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管理類的書籍永遠熱賣,機場書店永遠在播企業管理的送寶,看的人永遠如癡如醉。好像了看了這些書,下一步你就是富翁了。十億人民九億商,然而不管是個人或者是國家的強盛發展,靠的是科技,靠的是誠信,靠的是法制。投機只能一時而不能一世,最后還得回歸實業。
那時的人們是如此的躁動,傳媒界更是如此瘋狂,最害怕天亮一睜眼,頭條新聞漏報,最害怕重大事件不在現場,最害怕歷史節點未被總結呈詞,最害怕影響世界的事情被處理輕了,于是把每個事情都擴大化處理。不管被報到人的心情如何,只要我拿到頭條,有銷量,管你們如何。
“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干得比驢多”這種后世上班族的調侃,成了某種軟性抗議。解悶的開心網偷菜之所以風靡一時,是因為其解壓功能。
我們的生活是否也能有另外四種動物表達的幸福:像豬的人可以享受懶惰的快樂;慵懶的豬是天生享樂主義者,從來不愿意將時間花在勞動上面,只要吃好喝好睡好,就很滿足了。不管別人的眼光,自己舒服就好,誰說這不是一種最難得的幸福呢?
像狗的人可以品嘗被信任的感覺;忠誠的狗是最值得依靠的。它固守著自己的生活規律,外出、吃飯甚至上廁所都有固定時間;它總會充滿溫情地注視著身邊的主人,不會因為貧窮或者落魄而離去。
像蜜蜂的人也擁有辛勤的充實;勤勞的蜜蜂是永遠不畏辛苦的。作為蜂群里一個微不足道的個體,從不抱怨,總是以極強的合作精神努力做好手頭的事情。別人看來無趣的重復勞動對他來說卻是一種樂趣。
像貓的人可以體味自由的愜意;神秘的貓喜歡掌握主動,我行我素,做的永遠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開心時,它會主動來和身邊的人玩耍,讓人無比快樂;不開心時,無論人怎樣呼喚·它連眼睛都懶得眨一下,就在屬于它的地盤做自己的事情。
畢竟,開心也是一種生產力。可惜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很難!只有不斷的調節自己的心態·難道是讓地球圍著你轉不成!
常久春上手很快的,重體力活連嬸一并都交給他干了,平常沒事的時候幫忙照顧病人,倒是手腳勤快。
連嬸對這個聰明能干,一點就透的小伙子特別稀罕,總是嘮叨著,你的腿腳剛好別太累著自己了。
常久春卻是故我·他謹記隊長的話,力所能及的活兒都要包圓了。住在這里比起以往的危險,這里的生活簡直令人舒服的愜意的像是天堂一樣。
夏天那是有別于艷陽春的另一種美。如果說春天的美,美在百卉爭妍,夏天的美就美在萬類競綠。再看那綠,卻是層層疊疊,無邊無涯,綠得沉·綠得酣,綠得觸目生涼,綠得照人如濯·一時凝望出神,仿佛整個天空都被染綠了。
小滿過后眼看著夏熟作物的籽粒開始飽滿,過不了幾天,就要開始收割了,等等就能吃到今年新下來的小麥磨成的面粉了。由于胖子聘請的農業技術員常年駐扎在基層,手把手的教授農民科學的種植,這些綠色的糧食可以放心盡管的吃。
相對于外面的燥熱,農場里滿眼的綠色,卻是清涼清涼的,酷熱的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上印滿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風兒帶著微微的暖意吹著,時時送來布谷鳥的叫聲,告訴人們炎熱的夏季來了。
方默南躺在葡萄架下的搖椅上,吱呀吱呀的搖晃著,手里拿著一本書,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微瞇著眼睛,傾看著這醉人的綠色。讓綠色營養著你的眼睛,讓山里的涼風撫慰著心靈。
難得剛剛送走一批治愈的病人,新來的病患還在路上,等他們到來又要開始忙亂的日子,得空可以喘一口氣。
葉老四腳踩著鵝卵石鋪就的山路,滿眼醉人的綠色,聞著泥土散發的清香,耳聽著山間鳥鳴,涼爽的微風,一掃山下的燥熱。他慢步悠閑地晃了上來,就看著這幅羨慕死他的悠閑畫面。搖椅上的方默南此時在他眼里好比山澗里靜靜流淌的小溪,婉約有致,雖然浪花少了,色彩淡了,可積淀多了,韻味足了,其中每一條波紋,每一滴水聲,都讓人心醉。
“你可真清閑!”葉老四一屁股坐在藤制的圈椅上,從藤制的桌上,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斟上一杯茶,狠狠地灌上了一杯。
頭頂的太陽,炙烤著大地,這里清涼的簡直是好像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方默南抬眼,坐直了身體,看著葉老四詫異結巴道,“你····…你…怎么來了,蘇聯大亂將至,格魯吉亞已經了獨立。”他居然在這里,方默南看著他上身穿的夏威夷款式的花襯衫,下身是麻灰色七分休閑褲,頭頂上架著一副太陽眼鏡,倒像是度假的打扮,悠閑地很啊 中央臺的新聞播報了,蘇聯的加盟共和國格魯吉亞,單方面宣布獨立,格魯吉亞曾是蘇聯加盟共和國,1991年4月9日正式獨立,獨立后國名為“格魯吉亞共和國”。
而這已經是蘇聯即立陶宛之后,第二個宣布正式獨立的國家了。
只要是稍微關心國際實事的人都知道,這并不是一起簡單的獨立事件,它意味著鼎盛數十年的蘇聯,已經走到了遲暮關頭。
“它亂它的,我怎么就不能來。”葉老四挑眉不以為然道,他俏皮地眨眨眼道,“看來南南時刻關心著蘇聯那邊的動向啊!”
