵呵…今兒店里的人可開眼了。”程世喜笑道。
侍者推著小車呈上下午茶及甜點,又悄然退下。
祁門紅茶,高香美譽,香名遠播,美稱“群芳最”、“紅茶皇后”。內質清芳并帶有蜜糖香味,茶韻含著蘭花香號稱“祁門香”,馥郁持久;湯色紅艷明亮,滋味甘鮮醇厚,葉底紅亮。清飲最能品味祁紅的雋永香氣,即使添加鮮奶亦不失其香醇。
方默南端起杯子,白瓷細膩的杯子,茶色色澤烏潤、金毫顯露、湯色紅艷明亮、滋味鮮醇酣厚、香氣清香特久,
她輕輕抿了一口,似花、似果、似蜜的“祁門香”以聞名于世,不愧是位居世界三大高香名茶之首。
“離晚上,還早的很,咱們接下來干啥?”程世喜抿了一口祁門紅茶愜意地問道,齒頰留香,感覺全身都熨帖,舒服極了。
“陪我打麻將。”元肇鷹咽下口中甜點說道。“最近迷上了這個。”
方默南在他頭上彈了爆栗,“小小年紀不學好!”
國人喜好麻將,勝過老鼠愛大米。全世界呢,凡有國人的地方就有麻將聲,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麻將和瓷器一樣差不多成了華夏的代名詞了。
在國內尤其是節假日,那家家戶戶都有麻將場,大家湊到一起玩兒兩把,增進感情是鍛煉頭腦。
方默南他們還是陪著元肇鷹坐在了自動麻將機前,邊吃東西邊打麻將,消磨時間。
“一筒!”元肇鷹出了牌后,“誰說的,我是在思悟人生。”
“一萬!哦!愿聞高見。一萬。”方默南扔出牌后,哆了一口紅茶,饒有興致的問道。
元肇鷹把手中的叉子放下,咽下口中的甜點,清清嗓子,“麻將與人生一樣,是一場博弈。成與不成,皆在自己或他人一念之間。人生就像是打麻將。是聽牌就胡,還是繼續做大呢?前者多數會后悔走的太早,后者到頭來可能什么都沒有。
玩麻將,不管怎么玩兒就是把手里抓到的一堆亂七八糟的牌,逐步變成完整的小組合,湊合成四個組合后,才能“聽”牌叫糊。從抓到十三張牌開局起,就得學會等待,等適合自己重新組合成一句。一句“話”的“字”上手。每一個上手的“字”,都會給麻者帶來一份小小的快感,因為那就意識著自己離成功的距離更近了一點。尤其是拿到糊牌“自摸”之“字”時,那便要得到最大的快感,這差不多是麻者的最高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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