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兩張明日即將發行的報紙校勘,一張是省報警察的道歉聲明,另一張是鵬城日報,不用說是他整出來的抹黑姓韓的新聞特刊。
既然截留到自己的父親這兒,肯定沒事!他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嘿嘿…爸,這又沒指名道姓,誰知道他們說的是誰?況且我又沒親自出面,又牽扯不到我。”他抬起眼,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腦子進水啦!”中年男子一聽他的話,本來就已經瀕臨的火山,徹底爆發了,“你腦子裝的是稻草。”他顫抖著手指著他道,“你…怎么著你還想讓人家指明道姓不成。”
“那警察都是吃干飯的,人家不會查啊!”他怒火沖天地吼道。
“警察就是吃干飯的。”他不屑地撇撇嘴道,“再說了也查不到我,是他們自己揣測上意,跟我有什么關系!”他一推六二五道。
“查不到你,查不到你,人家會把新聞稿給我。”他如炸了毛的老母雞似的呱呱叫道。
“這不就結了!沒事了!”他聳聳肩裂開嘴笑著道,只不過因為剛才的那一巴掌,嘴角有些抽痛,不自然。
“哦!你以為給了我就萬事大吉了,這是要欠人情的,欠人情的懂不懂。”他聲嘶力竭地吼道,什么債都好還,就人情債難還,尤其是官場上的人情債。
“想不到這些人還挺知趣的,該天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他摩挲著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
“謝謝人家,你以為人家看著誰的面子,你寶少爺的面子不成。”他氣急敗壞地說道。
“那爸,好好提拔人家不就得了。”他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你掌管著全省的官帽子,不正好是你的權限。”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以為你老爸我能只手遮天不成。”他氣呼呼地說道。
“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當個什么官兒。”他還有理了,“爸,你著什么急,這不到您這兒了,明兒不發行不就得了。”他一臉的不在意,“至于嘛!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他瞪著眼睛道,“還想咋地!”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跟軟骨頭似的。坐沒坐相。
“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你還給我惹是生非,這要是明天報紙一起發行出去。天下大亂了。”他急吼吼地說道。
“這不沒發行嘛!”他瞥了他一眼,嘴里咕噥道。“再說了天塌下來有爺爺頂著呢!怕什么?”
“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你要氣死我不成,我怎么生了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他手氣憤的指著他,“你要我說你什么好!”
“呵呵…那就不要說了。”他從剛才大哥大就停的響,凡事有人頂著。他怕什么,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他這邊還沒訓完這臭小子。人理都不理他,想要走。
“還能干什么?被你打傷了,看傷去!”他頭也不會的氣沖沖地走了出去。邊走還邊摁下電話,給自己的爺爺打電話,在電話里把自家父親給結結實實的告了一狀。
其結果就是老子訓兒子,訓了一個多小時。掛斷電話,他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早晚有一天毀在這個不孝兒子身上。
出了門的寶少爺,一臉的陰狠,“媽的。算你狠!等著少爺玩兒不死你。”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媽的,催什么催,一會兒就到。”
“寶哥,這是吃了炮仗了這么大的火氣,來夜傾城,好好的消消火。”凡仔手握著電話,坐在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而在他的胯下,一個性感妖嬈地女人討好的吮吸著他的命根子。
“噢…”看來這女人被調教的嘴上的技術不錯,可以接客了。
電話另一端的寶哥聽著他呻吟,就知道這家伙丫的在干什么了。“玩兒你的,我一會兒就到。”
寶哥坐進豪車里,發動后呼嘯而去。一路飆到夜傾城,熟門熟路地推開凡仔的辦公室大門,一屁股坐在長沙發上,雙臂放在沙發的靠背上,雙腿叉開,成個大字。
他斜睨著眼神,看著正在上演的活色生香,凡仔抬眼正想罵誰這么不長眼,老子的房門居然敢直闖進來,一看見是他,朝他笑了笑,身下的運動可沒停止。當看見寶哥腫著半邊臉,一下子消散的徹徹底底,“寶哥,誰打的。”
“滾出去!”凡仔提上自己褲子,一腳把身下的女人給踹了出去。
“嘖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寶哥砸吧著嘴說道。
“哼!一個女人而已,多的是。”凡仔拿起茶幾上的煙,磕出一根,扔給他,又拿出一根點上。嘴上叼著,悶聲說道,“前幾天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現在哼!女人到手后都一個樣兒,賤!”