“電視上報到,想不關注都難!”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又關心地道。“你可得小心點兒,這時候那里可不安全,到處都是暴民。”
“哇······不容易啊!南南居然也會關心俺了,平常連個電話都沒一通,真是讓俺感激涕零。”葉老四食指還不忘摸摸兩個眼角,根本就沒有的淚水耍寶地說道。
“別鬧了,我是認真地。”方默南板著小臉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咱在那里鉆營了四年,沒人動的了我,當一個人足夠強大,別人要動動你就得先掂量掂量了。”葉老四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強大的自信,退去了嬉皮笑臉,精明而干練,沉穩卓然,目光沉靜內斂,黑眸中藏著一絲鋒利。
“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方默南眼神微閃還是小心的叮囑道。“這個時候可不能馬虎,大意失荊州。”雖然在方默南的印象里蘇聯解體階段似乎還可以算是基本和平的,那也只是電視上報到出來的,真實的可沒那么簡單。誰都知道媒體報到摻著多少的水分。
“我明白的,我很珍惜咱這條小命的。”葉老四笑著道,有些話不需要多說,他心里清楚就行。事實上現在的蘇聯國防部方面已經向全蘇部隊下達了動員令,命令所有蘇軍部隊,馬上進入戰時狀態,各軍區及主要地方部隊駐地,開始實行更為嚴格的軍事管制,防止事態向更加難看的方向發展。如有必要,各軍區甚至可以在各自的防衛區內實行宵禁。
然而在老毛子那邊只要舍得花錢,就永遠都不會有任何危險,治安差不要緊,有軍方保駕護航,這時候槍桿子才是硬道理。
早在四年前葉老四進入蘇聯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開始布局了,當然葉老四的起點要比別人高的多,有著哪些在邊境上活躍著的小商人不可比擬的人脈和財力。
國內同蘇聯的情況可是大相徑庭的,在蘇聯,那是金錢至上,只要你拿得出必要的好處,就有人敢和你合作,而在國內不行,國內那是交情關系至上。一條條四通八達的關系網,才是一個人能夠走向真正成功所最為需要的,而這種關系網卻不是簡單靠砸錢就能建立起來的。
到八三年,隨著兩國之間外交關系的冰融,這里的邊境貿易開始重新出現,不過直到八六年之前,這類貿易還基本屬于半走私化的非法貿易。即便前兩年年,邊境一帶的貿易也仍舊是走私貿易占上風,政府所允許的那些出口商品,遠遠不能滿足老毛子的需求,同時呢,貿易關稅也很高。
從八七年國家邊境貿易開放后,邊境線上活躍著各式各樣的倒爺走私商人,他們也算是先富起來的人群。
這年頭,國內剛剛開始全面的改革開放,各方面的制度相當不健全,不僅在中俄邊境,在其他的任何沿海、沿邊地區,走私這種非法的貿易活動都蔚然成風。那些收好處的海關人員,因為沒有國家明文的法令限制,也樂得對這種非法貿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蘇聯的情況大家都清楚,那里的人有錢,即便是一個小工人,每月的工資也超過一百多盧布,而按照國際貨幣交易價格,一盧布就能兌換二點八美元,兌換人民幣,那就是一盧布等于近三十塊錢。
可是這錢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來購買商品,單就鈔票本身來說,它和一張廢紙沒什么區別——不,或許還不如廢紙,至少廢止可以擦屁股。