凡仔噴出一口煙圈,“怎么回事!誰敢欺負我們寶哥,老子帶人把他給剁了。”
寶哥摸了摸自己還腫著的臉頰,黑眸中一絲凌厲閃過,“沒什么我爸打的。”
“咳咳…”凡仔被煙嗆的直咳嗽。“這個…”
“行了,我叫你辦的事怎么樣了。”寶哥抽著煙,漫不經心地問道。
“哦!我的人時不時的去騷擾一下,可是他現在停著工,根本無事可做,閑的蛋疼!”凡仔見他轉移話題,偷偷松了口氣,這被自家老爹打的,他還真不能說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先讓你的人住手,等等再說。”寶哥白皙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彈著煙灰,那動帥氣極了。
“哎!好嘞!反正他們的工地不開工,咱們也不好動作。”凡仔點頭道,“寶哥,這里處理一下不!”
寶哥揮揮手,“不用,沒什么?”一巴掌而已,他會記在某人的賬上的陰郁地眼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傾城,還不進來伺候咱們寶哥。”凡仔沖外面喊道。
一陣香風進來,來人有著一雙黑白分明不大不小的水汪汪的眼眸,眼角微微向上,有種說不出的妖媚。象牙白的膚色,沒有一點廦暇。粉色的性感薄唇,一頭及腰制的黑色直發,黑色的頭發襯托出她的精致的輪廓。沒有人比她更適合黑色的頭發。整個人有種清新脫俗的氣質,很難得在風塵中打滾之人,還能保持著一身的質樸。一席豹紋吊帶露腰長裙,襯托著她姣好的身材,腹部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下身臀部微翹,雙腿修長。全身的肌膚細嫩白皙,好象剛出生的嬰兒細膩有光澤…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迷人而性感的鎖骨、妖媚且誘惑。
凡仔朝寶哥曖昧地笑笑,起身離開,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嚴廣興把方默南送回來后,方默南看見常久春坐在客廳正等著她,看見她進來,常久春起身接過嚴廣興手中的藥箱,嚴廣興沒有停留,和方默南他們二人,道別就離開了。
方默南笑著道,“阿久,我回來了,這下放心了吧!晚安。”
常久春看方默南平安回來,松了口氣,“方醫生,晚安。”看著方默南的臥室門關上,“哎!”他忘了說他家隊長要來了,算了反正還有得過些時候。到時候再說也不遲,他們要待到十月末呢!
方默南插上房門,閃進空間,飽飽的美餐了一頓,洗漱了一下出來后,又去了書房。反正不困,把設計圖紙早早的畫出來,也好早點兒讓韓志謙開工,別在讓政府屁股后面追著。
整整忙碌了一個晚上,總算把設計圖紙搞定,還有建成后的動態設計效果圖。
“唔!總算干完了。”方默南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即將跳出地平線的太陽,又是充滿朝氣的一天。
金色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方默南伸伸懶腰,“叮咚、叮咚。”門鈴響起,方默南好奇地走了出去,這么早誰來了。
服務員很快打開房門,嚴廣興神采奕奕地走了進來,“早啊!南南!”
“早!你可來的真早!”方默南笑著說道。
“這不,早早的就來,跟你學按摩了。”嚴廣興性急地說道。
“先吃早飯!吃完早飯再說。”方默南話音剛落,出去晨練的常久春就進了門,他的脖子上掛著條白毛巾,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濕漉漉的,顯然晨練的強度不低。
“哇…跟水里撈出來似的。”嚴廣興夸張地說道。
常久春看見嚴廣興,道了聲,“早!”就消失方默南他們眼前。
“嘖嘖…就一個字。”嚴廣興笑著道,“我還沒聽見他說兩個字以上呢。”
“你先坐,我去洗漱一下。”方默南說道。她回到臥室,快速的洗漱完后,就去了餐廳,嚴廣興和常久春已經坐在了餐廳里。
早飯地道的粵式早茶,嶺南人喜歡喝早茶,這幾乎已是全國聞名。所謂“喝茶”,指的是喝茶水還有吃各色點心。嶺南人習慣一大清早便踱到茶樓中,叫上一壺清茶,兩件小點,或閑聊,或閱報,將早上的大半時光悠閑地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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